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轻舟对于他这种过河拆桥,不,是根本不知好的行径十分不满,而且,第一句话就出了岔子,太没用了些。//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暗中在莫沾衣胸前狠狠扭了一把。莫沾衣要尖叫,贺轻舟直接拿嘴堵上。
可怜王奶妈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站在屋里不知所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好生不自在。自己奶大的孩子,一眨眼,都娶媳妇成家了,日子真是不留人。
这是惩罚。贺轻舟惩罚够了,舌头退出去,洋洋自得地冲莫沾衣笑。心道,不好好配合我,反让我伺候你,那我就占你便宜。他是爷,世上没有让他吃亏的道理。
正这般得意地想着,嘴上迎来柔软的撞击,未反应过来之前,嘴里已经有舌头潜进来,轻轻巧巧一勾,就马上退了出去。贺轻舟吃惊的捂住嘴巴,只听莫沾衣更加洋洋得意道:“抢不过我吧。”说完,啧啧两声,也不知嘴里嚼的什么。
贺轻舟低头看看一碟子糕点,拿起来扔到莫沾衣怀里,用上全身的功力方自持住:“都是你的。”
莫沾衣忙接过来,嘿嘿应道:“嗯。”
贺轻舟决定再也不理笨蛋土包子傀儡,转而对王奶妈说道:“奶妈,近几日还是要麻烦你。”装样子也要做足了,他不好太干脆的接手。
“公子说的哪里话,老妇就盼着您好呢。如今有人能为您操持这个家,老妇为您感到高兴。”王奶妈攥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面上一派恭敬:“夫人初接收这些个琐碎事情,再聪慧之人,怕是多有不通之处,老妇愿意给夫人打打下手。夫人有什么不明白之处,问老妇也方便些。”
贺轻舟道:“不急,先让他看两日账簿再说。”给莫沾衣使眼色。
“咳,奶妈。”莫沾衣赶紧咽下点心,清一清嗓子,按着贺轻舟教他的话说道:“这些账簿你纪录的很是细致,不错。”
贺轻舟手伸到被子里捏他小臂,眨眼,再挑眉,往账簿上瞄:先看账簿啊,笨。
“咳咳。”莫沾衣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在王奶妈奇怪的眼光中讪笑着翻开账簿,对着贺轻舟亡羊补牢:“光是看这字齐整,就知道不错了。”
贺轻舟连忙点头,明知奶妈瞧出端倪来了,还是硬着头皮演下去:“夫人的眼光就是准,一眼就瞧出奶妈的用心。”靠不了笨蛋傀儡,只能靠自己,贺轻舟对奶妈温和笑道:“等夫人把帐对清楚了,日后必有重赏。”
王奶妈的冷汗被贺轻舟和气的话给激出来一身。“老妇这两日就在小院里不远走,夫人有什么要问的地方,尽管叫老妇来伺候着。”
莫沾衣舔舔右唇角上的点心渣子,按着贺轻舟教好的第二句话说道:“唔,近几日要麻烦你。”说完,发现贺轻舟的神色不大对,瞪大眼凑过去:说错了?
“不麻烦不麻烦。”王奶妈以为夫人是答应对账的时候让她来帮忙,看夫人的样子,哪里是个懂帐的人,说不定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呢,到时候她趁公子不在也好糊弄糊弄。“老妇先退下,招呼丫头们备上早饭,公子夫人也该起了。趁着时日好,多出门走动走动。”王奶妈怕公子出言反悔,赶紧退了出去。
“我。”莫沾衣咬着块芙蓉珍珠卷,嗫嚅:“我说错了?”
“那句是我该说的话,而且我已经说过了。”贺轻舟气极,抬手将芙蓉珍珠卷夺过来,连盘子一块,都给远远地放到榻上的小桌上。他说的是要麻烦王奶妈继续打理几日小院,可莫沾衣挑了最不该说这句话的时间说,听在王奶妈耳中就是个
莫沾衣停下嚼咽,想了想,口齿不清道:“背串了。你只说了一遍,我记不住。”说完,兴奋的拍手:“想起来了,是‘奶妈,烦劳你’,对是烦劳你。”
“不光是背串的问题。”贺轻舟五指一一夹住莫沾衣的五个指头,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头一荡,竟是怔了一下。这哪里像个山贼的手,就是家里头娇滴滴的大小姐,也不敢说比莫沾衣的手更光滑些。
贺轻舟喝了口茶润润干燥的嗓子,继续说教:“我教你说的话,你不能死脑筋挨个念,要学会看情况说话。哪句话可以不说,哪句说可以提前说,总要过过你的脑子。就比如刚才你急中生智说奶妈字写的齐整,虽不大管用,可到底场面上过的去。而‘烦劳’‘麻烦’,或者其它的话,不该说了,即便你背对了也没用,甚至还会起反作用。”
“我对你要求不高。尤其是刚开始,你有些不适应,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若是不思长进,回回出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登时发力,五根手指竟似拶具一般,夹得莫沾衣哀哀惨叫。
贺轻舟琢磨着时间,只是小小的教训,并不想造成真正伤害。收力,板着脸问:“明白了么?”
