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和林涛刚小睡了一会。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就听到刘国栋惊叫说有鳄鱼。他向前面一看。河道更窄了。两边水草丰沛。远处有大树倒在河面上。筏子有被卡住的危险。于是。他便脱口命令道。“全员备战。木筏掉头。”
刘国栋指挥前筏顺利地掉了头。可后筏的船工由于紧张。筏子横在河面。出现了险情。
林涛刚用澜沧语大喊了一声。船工撑着河底。木筏慢慢掉头。这两个船工也都是老手。但河面下一团团乌黑的影子。让他们胆寒。突然。左边的船工手里的大竹杆被鳄鱼咬住。鳄鱼一个旋转。船工舍不得放弃撑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一下站立不稳。被生生甩到河里。
船工在水里挣扎着。水下几团黑影在向他靠拢过去。
虞松远和林涛迅速开枪射击。两支柯尔特m16a2突击步枪打出的弹雨。让船工死里逃生。在另一名船工的帮助下。他好不容易、狼狈至极地扑腾上木筏。但是。5.56毫米口径的子弹。根本不能杀死鳄鱼。相反却更加刺激了鳄鱼的野性。开始向筏上进攻。
几只大鳄在大筏下狂顶着。虞松远和林涛凭感觉。不住地从缝隙向下射击。一只被激怒的大鳄。突然从河面纵起。一头扑上大筏。向一名船工扑來。
木筏眼看着就要被压翻。千钧一发之际。林涛纵身到木筏另一面。平衡住大筏。虞松远抽出9毫米勃郎宁手枪连发数枪。打瞎了大鳄的双眼。
大鳄疼得几乎蹦离筏面。“扑嗵”一声巨响。又砸回到河里。激荡起一米多高的水柱。木筏跟着一边竖起。差一点从另一面翻掉。虞松远和林涛迅速跳过另一边。再一次让木筏平衡下來。两名船工。死死抓着扶手。才沒有掉进河里。
很快。木筏下水流翻滚。打成一片。几条鳄鱼开始撕咬几条受伤的鳄鱼。
剩此机会。船工已经将木筏掉过头來。拉响汽油机。快速向北开去。欲快速脱离险境。虞松远和林涛不时开枪。又击伤了几条大鳄鱼。后一张筏上。林柱民和刘国栋也猛烈开枪。
刹时。河面就象开了锅。几十条大鳄鱼混战在一起。这些受伤的鳄鱼。很快也会成了群鳄的美餐。乘群鳄激战时机。两张筏快速离开危险区域。
这一场人鳄大战。时间极短。惊心动魄。
往回走了约三百米。河道渐宽。第一时间更新但细心地察看水底下。很多黑影仍在快速向南运动。这是大量暹罗鳄。在快速向刚才的战场赶去。这种动物水下嗅觉真是太厉害了。令人叫绝。抬手看一下潜水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虞松远命令靠岸。
等大家都上岸到了安全地方。拴好木筏。虞松远拿着最粗的竹杆。忽然猛地向筏下一只正急着赶路大鳄捅去。这是一只体形庞大的暹罗鳄。它反射性地一口咬住竹杆的铁头。就想翻滚。虞松远暗暗运气。稳稳拿住竹杆。将它奋力向岸边拖上來。
这条东南亚暹罗鳄。约有近三米长。这里人迹罕至。或许它从未遇到过这种挑战。大嘴象钢钳子一般。紧紧咬着竹杆丝毫不松。林柱民举着大口径手枪。保持警惕姿态。林涛和刘国栋也过來帮忙。可大鳄一上了陆地。前后爪蹬地。力量就大得无穷。三人奋力拔河。也堪堪与它打了个平手。
大鳄足蹬河边。身体纹丝不动。与三人相持着。尾巴将河水搅得如开了锅一般。无边的愤怒。让它黄色的小眼睛里充满仇恨。似乎马上就要燃烧一般。它死死地咬着竹杆。不依不饶地与他们较着劲。
船工们都吓得脸色煞白。连手里的枪都忘记举起了。
林涛也抽出手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与林柱民两人同时开枪。大鳄暴跳如雷。挣脱竹杆。跃上岸來。欲窜向林涛和林柱民攻击。虞松远和刘国栋也抽出手枪。四支九毫米大口径手枪。一阵齐射。“砰砰砰砰”数枪。子弹全部打进它的脑袋。
大鳄眼睛被打烂。仍跃起扑來。四人急忙避开。它狂怒、剧烈地挣扎了一会。终于一动不动。
四人将已经呆若木鸡的船工叫过來。大家一齐用力。将几百斤重的大鳄拖到岸边的干躁平地上。点起篝火。开始切割并烧烤鲜鳄。锋利的潜水刀切开鳄皮。将里面鲜嫩的鳄肉象豆腐块一样一块一块地切好。第一时间更新摆在船工砍來的芭蕉叶上。几名船工则用竹子挑着鳄肉烧烤。
