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苏老头,知道我有伤在身,特么的就不叫停,竟然还有闲心跟人邀赌?
罗天阳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当众认输,可苏友恒明知自己重伤在身,却还在那里谈笑风生,心里不禁来气。
哦,原来这家伙就是杭海第一保镖罗天阳,难怪有如此好的身手。他重伤在身,我都奈何不了他,今后又如何在老板和同行面前抬得起头来呢?玛的,我跟他拼了!
而兵王保镖听到这些,心里却暗暗吃惊,出手的度更快,力量也更强。
罗天阳虚汗淋漓,在气喘吁吁地快奔跑中,大颗大颗的汗珠不住从肩膀上甩出去,一感觉到兵王保镖的变化,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七星步虽然躲闪起来非常有效,但也需要充沛体能作支撑,人力总有穷尽时,与傻大个苦战多时,体能差不多已到了极限,可仍然没有找到反击的机会。
兵王保镖连着快出击几次,却仍然连罗天阳的衣角都没沾到,心下也不禁焦躁起来,于是就完全弃防守于不顾,大喝一声双拳猛捣过去。
看到兵王保镖露出的破绽,罗天阳心中不禁大喜,脚步一错快让过他的拳头,紧跟着一拳打向他的右肩膀。
只见兵王保镖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身子陡地在原地一旋就直面罗天阳,双拳迎上前来,一副硬碰硬的样子。
罗天阳大吃一惊,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不敢硬对拳,急忙收拳往后疾退。
“太晚了!小子。”兵王保镖冷笑一声,一个大滑步就追到跟前,双拳向****击来。
门户大开!
望着疾逼近自己****的拳头,别说与他对拳,就是躲闪都已经来不及,罗天阳心里暗叹一声,连忙提灵力到前胸,护住自己心脉准备硬抗两拳。
“砰!”
兵王保镖的两拳重重击中罗天阳前胸,顿时爆出一声闷响。虽然利用身法已经卸去部分力道,可罗天阳依然被击得倒飞出去。身在空中,他顿感胸口一闷,嗓子一腥,一股气血已经冲到嗓子口,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钱泗海微笑地点点头,满是得意地望向苏友恒。
苏友恒和苏雨航则一脸惊愕地望着往地上摔去的罗天阳,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被那兵王击败。
而蔡柏红则笑着摇摇头。
“嘭!”
罗天阳后背重重地落到地面,又是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眉头不禁紧蹙,咧嘴“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兵王保镖并没有停下身形,如影随形般紧追过来,罗天阳还未从地上爬起,他已经腾身扑到上空,一肘往罗天阳的头部击打过来。
望着兵王保镖逐渐接近的狰狞面孔,罗天阳强忍身体上的巨痛,身子往左一个急翻滚躲开他的肘击,跟着双手在地上一按,身体嗖地腾空而起,往边上翻过去。
兵王保镖一击而空后,立马伸掌拍向地面,借反弹之力腾空而起,一个空翻落到地面,随即又朝刚落地的罗天阳冲过去。
面对再次来势汹汹的兵王保镖,罗天阳目光一紧,伸手抹掉嘴角的鲜血,冷笑一声,突然化右掌为刀朝他狠劈过去。
拳术本不是罗天阳特长,所依仗的不过是乎常人的力量和度。而罗氏刀法才是他之所长,只不过无刀在身,在危急关头只能化掌为刀,来化解目前的困境。
兵王保镖不由一愕,显然没料到罗天阳会反击,随即却快意一笑,挥舞双拳迎上前来。
罗天阳面无惧色,待右掌快劈向兵王拳头时,身子即刻一侧从他右侧一蹿,同时手腕一沉,右掌转而向他前胸击打过去。
兵王保镖脸色大变,急忙侧身躲避,前胸是躲过了,可罗天阳的手掌却从他肋部一划而过。
“啊!”
两人错身而过后,兵王保镖才感到从肋部传来一阵巨痛,立刻出一声惨叫。
侥幸!要不是这傻逼轻敌,还真不容易击伤他。
罗天阳冲出五六步才停下转过身来,看到兵王保镖正眉头紧皱,呲牙咧嘴,左手按在右肋部,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心中不由大喜,马上呵呵大笑道:“傻大个,我早跟你说过,最后站着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你偏不信,现在该信了吧。”
兵王保镖放开左手,望着手掌上鲜红的血液,脸上突然露出怒色,大吼道:“小子,你好卑鄙!竟然用刀片割我!”
“哈哈哈……”罗天阳鄙夷地盯着兵王保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罢就不屑地问道:“傻大个,你特么的哪只狗眼看到我手上有刀片?对付你这头蛮牛,我还需使诈,岂不是很没面子。”他甚至不屑伸手掌给兵王保镖检看一下,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
二傻一直在为罗天阳暗暗担心,看到形势反转,顿时开心异常,立马嘲笑道:“你个傻逼,乘人之危不说,竟然还要污蔑天阳。你特么的还要不要脸啊?”
苏友恒跟着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相信天阳!”
苏雨航也附和道:“我也信天阳!”
其他人因为无法判断真伪,谁也没有出声说话。
兵王保镖气得哇哇直叫,紧握着双拳又朝罗天阳冲过来。
罗天阳如法炮制地再次化掌为刀迎上前去,还未等碰上兵王保镖的拳头,却见他嘴角一弯,脸上诡异一笑,双拳霍地收回,右脚跟着猛踢过来。
罗天阳冷笑一声,一掌狠削向他的右脚,跟着身随刀动,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避开脚踢,右掌却重重地劈到兵王保镖的右脚上。
“嗷!”
兵王保镖额头冷汗暴出,目眦欲裂,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双手支抱住收回的右脚。
罗天阳没有留情,一个急转身回来,往前踏出一大步,一记右勾拳击到兵王保镖的脸部。
兵王保镖再次出一声惨叫,血水从嘴里急甩而出,笨重的身体朝后倒摔出去。
还未待兵王保镖倒地,罗天阳就紧跟着一脚踹向他的腹部,将他踢得更远,这才拍拍手望向钱泗海,大声嘲笑道:“钱老头,就你家这头笨驴,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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