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庄主婆婆出来说:“万物终虚化,天道总无形…………相闻相见便是缘,那敲床之人许是你将来的相公,流年相措,敲门敲到了床上,你该体谅他,老眼昏花,连家门都认不得了,要不晚上点上灯,试试看,是不是就敲门了。再不行……”家里人决定,挖均儿的床。
家里人决定,挖均儿的床。温无埃沿着这条路走了很久,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可是这一路上完全没有别人,或者说完全没有活物存在的痕迹,只是他一个人。
温无埃漆黑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看着她稳稳当当的带着均儿的凤冠,看她把均儿的仙女玫瑰缀上领口,看她最后一双浓丽的大眼睛忽闪一下跟自己对望,满眼风情:“她怎么会喜欢这么沉的东西?我的抹额呢?给我。”他很开心,均儿却不行,拉着温无埃天天过家家,一个新娘一个新郎,一口一个无埃哥哥,又甜又糯,而且跟着无埃哥哥的时候,她特别乖,让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让带凤冠就带凤冠,让盖盖头就盖盖头。
花柳抿嘴轻笑,细碎的发丝蛛网一样被冷汗黏在脸上,她也当过鬼新娘。
“喂!配合一点行不行,扮演你那位小可爱很麻烦的。”花柳顺手就捡起了窄缝上的月季,月季鲜挺如初,带着夜露的潮湿,扑鼻清芬。
“不如无埃哥哥就扮作无埃姐姐进宫吧,父皇和哥哥们一定会喜欢的。”传说那是当年羡王小儿戏言,那也只是传说,岂是随便谁都模仿得来的?
人们均道姑奶奶英明,不愧是护庄女神。家里人决定,挖均儿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