在所有动物肉中。鳄肉是最鲜嫩可口、营养也是最丰富的一种肉类。大家全都饱餐一顿。虞松远又让船工将更多的鳄肉烤熟烤干。用芭蕉叶包着。放进背包。充做干粮。几名船工都是本地老族龙傣部落人。他们可是知道鳄鱼肉的宝贵。如此生猛的吃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鲜香的烤肉。逗引得丛林内的动物们蠢蠢欲动。一大群狒狒在不远处的丛林内喃哇乱叫。但是。它们并沒有敢來进攻。
这些船工把沒吃净的鳄鱼肉。全都仔细地切割出來。用芭蕉叶一块一块地包好。准备带回去让大家共同品尝。最后。把鳄鱼肝、肾、掌和骨头、皮。全部清理好。一块用芭蕉叶包起來。准备一并带回去入药。
等几名船工驾着木筏启程返回后。虞松远他们稍事休息。便背起战术背包。锁进深深的密林之中。开始向南运动。
这里位于长山山脉之上。山高林密。除了当年与m军激战时。安军为躲避m军飞机轰炸经常隐身于原始雨林外。近十年來。极少有人进來过。林柱民在前面开路。刘国栋在后面断后。不时与各种动物相遇。
“幽灵。似乎有人盯着我们。”林柱民和刘国栋都先后报告。
“刚才与鳄鱼大战时。我就感觉到了。”虞松远回答。
“天遁。鬼手。会不会是猎人。这里人迹罕至。可是动物的天堂。”林涛问。
“肯定不是。我们故意走了几条大动物长走的兽道。沒有任何捕猎装置。”林柱民否定了林涛的假设。
时远时近的狼嚎声。猴子“叽叽喳喳”的嘻闹声。狒狒时而象人一样的哈哈大笑。时而的“吱吱呀呀”的尖叫声。第一时间更新让他们时时感受到威胁。最严重的。是受到一群狒狒攻击。林柱民不堪其扰。手刃一只攻击性极强、性格暴躁、凶残的雄性大狒狒后。狒群才“吱吱呀呀”地尖声惨叫着。惊慌逃散。
山上的大树下长满荆棘、各种藤蔓植物。腐叶土很厚。他妈的。异常难行。林柱民不得不用潜水刀不时切断藤条植物。为小队砍开一条“路”。一会。又换林涛尖兵。小队就这样艰难前行。速度很慢。
原始森林内。天黑得早。刘国栋原想选择一棵巨大的大榕树。作为宿营地。他无声地爬上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一个象猫一样的动物。从半空的树洞内窜了出去。他在树冠和树洞内都看了一下。又爬了下來。
他又掀开茅草。选择了一个小山洞。先是用潜水刀将洞前的茅草割掉一片。然后将这些茅草铺进洞内。山洞很小。也就十几平方大。五六米高。还不平整。里面湿漉漉的。长满青苔。林柱民和林涛砍了二大捆柴火。在里面升起篝火。
当天晚上。小队宿营时。轮流值更。每人都睡了个好觉。夜里起风了。狂风呼啸。无数动物在洞外闹腾。鬼哭狼嚎。跃跃欲试。很是恐怖。但洞内篝火一夜未熄。沒有一个动物入侵洞内。
但队员们都能感觉到。夜里仍然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第二天。他们贴着山脊下又艰难地行走了一天。到傍晚來到一条小河的源头。这里山上的泉水淙淙流下。注入小河源头处的水潭。水潭旁边。是一片空阔的平地。中央是一个猎人搭成的简易小木屋。木屋前面的木杆上。还晾着几张各种动物的皮子。
“这里应该是他们住的地方。加强戒备。很可能是我们的向导。防止误伤。准备抓活的。”虞松远命令道。
林柱民将小木屋检查了一遍。木屋内有两个小包袱。里面有一些干的糯米团和一小包盐巴。然后到小木屋前的篝火灰烬里摸了一下。然后悄声对虞松远说:“‘猎人’就在附近。灰还是温的。”
虞松远做了一下手势。“晚上就在这里宿营。”
众人七手八脚地点起篝火。小木屋旁边堆着一小堆刚捡的干树枝。大家将篝火点旺。然后拿出芭蕉叶包着的鲜鳄肉块。放到篝火旁边温热。
吃完晚餐。又喝了一肚皮泉水。刘国栋值班。在木屋外看着篝火。其余三人则将战术背包拖进木屋内。开始休息。
三人进入木屋内。透过缝隙。用夜视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面的山林。未发现异样。于是。又过了很长一会。林柱民替换下刘国栋。在外面值班。
刘国栋进入木屋。三人掀开木屋后面的木头。悄悄钻出去锁进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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