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这种家伙要攀上比大人高一点的围墙,还不容易。反正农村中,不管内!衣外衣,昨晚洗过的衣服,都会晾晒在天井的竹杆上。
三斤一上围墙,将一头架着围墙,另一头架着屋檐的竹杆拿上,撕下一块细绒绒的金狗毛,往妇女主任那经过一夜风吹,差不多要干了的内!裤中间撒了一点,还用手揉了几揉。日头已经照着衣服了,等着妇女主任回来,这内!裤她一定会换上。
“嘻嘻”,三斤得意地笑,一回头就跑,现在他就要找花狗了,这大热天,花狗也肯定会有下水沟洗澡的时候。
花狗还挺忙,县妇联要下来,他得赶快布置各家各户将自己的门前来一个清洁。人家没那么快到的,县里一有人下来,上午就到镇里,在镇政府吃一顿,然后要到那才到那,所以妇联的同志们,也得吃完午饭后才来。
妇女主任从菜地回来,洗个澡,也要帮狗哥的忙。不过却不知道怎么的,洗完澡换上衣服,身上别的地方不痒,就那地方痒,而且痒的是外面。这外面还挺难受,里面痒还能让狗哥帮忙,现在她只能自己用手,也没想到有怎样严重,还是能够走到花狗的跟前。
“没事了,你到祠堂布置一下,妇联的同志来了,就让村里的人到那里开会。”花狗特别聪明,妇联来了,一定跟女人们有关,不召集女人们开会,她们来干什么。
“行,我去。”妇女主任说着又不由自主伸手往那地方挠,因为只有花狗在她面前,她也用不着害羞。
花狗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就起了灿烂,在他面前作这样的动作,分明是在暗示。只不过今天他可不敢大意,知道她痒,那就等着妇联的同志回去以后吧。这时候,躲在巷口拐角的三斤,却憋得脸通红,想笑却不敢大声。
这妇女主任就感觉奇怪,她那有想到这是裤子的问题,现在她就是换内!裤,那里也会痒。因为那些绒毛已经沾上她那里了,除非她赶快洗澡,还要将那地方洗仔细点,不然就一直痒。
三斤还在担心,花狗今天为什么不洗澡了,要是往日,他已经走进村边的大水沟里了。他不知道,花狗不就忙吗。看着各家的门前搞得还可以,才往祠堂那边走。
老天爷,一进门,就看见妇女主任又在挠那个地方,里面又没有人,花狗特别关心地小声问“痒了?”
妇女主任点点头,她都跑回家,换了一条中间破了,平时没用的内!裤,但还是痒。
“等着妇联的同志回去了,我载你到镇里问妇科。”花狗看着已经中午,又说:“走,先到饮食店吃饭。”到那个饮食店吃饭,那就是村委报销了。这妇科病,妇女主任也不敢到桂泉叔公那里拿药,只能先忍了。
他们才一走,张光明就找上了三斤,不过小家伙摇摇头,花狗还没洗澡,他有什么办法。
“不要紧,先回家吃饭,吃完到村边的大水沟等他。”张光明拍着三斤的肩膀说。他不不知道妇女主任先中招,其实这事跟妇女主任又没有关系。
花狗和妇女主任一顿饭,吃的时间也不快,因为要报销,这村长大人一口气喝了三啤酒。看看也差不多了才走,摩托车才到村边的大水沟,浑身汗油油的他,让妇女主任先到祠堂,他洗个澡就到那。
这样一来,三斤就容易下手了,小家伙撒完了金狗毛就赶快撒,终于完成光明哥交代的重大任务,现在他就可以到祠堂看好戏了。
花狗一洗完,穿上衣服,他还得在村外等着妇联的同志,这才一穿上是不痒,等一会就开始痒了。
搞什么,花狗也开始觉得痒了,手朝着自己的老!二挠了几下。这下好,他一挠,裤子上的金狗毛粘到老!二的更多,他越挠就会越痒。
是不是那娘们有病?花狗想到这,脸上就开始流汗,她先痒,然后他也痒,不是她有病才不会这样。
这时候两辆面包车已经停在路边的饮食店边,花狗再怎么痒,也不得不开着摩托车上了。
真辛苦,县妇联的女同志们,一个个皮肤白!嫩嫩的,妇联主席虽说人到中年,但那皮肤也保养得不错,走到祠堂的时候,一个个已经是大汗淋漓。还好妇女主任身子虽然痒,但还摆放着几台风扇。
妇联的同志们,是来检查妇女的脱贫情况的,碧水村虽然没有什么脱贫项目,但也要号召她们想出项目。
张光明不是女人,但也可以来呀,是来看戏的。这会笑大了,花狗和妇女主任,时不时就得扭身子,这妇女主任半个小时上了三趟厕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扭得忍不住的时候,就将手伸进裤袋里,很明显看到她在挠。
花狗也采用同样的办法,挠得舒服的时候,嘴巴看起来还有点歪,这种痒越挠越舒服,坐在地上的女人们,已经有人在捂着嘴巴笑了。
妇联主席在跟女人们讲话,但是却发现女人们在笑,她还以为这是碧水村的女人们没有素质,却不想有几位妇联的女同志也露出忍着笑的表情。这大主席眼睛往左右看,这下子不得了,原来村长和妇女主任,两人的手都伸进裤袋里,裤子看得出在动。
张光明他们四个坐在祠堂的门边,都笑得躺在地上,太好笑了,来的是妇联主席啊,花狗这样,恐怕县委大院里,都会当成笑话。
花狗真惨,他那有想到这是张光明在整他,要是他回去了,脱下内!裤仔细看,就能明白,可现在他敢脱吗。“哈哈哈!”张光明手捶着地板砖,乐得实在忍受不了。
妇联主席最后说了:“我们都是女人,但女人能顶半边天,我相信,勤劳的妇女们,一定能够通过自己的双手,摆脱全县最落后的命运!”
