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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三月日更3(1 / 1)

包间里,几个大男孩已经闹翻了天。

金灿和大鱼各拿一支话筒,脱掉外衣,露出干巴瘦的身子板和小细胳膊,大声唱:“你摸了吗摸了吗,摸我肌肉,长这么大你来摸一摸!”见舒梨和雅霓走进来,不敢跟雅霓造次,全围到舒梨身边,“姐,摸摸我的肌肉,大不大!”

雅霓挑眉,漂亮的小烟熏透着一股明媚的张扬。她极为冷静地说:“你们不如把裤子脱了,我和舒梨更想看那里大不大。”

哈!舒梨欢乐的笑声通过话筒四散在包间每个角落。

金灿几个小子吓得不轻。我们……我们还是童男子啊!怪叫一声拉开包间大门落荒而逃。这一次舒梨与雅霓一起开怀大笑,放肆如暴风雨。

角落里,也有一个人笑了。

音乐响着,灯光昏暗,他单薄的像一团青色的烟雾。路浔拿起话筒,“舒梨,你过来。”

舒梨附在雅霓耳边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公平竞争。”

雅霓点头:“好。”

“为争取最后胜利,可以使用卑劣手段。”舒梨补充。

雅霓快速提问:“比如下药,行吗?”

舒梨扑哧一笑:“如果你觉得他*后就能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而不是恨你或者自杀,但试无妨。”

待她坐过去,路浔问:“你和雅霓站在那里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谈论你。”

“我?我怎么了?”

舒梨眼眸淡淡:“讨论——你是不是一个处/男。”

路浔眼中起了一层雾。

舒梨正喝橙汁。忽然下颚被他捏住,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手劲极大,似乎把愤怒夹杂在指尖上。垂眸,看她的眼睛,那里有火熊熊燃烧,嗓音却极冷:“你喝多还是疯了?神经病。”他松开手,起身向外走,背影像一头刚被族群驱逐的狼。

舒梨摸下颚,疼。

雅霓刚回完一条短信,放下手机,正看到路浔推门而出。走廊灯光映亮他的脸,铁青。

拿起话筒,问舒梨:“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舒梨喝几口橙汁,拿起路浔刚才扔在沙发上的话筒,漫不经心地回:“说了几句疯话。”指尖点一下屏幕,《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的前奏缓缓响起。

**

后来,过了挺长时间,路浔始终没有回来。雅霓给他打电话。他说,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主角走了,几个配角有啥可闹得。又唱了几首歌,大家各自散去。

舒梨打了一辆车,期间给路浔发了一条短信,但始终没收到回复。打电话,对方也不接。想起上次打针,刘欣然说她玩砸了。那么这次呢?是玩的稀巴烂?

深夜,11点50分。

司机不认路,停在了小区南门,而舒梨住在小区北边。懒得绕过去,她给钱下车。

小区里安安静静,秋风已将花坛中的绿草吹成枯黄色。周围除了几只野猫和树杈上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就只有舒梨自己的脚步声和因寒冷所以变得特别堵的呼吸。燕城多风,且风起的总是莫名其妙,说来就来。

一阵风来,妖里妖气。她正处在风口,风衣下摆被吹得热烈飞舞,她冷得叫苦不迭,发型也乱了。

就在这时,被路灯照得昏黄碎亮的地面上,又出现一个人影。

脚步极轻。影子墨色,修长。

他越走越近,与路灯下的舒梨渐渐重合。

呵!今天还真是点正啊。半夜三更碰到一个陌生男人,想来不是抢劫犯就是臭流/氓。舒梨从书包里快速掏出新买来的防狼喷雾。待他走近,转过身,刚要一喷。结果,要哭!居然还没开封……

那人起初一愣,过半响,噗嗤又笑了:“舒小姐,你蠢得让我想哭。站在那里做什么?行为艺术?”

“路浔,大半夜的你不回家,跟着我什么?”因惊吓,舒梨嗓子变了音。

某人无辜,摸摸鼻子,“送你回家,也有错?”

她翻白眼:“这明明叫跟踪好吗?”

他没说什么,笑一笑,然后从她手里拿过那瓶防狼喷雾,待看清上面的字后,眼睛亮一亮。把外包装拆掉。根据说明,用力摇一摇,然后喷嘴对准她苍白的小脸,“如果,我对你喷一下,你会怎样?”

“路浔,你别乱来。”她后退。手指着他坏笑的大俊脸。

“就喷一下。”他靠近。

“别,别——”她吓得背过身,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头。心里发虚,但嘴硬,死不认输。声音从两膝间闷闷传出来:

“路浔,你敢整我,今后饶不了你!”

他呵呵笑,很开心很开心。

舒梨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木头似的。忽然,周身一暖,他的轻笑声近距离响在耳边,仿佛是从她心底发出来,分不清谁是谁了。舒梨反应过来时,路浔已经靠在一根贴满租房广告的电线杆子上划亮打火机。

他说:“起来吧,舒小姐。”

舒梨起身,外面裹着路浔刚脱下的黑色运动外套,“你不冷?”

