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巫蛊(下)(1 / 1)

<>“就是这了。”

故安看着那人,摇了摇头,手攥的有些紧了:“不是这里,你胡说。”

那郎中轻轻叹了口气:“若是少爷不信我,又何必让我来测呢?”

故安向后退了几步:“我不管,反正不是这里。”

可能是,外边动静有些大了,里面有个人便突然出了来,看着门外的两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怎么了?”

故安突然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一言不发。

那郎中却缓缓出了声:“小九姑娘在临风居晕倒了。”还未及他说完,便听面前那个女子急急说道:“少爷,这是真的么,那还不快去陪小九姑娘,作甚来我这。”

郎中稍微低下了眉眼,只有对不起这位姑娘了,又缓缓说道:“因她患病并非正常,所以我们这才一道过来的,那小九姑娘似是受到了诅咒,才导致,许久不醒,所以,所以,我测出,这诅咒之物,在此附近,所以,所以,我想,我想。。。。。。”那郎中似是很为难的样子。

“所以,便来我这,是要搜屋子么。”寂凉凉凉地说道。

故安一句话不说,便要扯着那郎中走,居然不信姐姐,他一时有些生自己的气,也害怕眼前之人因为这样,便不理自己。

寂凉把手放了,把那门大开:“进来罢,若是你们这回走了,我还真是牵扯不清了。”而此时,绿颜也缓缓地走来:“小。。。。。。姐姐,哟,这都是怎么了,巳时之时我不是来寻你去我那处讨教剑法了么,这不你的荷包落我那处了,喏。”

寂凉略一低眉:“既然都来了的话,那就进来罢,绿颜也是进来罢,也好与我做个证人。”她寂凉虽说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她也决计不会做这种污了脸面的事,老实说,她刚刚听到那郎中那么说,少爷不置一词的时候,她确实有些寒心了,但是再仔细一想,他也是心急了,不怪她,但是这名誉她还是在乎的,这不能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扣。

故安本是扯着那郎中要走,但听到凉儿的话大腿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屋内走了去,他也不知自己此刻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跨入那扇门中呢,再过几年的故安想到此事时,便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当他跨入那扇门内的时候,他早已失去了说爱她的权利,其实他不知道的,自从小九落水那次,他便失去了那个权利。

──

寂凉两手环抱住自己站在那里,看了看来人:“你们搜吧。”

许久,寂凉见他们毫无动静,又眯着右眼看着故安,缓缓把手松开了:“那我自己来罢。”寂凉按照由里到外的顺序,逐一为他们翻开展示,这桌底,桌底,没有这桌上,桌上没有,还有什么,架子上也没有,她的东西都特别简单,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但是凉儿还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翻了个遍,翻到最末处,故安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他只觉自己辜负了凉儿的信任,也不敢看她,扯着那郎中的衣袖便要向外走,那郎中却似被钉在那处一般一动不动,故安一看那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就来气真真是个江湖骗子,略微凶狠地对那人说道:“走不走啊,你还留在此处作甚么?”复又小小声对着空气说了声:“对不起。”那郎中似被刚刚的少爷吓了一跳,动了动,但是又想到拿人钱财忠人之事,慢慢低下了头,轻轻地说:“这,这床处还未检查呢。。。。。。”故安真是有些生气了,凉儿的床是你想看便能看的么,硬生生将那人扯了几步。

寂凉轻轻一笑,既然如此就让你死了这条心:“你看好了。”寂凉大跨步的走向她的床用力地一掀那被子,床里边的东西全都掉落了出来,寂凉向后退了一退,脸色见白,似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物什,复又看了看面前那些人,嘴里喃喃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少爷你信我么,我没做过。”

故安似被震惊到了,他自是信她的,只要她说不是她,那他便信她,可是却被震惊地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那小人身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依稀可辨那几个字:秦家小九。而那小人身上被扎的没有一处好地方。

寂凉看到眼前之人没有回应自己,似是自嘲地笑了下,到底自己不是故家人,也比不上小九在少爷心中的分量,可是他们明明处了那么久,她早已经把他当作了一家人,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一句我信你都没有,这明明不是自己做的。

而绿颜似乎懂得其中的道理,缓缓走上前来,拿着那小人反复翻看,然后缓缓地说:“不是小。。。。。。不是姑娘做的,这是北疆所固有的人偶,这咒术亦是北疆所有,试想下,姑娘并非北疆之人,这只有北疆本土人才会知如何制作,才能知道的秘术,小姐。。。。。。不是,该唤作姑娘,她怎会知道?”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绿颜有意无意地向寂凉看来,她在观察她是否真的失忆,似乎对于叫她小姐,她也没任何反应,看来这失忆是假了,这样,很好。

寂凉见绿颜如此信任她,还帮她开脱,她自是十分感激地看向她,似乎,绿颜一直待自己不错。是啊,要想打开一个人的心扉,信任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寂凉便是这样的人,很容易便相信了他人真心待她,因为她太渴望了,只要有人对她一分好,她便可以用性命相交,到底都是痴傻之人,是啊,这世界上,谁又不是痴傻之人呢。

故安见绿颜这么一分析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自是信她的,然后看着面前的人慢慢说道:“姐姐,我信你,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寂凉也是略微感激地看向了他,但是,你知这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肯定会比第二个说相信她的人更加让人感动。而绿颜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可故安转而一想,看向那绿颜,似是狐疑:“姐姐,既然你说这是北疆才有,那你又怎知,似乎你也并非北疆人罢。”引得其它二人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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