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丕国怕景王府急着找女婿,先把他给过滤掉。
等商议好同徐娘子的良辰吉日后,就去景王府周圈溜达。
宫里不太平,景王缩头乌龟般躲在府里不出门。
景王妃从临江侯府回来后,翻来覆去想林嫣说的话,派了人出去打听东南方向都有什么人家。
东南方向是权贵集中地,适龄未嫁的还真的有两家,可是哪一家都不算好。
她细细裁思一遍,怪不得林嫣听她说“姻缘在东南时”,脸色不是太好。
济宁侯的婶娘不正是被信国公府休弃的那位?而且宁王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一家。
她一个女人家,打听出来的都是后宅琐事,再具体的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景王妃催着景王派人去打听东南向还有什么人家,一次两次景王不在乎,次数多了烦不胜烦。
“真要和亲,凭着我的老脸去宫里求一求,也不会轮到静和呀!”
景王气道:“就你闲了没事瞎着急。史书里拿宫女当公主嫁到番邦的也不少,又不是战败了,还嫁个真宗室女过去?”
景王妃劈头盖脸一顿说:“你倒是会躲清闲,闲散王爷做久了真当自己高枕无忧?
现在宫里头乱糟糟的,你要是一不小心站错队,别说闲散了,你头上的王爷帽子也能给你捋喽!
宁王妃一提醒,我也觉着那个道士来的蹊跷。你说是不是有人在算计咱们?”
身在局中不自知,一旦有人提醒,景王妃前后一想,心里八分认定有人在算计这门亲事。
景王眼睛一眯:“算计老子?”
他立刻着手去查那个道士的来历,以及最近静和周围有无可疑的闲杂人等。
想了想,他又坐着马车绕着自己的府邸溜达了两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装作偶遇的人,这才放心的又回府里睡大觉。
他刚回去,杨丕国就来了,同样的在王府旁边的街上溜达了两圈,等到黄昏也没见景王出来,只好怏怏的回自家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没有碰到景王,是因为半路有人不停的给自己设置障碍耽误了时间。
他以为被挑菜篮的农夫撞到、被街头的乞丐小孩围住要银子、摊子上的大妈叫住他硬塞给一双鞋垫这些小事,只因为他长的帅。
若是陈二蛋早知道景王出来绕圈,是为了将觊觎他女儿的可疑人士给处理掉,估计也不费心设计这么多环节了。
说实话,挺累人的。
找人扮成农夫、大妈,给乞讨小孩银子去围观公子哥,这些还都算好。
杨丕国被贪心蒙蔽了双眼,看见套主动往里钻,所以也不是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宁王妃说了,普通仙人跳没意思,要有趣且让杨丕国恶心一辈子的。
如此,福鑫楼才能得到有噱头的故事招揽客户不是?
这可愁死了陈二蛋。
徐娘子着急甩掉一屋子的本家,杨丕国迫不及待想接她进府谋取财物。
两人所谓的亲事就定在三日之内,二月二龙抬头之前。
这一日,徐娘子门前两盏红灯楼,院子里更是布置的极尽铺张。
杨丕国穿了自己的朝服,带了一班家丁进去时,入眼全是红纱帐。
徐娘子夫家和娘家的亲眷全挤在院子里,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嫁给了权贵。
抬眼一看杨丕国的穿着,全都哑了声音,纷纷跪在两旁。
杨丕国扬声道:“都起来吧。”
这真是意气风发的一天。
张嫂一身藏蓝的袄裙,头上簪着朵好大的红月季忙前忙后,见杨丕国进院大家都不自在,忙笑着过来招呼:“侯爷,屋里请。”
然后她对来贺喜的亲朋说道:“大家都热闹点,这是侯爷喜欢咱们徐娘子,特意允了在这里成亲。过上两天徐娘子进了侯府享福,那就是天上的人了,你们想见也见不到!”
说完呵呵一笑,怕小丫鬟伺候不周,重新转身进去亲自指挥。
徐娘子一身红嫁衣,盖着红盖头与杨丕国喝了合卺酒,便在床上安静的坐着。
杨丕国心急,一下子给掀了红盖头,恨不得立刻抱住徐娘子做对鸳鸯。
张嫂子一脚探进屋子,笑道:“以后徐娘子就是侯爷的,还等不得这一时半刻?”
说着,又拿着民间诸多繁琐的礼仪折腾了杨丕国和徐娘子一番。
好不容易等到华灯初上,杨丕国急着解徐娘子的衣裳,徐娘子同白日里的羞怯不同。
这会儿她媚眼一扫,抓住杨丕国心急的双手,自个儿在自己胸口无意识的滑了一下。
杨丕国的嗓子顿时干了,直勾勾的盯着徐娘子傲人的胸口:“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还等什么?”
徐娘子直接从被子底下抽住一条鞭子、一对蜡烛、一条绳子来。
杨丕国眼睛瞪大,惊讶的看着徐娘子,没想到对方的爱好与众不同,他不禁有些兴奋。
“原来娘子与我是同道中人!”杨丕国舔了下舌头:“你这些东西太少,我那里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明日跟我回侯府玩?”
徐娘子手握鞭子,笑嘻嘻的在杨丕国脸上轻轻拍打一下:“夫君不怕,奴家就放心多了。
奴家有个主意,今个儿夫君听奴家的,好好躺着由奴家伺候可好?”
娇滴滴的声音酥的杨丕国浑身发麻,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就想着撕裂衣服任对方蹂|躏。
来吧,宝贝!
他两三下扯了衣裳,平躺在床上。
徐娘子嘴角泛起冷笑,朝着其身下瞟了两眼,果然是花楼里的常客。
她直接拿出绳子绑了杨丕国的双手双脚,杨丕国眼睛发亮,徐娘子索性又用布蒙了他的眼睛。
杨丕国道:“如此为夫还怎么看的见你?”
徐娘子此刻早不复刚才的娇柔,脸色不屑一顾,嘴里仍嗲声嗲气的说道:“如此才更有趣不是?”
杨丕国这才不出声,这些玩意儿,都是他玩剩下的,不过这次被绑的成了他而已。
屋里床摇晃不停,偶尔还有杨丕国的声音:“怎得娘子的手这么糙?”
徐娘子答道:“带了鹿皮手套。”
一会儿杨丕国又喊:“娘子娘子,怎么感觉跟刚才不一样?”
徐娘子忍着笑:“这才有趣。”
直到他腰酸腿软,徐娘子还不罢休,杨丕国直求饶:“好亲亲,今个儿我是没准备,明个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娘子并没有出声,喘|息声更重,直到最后忍不住长啸一声,杨丕国狐疑:“怎得你的声音不对?”
徐娘子这才掐了他一把:“官人莫不是太累,出现幻听了?奴家再给您唱个小曲,您听是不是我的音。”
酒意加倦意,伴着徐娘子绵长的小曲,杨丕国睡的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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