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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戚风,顾乘风微微皱眉,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一直在盯着自己?顾乘风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季家大小姐要审查他,戚风又找上门儿来。
戚风颇有深意地冲顾乘风笑了一下,举起手机晃了晃,然后将车窗升了上去,奔驰小跑儿随即加速远去了。
小丁问道:“老板,追吗?”
“不追。”顾乘风简短的回答,戚风不是来打架的,他刚才晃手机……
电话铃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顾乘风接起来:“喂?”
“我是戚风。”
顾乘风问道:“你什么意思?”
戚风回答:“两件事,第一,上次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是我绑架阿纯的。”
“阿纯也是你叫的?”顾乘风莫名的有些生气。
戚风笑,说道:“你关注的重点好像有问题。”
顾乘风不说话,戚风停了一会儿,又说道:“第二,想请你帮个忙。”
“请我帮忙?”顾乘风哑然失笑:“你是喝多了还是没睡醒?”
戚风又笑,说道:“你对我们鬼煞门的成见很深,咱们应该找时间聊一聊,你现在要去哪儿?”
顾乘风答道:“我今天没空儿。”
“那明天呢?”
顾乘风答道:“暂时没有安排,你要是敢来,就到我的会馆聊吧。”
“好。”戚风爽快地答应道:“明天见。”
顾乘风挂断了电话。
小丁问道:“老板,你这算不算通敌呀?你可是正在接受审查呢。”
顾乘风没说话,这肯定算通敌,而且下午接受审查的时候一定要先把这件事讲出来。
到了陆长帆家,陆长帆显得很紧张,请顾乘风坐,沏茶,拆没开封的香烟。
顾乘风说道:“陆医生,我不吸烟。”
“哦。”陆长帆有点儿魂不守舍:“我也不吸烟。”
看着他有些局促的样子,顾乘风微笑着说道:“引魂香是不会杀人的,就算是危重病人,在其灵魂没有离开肉体之前,是不会被引魂香吸引的,所以,如果有危重病人过世,绝不会是因为你点了引魂香,只是巧合而已。”
try{mad1('gad2');}catch(ex){}陆长帆点头,明显松了口气,缓上一缓,说道:“我今天凌晨一点以后点了引魂香,然后我就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乘风想了想,引魂香本来就有安神的作用,睡着了并不奇怪,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或许就是已经没事了。
顾乘风问道:“陆医生,你昨天在医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陆长帆就把昨天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虽然当面说拿引魂香去化验有些不礼貌,但为了慎重起见,陆长帆还是照实说了。
顾乘风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能说说我的猜测,但到底事情有没有了结,还要看实际情况,如果从此以后不再有奇怪的动静,你也不再有‘幻觉’,那就是没事了。”
听到‘幻觉’这个词,陆长帆脸色尴尬。
顾乘风接着说道:“我猜测,你在电梯里看到的老人,应该就是许长征,因为你是主任医师,或许他是想跟你沟通一下,不想活受罪了。”
陆长帆点头,说道:“顾先生的猜测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看到的另一个过世的病患,又怎么解释呢?”
顾乘风问道:“你确定是另一个人吗?或者说,你确定两次在电梯里都看清楚对方的模样了吗?”
陆长帆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顾乘风一笑,掏出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道:“事情到底有没有了结,还有待观察,如果还有问题,你再给我打电话。”
“谢谢。”陆长帆双手接过去,看了一眼,郑重地放在面上的茶几上。
顾乘风又说道:“你点了整整一盘引魂香,你屋子里的阴气很重,这是我的责任,我昨天没有说清楚。客厅的灯保持长亮七十二小时,再买些纸钱到楼下焚化。”
陆长帆看着他问道:“烧给谁?”
顾乘风答道:“孤魂野鬼。它们很可怜的,没人供养,你就当是积阴德了。”
“好。”陆长帆点头。
顾乘风站了起来,说道:“告辞了。”
try{mad1('gad2');}catch(ex){}“我送您。”陆长帆跟着站起来。
到门口儿,顾乘风回过头说道:“对了,从科学的角度来讲,给孤魂野鬼焚化纸钱相当于一种心理暗示,就像做慈善一样,做善事积福嘛。”
陆长帆尴尬一笑,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儿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拓跋纯嘟着嘴,数着米粒往嘴里放,季青岚说道:“别装林妹妹,好好儿吃饭。”
拓跋纯嘟着嘴问道:“为什么要审查呀?还要我也去。”
季青岚答道:“你是当事人,你当然要去,审查他是为他好,我不相信他会跟鬼煞门有牵扯,更不相信他会参与绑架你。但现在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了,就要公开公正的把事情调查清楚。”
拓跋纯恨恨地说道:“都怪殷幕云,他要不找人盯着乘风,就没这事儿了!”
“你脑子进水了?”季青岚斥道:“还好有殷幕云找人盯着,刚一有事儿就翻了出来,要是鬼煞门长时间派人跟顾乘风接触,先不说顾乘风会不会变节,至少再想说清楚就难了!你别忘了,因为抢活儿的事儿,不少人等着看顾乘风倒霉呢。”
“哦。”拓跋纯嘟着嘴答应,想了想,放下筷子,笑眯眯地挽住季青岚的臂弯,撒娇道:“姑奶奶,既然都已经开始审查他了,那就别禁足人家了,好不好嘛~”
季青岚瞪她,斥道:“你觉得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接着跟他来往好吗?不会让人说闲话儿吗?你是拓跋家的小姐,就算是现代社会,也一样是有隐形的贵族的,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啊?”
“嗤……”拓跋纯不高兴地松开手,端起饭碗争辩道:“我哪有不矜持了?我既没有投怀送抱,也没有失去理智。”
“我看也差不多了。”季青岚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拓跋纯的碗里,说道:“好好儿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