莫沾衣好久都没喘过一口气来,苍白着脸,双目无神。
有前例摆着呢,按说精明如贺轻舟不会再上当。可上次吉服的事,他不相信莫沾衣,害的莫沾衣多受了好长时间的罪。这次莫沾衣的脸颊又是血色全无,由不得贺轻舟不信。
“你,没事吧?”贺轻舟也不好刚教训完人,就拉下来关心,只能稍微靠近点问一句。
莫沾衣不说话,胸口也没起伏,似乎石化了般。
贺轻舟倒先沉不住气,伸手探莫沾衣的鼻息。探不出呼吸来,心神大乱,正要抽回手,突然手指传来剧痛,直咬的要断掉。
“十指连心,痛啊。”贺轻舟急忙点了莫沾衣的穴道。抽回手,已经见血。“牙口还挺厉害。去城里东市买人,牙口是必看的。让爷瞧瞧你牙口齐整不齐整?”说完,也不管伤口,捏住莫沾衣的下巴,左右地看,还解了莫沾衣的哑穴,让他能说话。
“你也知道十指连心,你夹得我也疼啊。”莫沾衣被看牙口,也不耽误他诉委屈。
“那是惩罚。”
“我这是报复。”莫沾衣快嘴回驳。
贺轻舟眯眼:“我是爷,你是下人。”
“下人怎么了,下人也是人,凭什么只许你欺负下人,不许下人欺负你。”
“因为下人……算了。”贺轻舟去小桌上拿来块点心,塞他嘴里,然后给他解开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以后见多了,自然就会明白。”
莫沾衣顺势趴在床上吃起来,糕点进嘴,一脸的满足,半点不见十指连心的痛苦。
两人在内室,一个趴在床上随意的翻着书看,一个端正的坐着,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账。莫沾衣最不喜看书,过一会便觉得没意思。
“你把书墨叫来陪我说会话吧。”莫沾衣合上书,托着下巴,懒模懒样。
贺轻舟头也懒得回,手指如飞:“书墨要陪书砚说话,你闷就睡觉。”
莫沾衣闻言,更加没力气。当下连手也不支了,直接将下巴搁在床上,问:“你说买人看牙口是怎么回事?人还可以买么?”
“可以,书砚就是我从东市买回来的。”
“看牙口呢?”
“烦不烦?”贺轻舟提笔写字:“看牙,既能看出年纪,也能看出身体状况。好了,要么看书,看么睡觉,要不然揍你啊。”
莫沾衣老实了,过一会,又趴好了,问:“你还要算,我们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刚吃了早饭。”
“那我渴了。”
贺轻舟放下笔,凶道:“不许渴。”
“我想尿尿。”
“不许尿。”
莫沾衣撑起上身,急道:“我真想去,憋不住了。轻舟,我屁股好疼,你抱着我去屏风后面吧。”
“我抱着你?”贺轻舟眼睛发亮,点头笑道:“这个差事好。”
“你真怪。”莫沾衣咕哝:“也不嫌我脏。”
贺轻舟仁义地拍胸脯:“怎么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真的?”莫沾衣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感动道:“你也有好的地方嘛。我每次被师父罚,师兄们都爱看我笑话,都不帮我求情的。”
“他们坏,只有我对你好。”说着话,贺轻舟已经抱着莫沾衣到了马桶边上,伸手就要去解开莫沾衣里衣的裤带。
莫沾衣忙护住:“你放下我,我能自己站着。”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它早就打过招呼了。”贺轻舟往莫沾衣脖子上吹气。
莫沾衣只得歪了脑袋挡住热气,使劲推贺轻舟:“上次是生病了,许是我吃酒的缘故。你快退到屏风那边去,容我小解完。”
“上次的事不是很舒服么,还要不要?”反正是自己嘴边的肉,不急于一时。能看便看,不能看便算了,小解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
“要。不过我现在只能趴着,等过两天我屁股伤好了,你再帮帮我。”莫沾衣很是想念那滋味呢。
贺轻舟磨磨牙,不怀好意:“那你也得帮我舒服舒服。”
“肯定帮你。”莫沾衣豪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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