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元锴或许是觉得这墙角旮旯的还不够隐秘,于是狠狠淬她几口唾沫后便又给年华套了层质感着实不怎么样的麻袋,由几位手下扛走。
再次见到些光亮时,感觉有些刺痛眼睛。被人猛点几下□□道解开,她一张嘴便是;“舞元锴,你他妈个人渣子败类。当众劫持良家女子,就不怕一个天雷滚滚劈在你和你老子头上么!”果然,她这性子是一辈子要吃苦头的,说完便后悔了。此时再激怒他,无疑是蠢笨到家了。
舞元锴料到她的反应,不过此时年华骂的越是难听,他便越是高兴,正是说明自己占了上风。蹲下来看着地面上被紧紧束缚着的女子;“劫持良家女子?哼!爷早便告诉过你,在淮南谁才是真正的皇帝。我在大街上当众将你捆走,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但可曾有谁为你抱声不平?他们不敢!臭丫头,今日栽在我手里,也是怨你倒霉。”
年华猜他必定是离了城,且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才敢这般有恃无恐。看看周围,屋中只得几张椅子和一张卧榻,别的物件都没有。不由更是丧气一分。
舞元锴脸上伤痕还未好全,看着一张脸很是别扭,见她打量周围便奸笑一声;“屋中一切我都命人搬离了。你这么诡计多端的,本少爷不防着点怎好。自救这法子是不行了,至于别人来救么?呵呵,倒是谁会在乎你。我看在那太子心中,你还当真是一点分量都没有。”那日若不是年华太过狡猾,何至于自家园子带了仆从也能被打成那般模样。虽是他轻薄在先,但太子却碍于父亲的威势不敢声张,看来这女子不过尔尔。否则他今日决计不会这么大胆的不顾后果劫持。
年华知道此时万不能由着性子来,一定要让这舞元锴有所忌惮,便故意装作底气十足的模样;“谁说殿下不看重我。若真如你所说的,那他为何带我来淮南。太子府鬼才公子的名头你可听过,他是我师兄。如此一来,便是看在我师兄的面子上,殿下也不会置我于不顾的。”
舞元锴听她说自己是鬼才公子的师妹时微有吃惊,不过却并不见慌乱,只不屑一笑道;“那又如何。如今他与舞家还未撕破脸皮,会因你一个小小谋士而自乱了阵脚么。再说了,他既是喜欢我檀妹,便应对我这个未来小舅子巴结着点儿。舍弃一个你算作什么。”
“你说什么?他喜欢谁?”她瞳孔一大,竟是脱口而出毫不思考。
舞元锴见年华震惊模样,他也是玩弄过不少女子,当下便有些明了,嘲讽一勾嘴角;“莫不是你也喜欢他?喜欢自己的主子,这心思可是真够龌龊的。”
年华只失态了那么一下,便立刻回神,让这家伙察觉到什么肯定于她无利。仰头瞪他;“我吃惊不过是殿下现下正与舞家暗斗,中间竟还夹杂了这么一起私情。殿下他器重我,我当然也要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
“器重?”舞元锴一口的不屑;“方才你说那什劳子鬼才公子是你师兄?哼,那要不要本少爷让你们见上一见?哦,对了。还有那个遭老头子。免得你死的不清不楚的。”说完拍手一下,外面立刻有人进来。
年华双手紧紧握拳,紧紧看着被人拖进来的薛老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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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夫们在街市门口左等右等都未有看见两人出来,眼看就要黄昏,商贩大多散去,街上也没有人了。几人一商议,公子估计是先回了未来得及通知他们。于是便抬了空轿子提前回府。但回府之后还是要去确认一下的,结果府中下人皆说未曾看见二人。
太子出府,便由公羊晴与阁老料理诸事。二人一听此消息,盘算着舞琛莫不是得了薛茝,这般的按捺不住,竟是要对太子身边亲信之人下手了。公羊晴当下便命自己身边的暗卫送口信给太子,若是这舞琛敢对鬼才下手,就一定也会危及殿下。
这厢舞府书房内,舞琛得了舞元锴的消息后才知这薛茝又被找到,当下便召集了人手朝舞元锴所在的地方而去。此番薛茝落在了他的手里,就一定不会再给那太子什么翻盘的机会。
而早前太子曾吩咐过顾珏暔盯紧舞家少爷,此番那暗中盯梢的人发现舞元锴的异常情况,立刻着人传消息给顾珏暔。顾珏暔本是在城周围搜寻,得了消息微一思索后派人通知太子,自己也带领着数十名心腹将士赶往舞府别院。
太子与执行命令的邢铎汇合后就前后收到公羊晴与顾珏暔的口信,当下领了不过数百人的暗卫也前往城郊不远处的舞府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