妇联主席说完了,那位大嘴巴妇女主任还大声发表一通决心,虽然痒,但也得说。然后这会也就可以散了,妇联的同志们到一趟碧水村,也都想到女人汤那里泡一泡。
张光明却在笑,他又在打算,再整一下花狗,而且要整他的女人。
张光明看着妇女主任确实挺可怜,妇联的人一走,花狗可能痒得受不了,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只有妇女主任一个,一边挠着那地方,一边还得搬那几台电风扇回村委。这家伙还走上去,笑着问道:“许主任,你那里痒啊?”
妇女主任虽然也有四十出头了,不过被这家伙一问,唰一下脸就红,瞪着他就说:“张光明,你!”
张光明也帮她拿着两台风扇,脸一抬:“嗨,怕什么,我知道你那地方痒,不然你为什么老是挠。”
妇女主任这回目光没刚才那么凶了,不过那个大嘴巴又是咧了一下,脸也特别红,因为有这家伙在跟前,她里面又是特别痒,却不敢挠。忍不下去了,手又往裤袋里面伸。
“想不想好?我给你看看是什么病,我能治。”张光明几乎忍不了想笑,她是花狗的女人,也帮那家伙捅破了不少人家的屋顶,他给抓到县城拘留,难保也有她的一份功劳,应该也给她点教训。怎样,他就想叫她在他的面前,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得精光,还得任由他摸。
这话说到妇女主任的心里了,她就在怀疑是不是病,跟花狗一样,她也在怀疑,是不是那家伙有病,传染给她了,要不然他为什么也痒。
她相信张光明能治,他跟桂泉叔公的关系最好,难保那老人还有传授他一些技术,眨着眼睛小声问:“怎么治?”
“哎哟,这要我看看,才能治,但你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不用吃药。”张光明说着转过身,不要让她发现他忍不住想笑。
妇女主任的脸又红了起来,叫她脱掉衣服让他检查,那花狗要是知道,会怎样?那家伙可不是特别大方的人。但是不让张光明看,就得跑镇医院,能不能治好还别说,不也得让医生脱裤子检查。而且还得打吊针吃药的,可张光明却说不用吃药,还说得蛮有把握的样子。
“行,到我家去吧。”妇女主任又是小声说,门口还有猫娘他们几个。
太好笑了,张光明手里拿着两台风扇,走到门边的时候,对猫娘他们说:“你们走,我还有事。”
“嘿嘿嘿,一定是妇女主任里面痒,张光明要给他挠了。”三斤说完了,又躺在地上笑。张光明那家伙三斤看过,又大又黑的,只是千万别让他也痒起来。
花狗还在村委里面,张光明还走在妇女主任的前面,一进去,却见花狗将裤子褪到大腿,“唰唰唰”挠得嘴巴都咧。真惨,妇联的同志们都到女人汤了,他还得到村委,要是她们泡完了,又回到村委,不见他的人就不好了。
张光明一进来,还让花狗惊讶,这小子要没事,可从来都没进村委的,进来了,却发现他的丑态。急忙将裤子往上一拉,狠狠地盯着张光明。
“嘿嘿,我帮许主任的忙。”张光明说完忍不住嘴巴裂开,只是不想笑出声。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花狗那东西,一付温柔善良的模样先别说,那尺寸也小得可怜,就他和妇女主任在一起,能让她叫起来,可能得每次都用别样的东西配合。
张光明将两台风扇放好,先走出村委。妇女主任朝着花狗小声问:“还痒吗?”
花狗隔着裤子挠得确实太不过瘾,手又往裤子里面伸,听着这话,瞪起眼睛,痒不痒,她能不知道。才想问她是不是也还痒,见她的手也往那地方伸,这回她还两脚张开,挠得比他还起劲。
“是不是你让别的女人传上了?”妇女主任的目光特别无辜,就这种痒,要是痒个十天半个月,那连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