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日
一转眼已是过了二十天,杨过据来到桃花岛也已经有了二十五天了,此时的他正泡在海水之内由着浪花打上打下,就是海浪淹没过头顶他也仿若未闻。
只见海水之下的他,周身不断冒着微小的气泡向着海面飘去,而他的脸上也是涨红,眉宇间尽是痛苦之色,因为距离《经络玄册》功成只有两天了,现在他表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是体内的五脏六腑却是备受煎熬,仿佛置身于熔炉之中,随时都要爆炸了一般,每当燥热难耐时他便会将自己泡在海水之中,至少能减轻一点灼烧感。
此时的小帅真在岸边的沙滩中挖了个小洞躲进去睡觉,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和杨过已经形影不离,就连郭靖和黄蓉也是觉得这蛐蛐像是成精了般,跟在杨过身边也不吵闹,像是杨过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一般。
这时郭芙和大武小武三人走了过来,经过几天的寂寞,郭芙还是耐不住性子跑到大武小武那说尽了好话才求得他们的原谅,当然全是说的杨过的坏话,甚至不满他父亲的安排等等,大武也是知道杨过不愿跟她玩,更是不喜欢她,表面虽然高傲,其实内心还是有些窃喜的,那什么张无忌先不说,至少每天陪在郭芙身边的是他和小武,并不是没有机会,于是三小又和好如初,天天玩在了一起。
“芙妹你看,杨过那小子怎么又泡在水里了。”
小武看杨过盘坐在沿海岸上,十分不解的说道。
“哼!管他作甚,本来就是个怪人,说不定是不会游泳在那练憋气呢!”大武永远是最看不惯杨过的那个,还不待郭芙说话他便直接插嘴道。
“他就是个市井无赖,油嘴滑舌会,坑蒙拐骗会,好事却是一个都不会,走,咱们自己玩去,今天浪潮这么大,肯定有不少小螃蟹小鱼之类的。”
郭芙一连等了十几天都不见杨过向她道歉,对他的成见更是大了,不由心生厌恶。
三小也没避开杨过,反而在他的旁边玩耍了起来,时不时的故意传出嬉笑之声,使得杨过忍不住皱眉,此时的他已经被身体的疼痛感折磨的厌烦不已,这三个小屁孩又来故意烦他,他知道自己若是前去理论,三人必定无理取闹,干脆起身离去。
捡起了放在岩石上的衣物,便向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反正他现在浑身燥热难耐,披不披衣服都不会怕感冒。三小的目光自然被吸引了去,小武不禁啐道:“呸!真不要脸,芙妹还在这呢,竟然光着膀子到处走,也不知道师娘怎么教他读的书。”
话虽如此,但杨过那堪比女人那白皙的皮肤加上本该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完美身材比例,换谁都会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郭芙虽然看的脸红,却是忍不住的会去多瞟几眼,心中却是微微有些苦涩:你若是顺着我,依着我些,哪怕最终选择你又何妨,为何总是对我视而不见,我真的那么招你厌烦吗?
一旁贪睡的小帅在杨过上岸时便察觉到了,急忙挖开沙粒爬了出来,几个弹腿便追了上去,然后跳到他的肩上叫唤了几声。
随着相处久了,杨过也不得不承认这蛐蛐似乎真能听懂人话,而且还拥有自己的情绪,但一想到才昆仑的灵猿,也见怪不怪了。
用手在他背上挠了挠说道:“好啦好啦,我又不知道你藏在哪,我还怕不小心给你踩挂了,特意绕着走,你自己不是能找到我吗?”
和小帅待的也有一段时间了,本来杨过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什么神物,会探宝什么的,结果他除了能找到自己外什么都不会,天天就是吃就是睡,还会发脾气,跟个小祖宗一样。
“唧唧吱~唧唧吱~”
小帅似乎是有些不满意杨过的回答,在他肩上蹦来蹦去,还咬了咬他耳朵。
“嘶~”
这一咬堪比铁钳夹耳,锻皮之后的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疼来着,没想到这小家伙简直像是咬都到肉里一样,曲指一弹就将它弹飞了去,指着他骂道:“你这小东西,一天天赖着我,啥用都没,竟然还敢咬我,信不信我不要你了,你自己去啃草根吃去。”
“唧唧吱”
小帅这一声叫的其大,已经快赶上啼鸣的公鸡了,杨过还以为他又要咬他,连忙双手护胸,谁知道他叫了一声后,转头就跳走了。杨过一愣,这剧情不对啊!他怎么真跑了,相处了二十来天,杨过对他还是有些不舍的,这小家伙虽然聪明,力气大,但长得也大,万一被鸟刁走了岂不是完了,想了想还是忍着身上的剧痛,披上外衣追了去。
“小老弟,别跑啊!大哥错了,你快回来吧!”
杨过一边追还不忘一边喊,心中郁闷不已,这小东西好像故意耍他一样,明明以他的速度几下就能把自己甩开,结果老是在前面吊着他,气的杨过朝它扔了好几块石头,可是都被躲了开去。
正当杨过又想用手中的石头丢它时,天上忽然俯冲下来一只白雕,定睛一看,尼玛这不是郭靖养的那一对吗!当即将手中的石头改变放心向着白雕砸了过去,虽然力道不算太大,但也是将这白雕砸到在了地上。
杨过看小帅站在那一动不动,像是吓傻了,赶忙跑去将它护在了手里。
郭靖养的这两只白雕果然不是普通的俗物,也是极通人性,杨过它自是在主人家见过的,瞳孔微缩,人性化的瞪了他一眼后就展翅飞走了,这就给杨过也整蒙了,难怪说建国之后不准动物成精的,这尼玛也太可怕了吧!
环顾了下四周后,他这才打开手掌,只见小帅身后的两根尾须不停抖动,显然是害怕极了,就连叫声都小了很多,杨过也是无奈,只能用手指在它背上抚了抚,算是安慰了。
等过了会后,小帅也没有那般害怕了,跳到地上,往着一个方向跳去,又往一个方向跳回来,不停地来回,像是在指引着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