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这么多人,看看自己这么多的手下,阎六的心中又充满了希望,他已经忘了,苏文只是一招就制服了他。
“给我上!!”阎六对着自家的小弟一声大喝,根本就没有想到刚刚苏文才放了他。
一帮子像下饺子似的冲向苏文,苏文心中冷笑,这种样子的打斗场面早在县城竹林中他就经历过了,那个时候的他最多才有苏三的身手,当时他就不怕,现在更不可能怕这些人了。
周围的邻居们见有大规模的械斗,纷纷往外躲,在他们的周围很快就有了一个真空地带。
对于这些人,苏文早已经定下了立威的打算,出手也不保留,若论出手的快速,又有哪种功夫是比得上莲花张的呢?
苏文在前,苏三和洪七二人一左一右,全冠清和陈友谅二人也拿出竹竿,阎六的人纷纷被打倒在地,根本就没有人和的悬念。
武林高手和泼皮无赖的斗争就是这般的随意....
很快只剩下阎六自己站在原地了,阎六左右看了一下,还真的不敢相信目前只剩下他自己站在这里的事实,不过他还是快速的跪下来。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苏大爷,阎六有眼不识泰山,这快地以后就是您的了...”
阎六说这扣起了头,苏文只是呵呵一笑,却好似见惯了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不过他本就是要立威的,自然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让阎六走了。
伸出右脚,一招铁帚腿法扫在阎六的胸口,阎六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
“这一脚是送给你的,告诉你以后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惹的。”
“是..是..谢苏大爷赐腿。”擦了一口嘴角的鲜血,阎六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有一种灼热的感觉,应该是受了内伤。
此刻他那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想快些走人,回去好找人看看他的伤势。
“带着你的人滚吧...”
苏文见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对方也已经服软,如果继续下去就是杀人了。
阎六的手下连忙扶起阎六,一溜烟的就跑了。
“苏大哥,咱们就这么放他走了?”陈友谅有些不甘心,苏文却并不在意:“咱们初来乍到,不易太过于招惹是非,待咱们站稳了脚跟,别管他什么阎六马六,终归还是要灭他。”
陈友谅不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苏文说的有道理,阎六能够成为一方的老大,他的背后一定会别人,只是打伤了阎六并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给他一个教训,但是若是赶尽杀绝,估计他背后的人就会出现。
“诸位街坊,大家都回去吧,以后这里就由丐帮罩着,若是有人欺负你们,就直接报我苏文的名号。”看着周围的这帮人,苏文不得不拱拱手,既然说这里是丐帮罩下了,那么就一定会实现诺言。
毕竟这里将是丐帮在东京发展的第一步。
其实这些街坊们多时老实人,老实人都有些懦弱,他们见苏文打跑了嚣张的阎六,当然有心巴结,纷纷回应苏文。
偏生李云儿看到苏文那得意的模样,心中又有不忿,待苏文看过来时,狠狠的瞪了苏文一眼,就准备走了,李母倒是眼活,连忙拉着李云儿到苏文的面前道:“不曾想苏大爷的武功竟然这么好,几十个人都近不得身的。”
这个年头武林人士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是在他们这些斗升小民的眼中,还是很厉害的,李母也带了巴结的意思。
“大娘客气,以后若是再有人欺负云儿你们娘俩,就报我的名字!”
“那真是谢谢了!!”一拉李云儿李母说道:“这丫头,怎么不说谢谢?”
“谢谢!”李云儿面无表情的说道,同时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不曾想这个动作又让苏文楞了一下,却偏偏还让李云儿看到了。
“这个登徒子!!”李云儿心中想着,对苏文的印象就更差了,又狠狠瞪了苏文一眼。
“苏大爷,不打扰你了,我们要去卖豆腐了。”李母生怕待得时间长了引起苏文的反感,特别是李云儿只要一在苏文的面前就显得特别的冲动,这也是李母害怕的原因。
“呵呵...大娘,你们只管去就是了。”
苏文看着李云儿和李母转身离去,很想告诉她们其实豆腐花做的并不怎么好吃,只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果说出来了那李云儿会更恨自己吧!苏文心中想着。
“大娘,其实我还是知道一些配方能够改进豆腐花的味道的,等我回去写好了让人拿给你...”
“那怎么好意思?”听到苏文说能够改良豆腐花的味道,李母倒是来劲了,不过她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了,只得说道:“待一会不忙了,我让云儿亲自过来就不劳烦苏大爷亲自跑一趟了。”
李云儿撇撇嘴,心想娘儿真是多管闲事,他有人就让他跑呗,还要自己亲自来找他,问题是进了丐帮岂不是狼入虎口?
到时候苏文要是用其他东西做要挟可怎么办?
见李云儿撇嘴,苏文心中戏弄的成分又多了一些,对着李母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就一会云儿来取算了。”
“我...”纵是想说什么,不过见自己的母亲笑着挥手,又一直拉着自己,李云儿知道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了。
走在路上,李云儿不满的说道:“娘儿,他要找人送来就送来,你干嘛要我亲自去取啊?”
“傻丫头,人家是帮咱们,你跑一趟怎么了?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是趁机以女儿做要挟可怎么办啊?”
“苏大侠不是那样的人,你没看那阎六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这样的人能够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这么说,你是要我嫁给他了?”
“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面对母亲的态度,李云儿只得冷哼一声不在说话,为自己母亲的势利而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