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麼麽这才发觉她说的是事实,现在的她是凤仪公主,被宫中所有的人轻视,加上皇上似乎也不重视她,所以她才敢这么以这么嚣张的态度对待罗扇。但是将来等她册封之后,如果她要找自己算账的话,自己真是有几条命都不够赔。想到这里,她一阵冷汗,忙认错道:“凤仪公主见谅,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不太会说话。请公主见谅。”
罗扇微笑着摇了摇手,指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落花流水问道:“她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值得让麼麽这样责骂?”
麼麽瞪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再抬起头来奉承地答道:“回凤仪公主,她们两个本是先帝御前宫女,只是先帝去世之后便被发配到洗衣房了,但是这两人仗着自己从前的身份经常偷懒,奴婢斥责多次无效,如今才大为生气令她们在这里跪着认错。”
“哦......原来是这样。”罗扇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们一眼,回头对麼麽笑道:“这样吧,本宫宫里恰好缺两个宫女,不如这两个丫头就让本宫带走,跟在本宫身边了,你觉得怎么样?”
“麼麽若觉得不行,可以去请示皇上。”红袂笑着跟了一句。
麼麽本来是迟疑的,只是突然想到,听说这凤仪公主床技了得,还未册封便已使得皇上神魂颠倒,每每晚上便在她床上销魂过再回寝宫,这指不定皇上有多宠爱她呢......
麼麽眼神一转,便奉承地笑道:“既然是凤仪公主要的,自然是可以的,待奴婢去禀报一下内务总管就行。只是等到凤仪公主册封之后,还请凤仪公主多多提点一下奴婢。”
罗扇微微笑着点头,“自然是感激麼麽的。”
红袂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走到麼麽面前,悄然地递到她手上笑道:“我们公主也不是小气的人,谁对她好,她心里都记着呢。”
麼麽见到手中的银子,眼睛都亮了,赶紧笑眯眯地应道:“谢谢凤仪公主,谢谢凤仪公主。”她心中暗暗感叹,幸好她刚才机灵,否则就拿不到这个银子了。
罗扇笑了笑,不欲再和她多说,便道:“如此,你们两个便跟本宫走吧。”
落花流水见状便赶紧起身,闷声不吭地跟在罗扇身后。
麼麽笑眯眯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把手中的银子藏了起来,喜悠悠地自语道:“没想到这凤仪公主出手还挺大方的。”
罗扇本来想去散散心的,此刻见到落花和流水,又在那里耗费了些许时间,于是也就罢了,想到改日再去。
她带着落花流水回到无名阁,宫女们本来在兴冲冲地讨论着什么,见到她回来了遍顿时噤言了。
罗扇也不在意,只是红袂跟着小姐进内殿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等到她们不见了身影之后,几个宫女才又不屑地说道:“切,高贵个什么劲啊,到了晚上不又成了**一枚~”
“是啊,你瞧瞧她们每天丢出来的衣裳,都被撕的四分五裂了,看起来皇上可真猴急啊~”
几个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捂嘴笑着讨论。
罗扇回到内殿进了房间,又命紫沁在门口守着,才对着落花流水说道:“你们抬起头看看我。”
落花流水得到了命令,才敢抬起头来看这个救了她们的人,见到眼前这张绝色容颜时却不由一愣,难怪她们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呢,竟然是她。
罗扇朝她们笑了笑,“你们还好吗?”
落花苦笑着答道:“好不好,公主不是见到了吗?”
虽然不明白她为何会被称呼为公主,但是她知道只有跟着这样称呼才是最安全的。
流水却不似落花那样谨言慎语,直接埋怨地说道:“在洗衣房能好到哪里去呢,麼麽一天到晚叫我们洗衣服,早上一大早起来做到晚上,奴婢们的手都洗烂了,她还总觉得我们在偷懒,所以也经常是责罚不断,就连吃食,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
“流水!”落花见她如此口不择言,不由皱眉。
罗扇微微地笑了笑,制止她说道:“没关系的,本宫既然救了你们走,自然是有心护你们的。”
她只是念着当初相识的那一抹情分,所以才出手救了她们。而且,或许能从她们身上打听出一些什么事情。
落花无奈地回答:“其实这也很正常的,先帝去世,御前宫女没有被赐死就很不错了,只是被发配洗衣房干点辛苦差事,等到将来还是有机会出宫的。”
罗扇点头,“你们两个想出宫?”
