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膨胀身躯的法门,到底是什么功法?之前你在对战巨汉时,冲向城墙,腿部膨胀,一步三十丈,其实并未施展轻功吧?应该也是靠的这个法门。”
“还有刚才,你在对付这人的时候”她指了指李隶“也没有运转轻功,只是单纯凭借双脚膨胀,提升的速度!”
不过,询问他人功法是一种很冒失的行为,功法底细,是武者安身立命的根本,一般人根本不会随意泄露。
但陈潜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直接说道:“这是我以铁砂掌为基,弄出来的一套横练法门。”
在每次吸纳气血精华的时候,都会按照横练诀窍震荡血肉,将筋骨中的潜力激发出来,但藏而不露,只有运转法门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苏情闻言先是一怔。没想到陈潜会回答的这般干脆,但接着,她突然意识到陈潜话中的含义了。
“当然不是,只是做了些许调整。将原本作用于手上的法门,运用到全身。”陈潜边走边说,在手上李隶的指点下,快速行进着。
只是。李隶虽是在指路,可是心里也存在一些其他心思,毕竟他刚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段千秋一行人的事情尽数告诉了陈潜。然后才得以指路,但这不过是为了拖延死亡时间,希望能遇到什么变故。
陈潜点点头。
如《生死轮回诀》的生死气直吸法门。便是经过前后几代摩兰王不断尝试,直到苏情的父亲才真正完成,而且可能还存有隐患。
这话让陈潜手中的李隶心中一动,不过他未露声色。
“快到了。”他忽的开口说了一句,却令李隶一惊。
陈潜却根本不理他所指的方向,在李隶慌乱目光的注视下,继续前进,眼中光芒闪烁,视线直接越过一座座屋舍,将三里外的景象尽收眼底。
这三天时间,陈潜竟已掌握了一种新的感知强化,在识塔第二层的台阶上更上一层!
甄多行、段千秋正在各自休整,他们二人的身上都些许血迹。
之前的一番追逃,令战力保存相对完好的王府侍卫也发生了减员,而开阳派又死了一人,前来的众多弟子,活着的,只剩下一人。
吴雷躺倒在地,身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咳嗽连连,嘴角溢血。
“我怕是不成了,只是,这摩兰古城危机四伏,留下你一人在这里,我实在放心不下啊,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吴雷话音颤颤,显得虚弱至极。
之前逃命时,险象环生,但他和吴雷并非那怪物的主要目标,能勉强保命,岂料那段千秋危急之时,竟是拿吴雷当了挡箭牌!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渺转头看去,眯起了眼睛,一丝丝杀意在眼中积蓄着。
“我师父这次过来,为的就是抓捕陈潜这小贼,他不来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敢来,定是有来无回!”
陈潜一举杀了多名开阳派弟子,更是诛灭了掌兵长老,夺了暗青软剑,这消息传到武曲山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但他这一查才发现蹊跷。
要知道,虽然自尔求一当上掌门,开阳派风气大变,见钱眼开,但是始终遵循着拿钱办事的宗旨,也知道门派传承之道在于育人,所以对于那些交了钱、也有天赋的人会正常对待,纳入门墙。
尔求一其人重财,但更重权,当年他出卖师门,得掌大位,许是怕人效仿,所以尤其容不得他人对自己阳奉阴违,他定下的规矩,必须要不打折扣的严格执行。
陈潜和开阳派之间,可以算得上是陈年积怨,仇怨眼看是解不开了,那就只能做个了结。
这带队的人便是段千秋,但他的得意弟子莫路,却因前往龙首山,没有跟来。
实际上,西北王马肃此举,也未尝没有弃车保帅的意思。
在这之后,大溪因北方草原反叛,南方大宁反攻,而暂时将朝政重点放在中洲腹地,暂时无暇西顾。
只是如今,大溪政局渐稳,南线也捷报频传,北方更是诸部朝贡,显露出气吞山河之象,这西北眼看将要再起风云,旱州夏家便是马前卒,得了拓兰言讫的授意,要以陈家为突破口,斩断西北王一臂,这才有恃无恐,要吞并陈家镖局。
为此,牺牲个把人,在所不惜。
慢慢的,就连杜回这样的普通弟子,也养成盛气,看不起西北王一系的人物,再加上火劲不治,已近疯癫,这时一听陈渺言语不对心思,立时就面色阴沉,口中一阵叫嚣。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淡淡的男子声。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偏偏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好像在耳边诉说,并隐隐察觉到其中的那一丝凛冽杀意!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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