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常见的情况是还未说话就开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道具，手段极其残忍，你们两位的是我唯一遇到与我们对话几次的一对，所以我们没动手。”
我疑惑着，指着尖塔边缘的那对说道：“那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与你同样也对话了几次。”
泉灵三号说道：“关键是在于你。”
我皱了皱眉道：“在于我？”
泉灵三号平静地道：“对，就是在于你，因为我们遇到的所有‘对’都没有出现过由达尔对话的场景，基本上都是由‘对’中的泉灵对话，而遇到你们后，你在其中的对话为主，这是最主要的不一样。”
我摸了摸头，说道：“这个也有运气的成分吧，是不是你们遇到的‘对’太少了？”
泉灵三号道：“我们遇到超过一千‘对’，这样还少吗？在这一千对中，从未出现过，达尔与我们对话的情形，你们的出现不是运气，而是一种特定的设定，非常有可能改变这个空间的平衡和走向。”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情况，从泉灵三号的信息中可以推测出另外一些信息，此空间的‘对’，具有复制功能，保持着泉灵三号口中‘对二’的一些意识和形态，在‘对二’的轨迹中，其中的‘我’，应是没有表现的，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安静的样子，而刚好泉灵处于表现者的位置，所以在对话时就只有泉灵一人出面了，泉灵三号一‘对’面对的就是‘对二’形成的复制品，而且不是简单的复制品，是经历过千人斩的复制品，泉灵三号一‘对’能干掉超过千个的千人斩复制品，封其作为‘万人斩’也不为过了……事实是他们一对在这个空间中做着清除和自保的工作，对抗的应该是泉灵三号口中的空间凸起，我猜测这个凸起应该不固定位置，所以，凸起的下落也无从查起……直到我们的出现，给了这对人一种新的观念，那就是我们到来证明空间不是封闭的，而这个结论的得出也伴有残酷性，那就是：由于不封闭空间的吸纳，不同空间的‘对’，都由于种种原因来到此处，但因为“机缘巧合”被这个空间的复制千人斩给真的斩掉了，但泉灵二号的放应也不同于复制人开始的状态，有可能的情况是，在复制千人斩在杀害不同空间的‘对’时，还保持着学习的能力，一边杀人，一边还不断学习各‘对’的表现形态，通过演变，形成现在这个样子。
平心而论，我如果在经历了近万人的浩劫洗礼后，极可能不会保持泉灵三号这样的思想稳定性，当然她的思维定势也差点让我们命丧黄泉……此刻，我们要破这个死循环，就必须找到这个奇怪的凸起，找到死循环的原因，让大家都脱离苦海，毕竟没有感觉的痛苦，并不能让人感到轻松，只会让你在灵魂深处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