他指指自己身上心形领,深海一样蓝的粗线毛衣:“这个很厚,抗风,不用担心。”

她冷哼:“你倒是会保养,知冷知暖的。”衣服上满是他的味道,一种阴郁的香。

他吐出一口烟:“明明是你太迟钝。难道小时候妈妈没告诉过你:燕城天气多变,10月后,最好每天按时收听天气预报?”

“没有。”舒梨裹紧外套,有点失落,“小时候,我只有在春节时才看到我妈一次。长大后,连春节也看不到了。她和我爸生活在一个风平浪静,街道种满棕榈,每天都是阳光普照的城市里。很少下雪,很少下雨,没有冰雹,偶尔刮风,却是暖暖的。”

“你去过吗?”他问。

“去哪儿?”

路浔笑,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突然间思想就短路了。低头看看表,时间确实不早,短路很正常,就说:“我送你回去。”走到楼门口,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透明的塑料外包装,一组英文。“补给你的。”顿一秒,“生日礼物。”

舒梨接过,是娇兰344。

“前几天刷微信,看你发了这个。”他一本正经说着购买原因,有点不好意思,夜色中微红了脸,但又忍不住吐槽:“这玩意有什么好?那么少的一点红油漆,竟要那么多钱!你们女孩子真傻。”

舒梨笑,摇一摇口红,眸中是温柔温柔的水:“路浔,谢谢。”

“喜欢吗?”她笑,他就放心了。

“喜欢。”其实,特别喜欢。

他双手插兜,长舒口气:“还好,你不是因为那个小鲜肉是代言人才转发的这个口红,不然老子亏大了。”

舒梨把口红放进包里,对他说:“把眼睛闭上。”

“啊?”

“眼睛,闭上。”她上前一步,一手覆盖上他的眼睛。他本能闭目,长睫毛滑过她柔软微凉的掌心。

“你是要偷吻我吗?”他问。

“不是。”

这个回答干净利落脆,一点不含糊,还真是令人……尴尬。路浔咳嗽,自言自语地解释:“那个,开玩笑的。”

舒梨没再说话,故意保持神秘。路浔闭着眼,清晰听到她手在书包里翻动的窸窣响声。

而后,手腕一阵冰凉,被一样圆润的东西套住。

“好啦。”舒梨拍拍手。

路浔睁开眼,看见自己左手手腕上戴了一串木珠子。珠子并不一般大,造型不一。拿到面前闻一闻,清清淡淡的香味。“这是……”

“十八子手串,现在很流行。”她热情介绍。

“菩提?”路浔不太懂这些。总觉得大款和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沾满佛性仙气的物件。

“嗯。”她笑,轻声补充一句:“生日快乐。”

路浔看着手腕上这串菩提。夜色中,淡淡的润,雅雅的色。据说,这东西讲究缘分。若有缘,你会越看越喜欢。

“这些,各自都有名字吧?”他指着那些造型不一的菩提。白皙的手腕,在这一刻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有啊——”舒梨把先前很用力才记下的菩提名字一一告诉路浔,“这个是金莲子,这个是蝉宝,这个是凤眼,这个是星月,这个是金刚子,这个是红莲子……”按个介绍完,问他:“记住了吗?”

他当然摇头。那么多名字,这个籽儿那个籽儿的,像近亲,谁记得住?

不错,倒真记住了一个。那颗长的像红桃心的菩提子,是叫“红心”吧?寓意:引桃花,通顺爱情。

舒梨叹气,并不意外这个糟心的结果。摸摸他脑袋,深深惋惜:“对于猪来说,一次记住那么多名字确实不易。”

“你……”

“嗯?”

他闭了下眼睛:“好了好了,我是猪。快回去睡觉吧,小螃蟹。”

“巨蟹!”

哈!他忍不住笑出声,大手揉乱她刚整理好的秀发:“你也配用那个‘巨’字?矮冬瓜。”

**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路浔白皙的指缓慢拨动菩提子。心绪出奇的静。流光浮动,明暗相接。一圈,一个轮回。

司机算半个行家,路口等红灯时,接过这串十八子仔细看了看,眉眼含笑:“不错,各个都是真的。”

路浔惊讶:“这玩意也有假货?”

“哎呦,小伙子,只要是赚钱的东西,就会有假货。北京的潘家园知道吗?那里也不见得全是真货,行家在那里也有失手的。拉萨,知道吧,据说那里的佛珠都是从潘家园进的货。哎呀,这一行水深的很!”手串还给路浔,“这是人家送的,还是自己寻来的?”

“送的。”

司机笑:“女朋友?”

路浔看着窗外,夜色浓重,像酒,充满沉淀的醉意。

很久以后他轻轻“嗯”一声。

司机得意,自言道:“我说么,若不是亲近的人,也不能费心挑这么好的物件给你。菩提子有灵性。记住啊,不能沾水。沾水容易变色,洗澡洗脸时要摘下来。”

路浔点头,小心翼翼戴上手串。摸一摸,那么小的籽,仿佛有魔力般,看进眼里,生出朵朵莲花,路浔越看越喜欢。

他们,是真的有缘。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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