“哪个宫女不想出宫。”落花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奴婢们要出宫还至少等个几年。”
“这几年就足以把我们给累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到出宫呢。”流水委屈地对落花说道。
落花无奈地看着她,幸好凤仪公主不计较,否则流水这样说话迟早会出问题。
“你们就跟在我身边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本宫一定会让你们出宫。”罗扇说道。
落花和流水跪在地上,“谢凤仪公主。”
“起来吧,你们心中自然明白,本宫为何会救你们。”罗扇扶起她们。
她们点了点头,流水忍不住问道:“公主,你为何会变成公主呢?”
罗扇无奈地笑笑,便让红袂把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下。
落花听完,见到罗扇脸色戚戚,显然是想到了相府灭门一事不开心,她便安稳道:“凤仪公主不必太过伤心,虽然丞相的尸首没有找到,可是奴婢听闻皇上为他设了衣冠冢,已经让他安息了。”
罗扇瞪大眼睛,“衣冠冢?”
“是啊。”落花和流水对视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吃惊,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罗扇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皇上是先帝还是如今的皇上?”
落花笑了,“自然是如今的皇上,相府灭门的圣旨是先帝下的,先帝又怎会下旨安葬他们呢。”
“他们?除了丞相,还有本宫的三哥么?”罗扇有些激动。
落花点点头,“原来凤仪公主还不知道。当时皇上登基,大赦天下,相府的名声虽然没有被洗白,但是皇上却大发仁慈,让人好好安葬相府所有人,但是清点的人找来找去,唯独缺少了相爷和罗大人的尸首,只好以衣冠冢葬之。”
罗扇和红袂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释然和惊喜,不管是不是衣冠冢,只要爹爹和三哥都可以名正言顺下葬就好,还有相府上下百余人口,都有了安葬之地,这样便好,这样便好。
罗扇心中长久以来的梗总算消失了,她心中轻松了不少,与此同时,对于尉迟衍,她心中又泛起了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不管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自己,但是,她都感谢他。
罗扇这一高兴,连带着晚上对待尉迟衍的态度也好了起来。
尉迟衍照例在她身上亲亲啃啃,罗扇却难得地抱着他回应起来。尉迟衍浑身一僵,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见到皇兄的宫女就这么高兴?”
罗扇一愣,不明白地看着他说道:“你说落花流水?”
她也不问他是否派人跟着她,否则怎么连她做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尉迟衍从她身上坐了起来,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不然还有谁?”
罗扇笑了,解释道:“我救她们是因为之前和她们也算相识,跟尉迟默无关。”
她沉默了一下,又说道:“再说我恨尉迟默,他下旨抄了相府,满门抄斩,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他去救她们呢?”
尉迟衍不说话,难得平静地看着她。
罗扇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眸子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尉迟衍淡淡地看着她,“谢朕什么?”
“谢谢你安葬了我家百余人口,包括我爹爹和三哥。”罗扇真诚地谢谢他,她本来想告诉他爹爹和三哥的尸首在哪,想了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普济寺也算是有灵气的地方,爹爹他们会得到安息的,远离朝廷纷争,他们在那里自由自在,挺好的。
“你想多了,朕登基大典,自然是要大赦天下才能显得朕仁慈。”尉迟衍淡漠地转过头去,掩饰着复杂的眼神,他和她之间,难得会这么平静地交流。
罗扇笑了笑,主动攀上他肩膀亲亲地点了一下他的唇,然后害羞地转过头去,她刚才是因为一时开心而冲动了,如今做完才觉得不好意思。
尉迟衍却因为她这主动的一吻,下腹一热,有股电流从他身体上滑过,他转过罗扇的头,对准她的红唇含了上去。罗扇有些羞涩,但还是是微微迎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尉迟衍的吻一路往下,经过她洁白的脖子停顿了下来,在上面轻轻地啃噬着,后来又往下移到她的锁骨上,轻轻地舔着,咬着,罗扇的身体开始接受他的攻势,慢慢有了反应。
她感觉到尉迟衍的舌头来到了她胸前的敏感点,不禁微微弓起身,舒服地轻吟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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