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却一脸呆萌地看住了吕兆煌,他既没想到吕兆煌随身带着这玩意,更不懂他突然给自己这玩意是何用意。
吕兆煌见万浩鹏这么看着自己,便说:“去试试吧,激烈之情这玩意会创造奇迹的。”说完,转身朝万浩鹏的房门口走去,吕兆煌却又不放心地回过身,看着万浩鹏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没等万浩鹏回话,吕兆煌快速拉开了房门,迅速闪身出去了。其实这一招,吕兆煌试过,他曾让一姑娘怀上了孩子,就是靠用激烈之情刺激,造成了意外流产的假像,他给万浩鹏这药就是希望在激烈之情中,那姑娘和他都达到最完美的配合,姑娘不愿意打掉孩子,这个方法是最好的方法。
吕兆煌没把话挑透,男人之间,有些事点到为止,他相信万浩鹏是懂的。他可不希望万浩鹏在这个风口出事,对他没什么好处,哪怕他能找李华东按万浩鹏提的想法去做,他还是觉得万浩鹏的前途无量,主要是万浩鹏对钱没兴趣,不贪财,也不贪功,跟着这样的人一起开疆僻土,他是吃不了亏的,这一点,吕兆煌很清楚。再说了,万浩鹏迟早会走,他想要的正科,副县,看来还真的近在咫尺了,所以,吕兆煌更愿意帮助万浩鹏解决掉这件棘手的事情,解决好了,他和万浩鹏之间就是真正的铁关系了,为领导做一千件工作中的事情,不如为领导解决一件这样的私事,对于官场老油条的吕兆煌来说,千年难遇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会抓住的。
万浩鹏看着手掌中的两粒药,苦笑了一下,想丢掉,他现在身强力壮的,不需要这个来调整激情,可是吕兆煌有句话说激情中会创造奇迹,点醒了他,难道这方法可以弄掉吴玉肚子中的孩子?
带着这个疑问,万浩鹏去前台要了一瓶红酒,偷偷地把药弄进了红酒之中,带着红酒进了吴玉的房间,一进去,万浩鹏一边放下酒,一边说:“宝贝,过来,想死我了。”
吴玉没想到万浩鹏这么热情,而且还带着红酒来了,好有情调。这可是万浩鹏睡过她之后,第一次如此有情调地对她呢。
吴玉一激动,如只花蝴蝶一样,扑进了万浩鹏的怀里。
万浩鹏一边抱住了吴玉,一边说:“小妖精,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
“我算算。”吴玉说着,伸出手指假装扳着手指算着,她这一脸的萌相,再加上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的万浩鹏顿时兴奋起来,一把把吴玉按在沙发上说:“来吧,宝贝,陪哥再喝几杯,晚上,哥被领导批了一通,喝的不爽,还是我们俩喝得爽一些。”说完,就给吴玉倒了一杯,他自己倒了一杯。
吴玉却不安分,端着酒杯非要挤到万浩鹏的沙发上去坐,万浩鹏索性把吴玉抱到了自己的身上,瞪着一双眯眯地眼睛说:“宝贝,来,走一个。”
吴玉这是第一次和万浩鹏对着饮酒,又激动又娇艳,搂着万浩鹏的脖子,一边磨着他,一边嘻嘻哈哈地把一杯红酒干掉了。
“哥,要是只有我和你多美啊。”喝完酒的吴玉,脸色瞬间艳如桃花,美得让万浩鹏的眼睛都快看掉了,对她的话没接,而是说:“宝贝,你真美。”说着,双手在吴玉的脸上抚了一下,弄得吴玉整个人软在了一团水,涓涓如玉地绕着万浩鹏流着,流着。
“哥,我发现我好爱你啊,我们把这个孩子偷着养起来好不好?”吴玉整个身体半吊在万浩鹏身上,特意穿的低领小毛衣里的山景一揽无余,而且她根本没穿内内,随着身子的晃动,山景越来越诱惑万浩鹏的眼睛,酒的作用也在加强,吕兆煌说的那种升上天空的飘然感好象真的在扩散,就连吴玉整个眼睛亮闪闪的,可整个眼睛里流动全部是她随时要暴发出来的爱意。
“嗯,养起来,把你这个小妖精也养起来。宝贝,来,哥,还想喝一个。”万浩鹏的手不老实起来,整个人也不老实起来,可他的意念是清晰的,他知道此时他万万不能让吴玉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和她弄个私生子出来的,无论吴玉多么爱他,这个私生子一如定时炸弹一样,会把他炸得人仰马翻的。
“哥,你真好。哥,我好幸福呵,想要你了,真的好想好想要你了。”吴玉喃喃地说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艳,越来越美丽,那种美一如昙花盛开一般,至少在万浩鹏眼里,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吴玉美成这个样子,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要起来的样子可以美成这样的。
“傻宝贝,来,再干一个。”万浩鹏努力地让自己更加地富有情调,搂着吴玉如团棉花般软得没骨头的身子,把一杯红酒又送到了她的嘴边。
两个人又干了一杯----
万浩鹏整个人燥得不行,吴玉整个人也燥得不行,“哥,要我,要我。”吴玉喘息着,整个人如腾缠树一般缠住了万浩鹏。
万浩鹏把吴玉抱了起来,丢在了大床上,接着却是吴玉急不可待地抽掉了万浩鹏的皮带,嘻嘻哈哈地一边伸手去捞万浩鹏,一边说:“我要抱粗腿,抱粗腿。你就是我的,我的----”
万浩鹏此时哪里经得住这个小妖精这么捞他,一把把吴玉掀了过去,迅速如剥香蕉一般剥得一个透透彻彻,接着,万浩鹏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带着如第一次在车上弄吴玉时的任务感,把这个女人往死里折腾着。
吴玉叫了起来,万浩鹏吓得赶紧堵住了吴玉的嘴,双管齐下之际,再加上药物的发酵,吴玉缠着万浩鹏不放,手指拼着命地挠万浩鹏,那个样子恨不得镶进他的身体里一样,让万浩鹏更加地卖力和冲劲。
两个人在床上你追我夺,没命般地往死里升腾,一时你翻到我身上,一时我压在了你身下,谁也不记得这是在干什么,只知道要榨尽对方才是彼此的目的,而且整个人,整个身体全部是这种冲动,这种**和往死里升腾的爽感,没人再说话,也没人想着干掉的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那个孩子不属于他和她,更不属于这个混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