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忠勇侯给安皖毅递了帖子,两人在小书房嘀咕了好久,临走的时候,忠勇侯来她的院子里找她,她早防着呢,拉着四五个小侍一起在做荷包,一看到他过来,喜滋滋的拿起一个刚做的荷包,拉着他跑到了院子里,毕竟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他便是有色心,也多少要注意点。
将荷包递给他,林白白想了想,又剪了一缕头发装了进去,依依不舍道:“过两日我便要随公子上京,你就别来送了,我怕我会舍不得。”
忠勇侯看着手中做工精细的荷包,忍着想抱她的冲动,劝道:“既是舍不得,那就留下来,至于七皇子的大业,我会帮他的。”
“那不行,我绝不能当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林白白一脸为难的样子。
忠勇侯不忍她为难,笼在袖子里的手偷偷与她的手十指交握。心想着林白白还小,总归是心性不定,不过就是几年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再说又不是几年都不见面,他每年还得去皇城一趟呢。
忠勇侯走后,安皖毅召见了她,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端详了她许久,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忠勇侯先前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这次竟主动来投诚,前后差异不可谓不大。
林白白没有做声,而是朝他伸出了右手,安皖毅起先没有反应过来,握着他的右手捏了又捏,随后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僵,握着她的手渐渐收紧,面色不自然的同侍剑和侍刀道:“你们先出去,不得吩咐不可入内。”
等他们关上门出去,他才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
林白白费力把手抽出来揉了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手难道献身吗?”
安皖毅气息一滞,顿时就无话可说了。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道:“你的荷包做得不错,给本公子也做一个吧。”
林白白应了,找了块绣好花样的布面给他缝了好几个让他换洗。
浮城位置偏东,回京的路线要先坐船往西边走,到风城的时候再改走官道。
船上的日子不太好过,特别是她这个身体竟然晕船,前两天吐得天昏地暗的,吐了有四五天才习惯下来,但人还是病怏怏,成日无精打采,好在天高气爽的,若是炎热夏日,估计小命都要去了一半,说起来这次生病对她来说还真是久违了。
安皖毅进了船舱的厢房,便见她懒洋洋的躺在靠窗的长木塌上,手里拿了本医书在看。
这几天她上吐下泻的,好容易缓过来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六七日,人瘦了一圈,脸颊上的肉都没了,趁得一双眼睛愈发显得大,好在美人就算是病着也仍是美的,她未梳发更衣,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一头长发,着了中衣盖了条薄被。
安皖毅虽然还没捣腾清楚自个的心意,可看着她这模样,到底还是有些心疼的,何况这几日林白白没什么精神,懒得应付他,一切都是任他高兴,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更是叫他心软。
“还是没什么胃口?”安皖毅上前掀了薄被,厚着脸皮贴过去,“今儿船家打上来一条大鱼,足有十六七斤重,我叫厨房给炖了,鱼头用泡椒糟了,一会给你送过来,好歹吃一些,看看着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林白白点了点头,她又不是故意绝食,只是这个身体不给力,难受着吃不下么。
安皖毅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空闲着的那只手捏捏揉揉,除去要翻书的时候会让她抽一下手,翻完即刻就被他握了回去。
这么揉揉蹭蹭的,安皖毅就有点心猿意马了,毕竟两人也算是有过亲密关系的,无奈林白白是个没良心的,爽过他一次以后,不管他怎么暗示,都当没看见,开个荤了再让吃素,那多难受啊,这么揉蹭可不就蹭出火花来了。
林白白被他蹭得烦了,正要发火,突然面色一僵,推开他的手,道,“我这会倒是有些想吃东西了,你能不能帮我去催一下厨房?”
“这点小事还要劳烦本公子亲自跑一趟?”安皖毅摸了摸她没什么肉的脸颊,唤了侍立在门口的小侍去厨房看看,顺带带些吃食过来。
转过头来正想问林白白可还有什么想吃的,可看到她略有些异常的面色,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林白白既想离他远一些,又担心一挪动就露陷了,心里有些急,脑子里翻着到底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将他弄出去。
还不待林白白回答,他突然面色一正,抽了抽鼻子,“有血腥味儿,你受伤了?”
你是狗吗?
……
“没什么事儿。”只是来大姨妈了而已,大概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关系,大姨妈提前来了,好巧不巧的,正碰在安皖毅头上,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男性对女性生理认知充足不充足,心下琢磨着该编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
她有的只是女子的记忆,自然不知道,在天水国,家里条件稍微好些的男子,从小都要上男学的,教的就是女人的生理以及心理情况,和怎么服侍女人,怎么争宠,毕竟狼多肉少,机会总是要靠自己争取么。
安皖毅抽了下鼻子便知道血是从哪儿流出来的,面色凛然,神色莫测的开始解她的裤带,林白白自然不从,他估摸也解得烦了,索性一把就撕了她的裤子,她翻了身,顾不得流血不流血的,先跑再说。
安皖毅拉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强行分开她的腿,低下头表情认真的看了一会,看得林白白直想撞墙,等看够了,开始解她的上衣,她现在没有武力值,那点小挣扎真是算不得什么,安皖毅很快将她的衣裳除去,又开始解她裹胸的布,很快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他上上下下的看了她好几回,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又把她翻个面看了一遍,最后以一种科研结束发表论文的态度说,“原来你是一个女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