<>“怎么了?你们难道对这座神像感兴趣吗?”
副院长跟着停下脚步,被驱散的学员们同样在一边驻足观望。
“对面那座雕像,是我们联盟的圣女大人,拆除联盟全境的神像是她曾经下达过的指令,虽然这条指令没过多久就被作废了,但是却唯独禁止再设立‘冬神之’的神像。”
“具体原因我就不是很懂了,或许钻研史实的导师可以详细讲解一番。”
副院长与众人围绕着残存的痕迹,俨然要开始一副演讲的势头,而在远处不愿散开的学员们更是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咳...那就由在下来稍稍献丑吧。”
眼看众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副院长的身后一名长胡子导师立刻就站了出来,他略作声势很快就吸引了学员们的注意。
“我们走吧。”
余或的身边,紫一轻轻的拉着他的衣袖,说道。
“嗯,我们走吧!”
余或本想拒绝,但是却发现紫一的神情好像有些奇怪,再者那名导师开口说的几句也是天马行空毫无营养,当下就答应着道。
“怎么?对这些传说不感兴趣吗?”
副院长带着数名导师依旧紧跟着余或二人,倒是留下了那名长胡子导师在那继续讲着‘故事’。
“没有,只不过相比起听别人的诉说,我更喜欢自己亲眼去看罢了。比如那座神像被雕刻成什么样子之类的,我对这些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事物要更加的感兴趣。”
余或微微一笑,如此解释道。
“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这座神像,我记得它正被努歇尔保管着。嗯...就像是狂热信徒那样,暗自供奉着自己所信仰的神祇。”
副院长思考了一阵,说。
“那就麻烦副院长了。”
余或看了看紫一,便拉着她一同跟上了副院长。
至此,只有少数的学员还跟在他们这个学院观光队的后面了,其余的人倒是选择继续听那个长胡子导师开讲,看来神话传说之类的听闻还是比较能够吸引年轻人的注意的。
圣科魔法学院的占地面积并不算太大,余或一行人在副院长的带领下也没用多久就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那个...副院长,我们这样冒昧打扰真的好吗?那个家伙虽然待在我们学院,可却并不受什么管制,平日里也就院长大人能说他几句,面对其他人那家伙可从来都是一副冷嘲热讽爱理不理的样子。”
众人顿足间,一名年轻的导师突然向副院长耳语,同时目光也朝着远处的那座院落望去。
面前的院落并没有什么特别,木桩扎起的围栏内,是一片片种植着各类植物的田地,而再远处,便是一间看似僻静幽深的小院。
“那座神像...应该是我们学院的东西吧?如此我等前来观摩一番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副院长思虑了片刻,随即释然道。
“那个...如果实在不方便就算了吧。”
看着众人突然顿足不前,余或有些不好意思的出声。
“没有的事!”
“你前去通报,就说我带客人前来拜谒冬神之的神像。”
副院长说着回头看向先前耳语的导师。
导师微愣片刻,随即苦笑两声便离开了。众人留在原地等待,直到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那名导师才终于从远方僻静的小院中走出来。
“额...那家伙说只让学员进去。”
导师回到副院长的面前,语气不明的开口。
“这样就可以了。”
“两位同学可以自行进入。”
副院长面向余或,微微一笑道。
“嗯,多谢了!”
余或道谢后再次拉上了一旁的紫一。
面对余或伸来的手掌,紫一依然没有反抗,不得不说这进展有些太快了,他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半天,却已经可以一同拉着手前行了...虽然拉着的只是手腕。
“走完十轮法阵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余或拉着心不在焉的紫一,疑惑的开口问道。
这当然是困扰他的问题之一,毕竟副院长和一众导师的态度都太恭谦了,他即便再神经大条也能想到情况或许真的是不一般。
“是啊,据说达到这样的天赋就能够接受神明的恩惠了。”
紫一‘啊’了一声,方才后知后觉的回道。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
余或不禁想起了冬神之,如果冬神之真的是神祇,而那片漫天火雨中的背影又真的是他的话,那么说不定他曾经就接受过神明的恩惠,所以现在重新进入游戏后他还是有这个天赋。
“当然有神!在世界的中心有一片与世隔绝的圣域,而神明们就存在于那一片圣域之中。”
紫一悠悠的说着,面上也在此时露出了憧憬之色。
“噢,看样子你也有信仰的神祇啊,能告诉我是哪一位吗?”
余或突然轻笑一声,好奇的问道。
“我才不告诉你呢!”
伴随着紫一的轻哼,他们便一同踏入了面前的小院之中。
院内并没有什么装饰物,空荡荡的四周只有一处小屋子和一位正伫立在屋门前的老人。
“就是你们想拜谒神像?给我一个理由我就让你们进去。”
老人望着一步步走来的年轻男女,声音低沉的开口。意外的是老人的声音并不像他的面容那样显得老态,浑厚的气息听起来倒更像是一个中年人。
“我崇拜敬仰着冬神之大人!”
听到老人给出的条件后,紫一立刻就回答了出来。
“嗯,你进去吧!”
老人凝目注视着紫一的表情,片刻后淡淡的道。
而得到老人的肯定后,紫一居然就抛下了余或头都不回的独自迈进了屋内。
门外,余或依然停留在原地,短暂的沉默后,那个老人的视线也终于慢慢的移了过来。
“刚刚走完十轮法阵的人,就是你吧。”
老人浑浊的目光突然间锐利了起来,他缓缓的开口,身上居然散发出了一股莫名的气势。
“是我,不知老先生有何指教?”
余或坦然面对着神态稍有变化的老人,淡淡的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