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朱砂是什么?”漠虚国的捕快对梓吴国的‘药’材并不懂。。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南宫静雨大略的跟他解释了一下朱砂是个什么东西,然后道:“你们可以找一个懂这方面的人来做个见证。”
捕快想了一会,转身叫了身边的士兵说了几句,士兵急匆匆去了。
不一会,来了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他一来便对南宫静雨说上了梓吴国的话:“听说你们是梓吴国人?”
南宫静雨没回答呢,林小寒就抢着答了:“是啊,我们就是来这里做点小买的,你是?”
“山羊胡”捻须微笑:“我是衙‘门’的师爷,早年在梓吴国待过一段时间,对于梓吴国的东西倒是懂得一些。”
他说着看向躺在地上的病人:“你说此人是服用了过量的朱砂中毒的?”
“没错,他浑身‘抽’搐,口腔有恶臭并且溃烂,齿龈处有一条蓝灰‘色’的细线,这分明就是短期服用大量的朱砂中毒的典型表现!”南宫静雨侃侃而谈。
师爷闻言脸‘色’郑重,俯身下去扒开那病人的嘴瞧了瞧,立刻皱起眉头来:“正如你所说,他确是中了朱砂之毒。”
他转头看看那个中年‘妇’人,又对南宫静雨道:“但是他们说,此人是服用了你给开的‘药’物才变成这样的。”
他想了想,对那中年‘妇’‘女’说了句话,那中年‘妇’人立刻打发身边的大汉急匆匆去拿什么,不一会,便将他们在济世堂开的几包‘药’给提来了。
师爷将那些‘药’包一一打开,瞧里面的‘药’。
看着看着,忽而用手捻了点东西递到南宫静雨的面前,林小寒看见,他的手指尖上沾着的是一种红‘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师爷显然是懂行的,冷冷的问南宫静雨。
南宫静雨瞧了一眼,神‘色’淡然道:“这是朱砂。”
“既然你们给他开的‘药’里头有朱砂,那就说明,他是你们害的!”师爷沉声道。
南宫静雨丝毫不紧张,缓缓道:“这‘药’不是封着的,后面有人往里放进了朱砂也未可知。”
“漠虚国人,鲜少有人懂得朱砂,他们如何会用朱砂害人?”师爷咄咄‘逼’人。
南宫静雨淡然一笑:“师爷您不就是个懂行的么?再说了,京城里大概也不止我这一家梓吴国‘药’材的,想要害人自有法子。”
她将目光扫过地上的男子,口气中不无嘲讽:“师爷您也不想想,我一个大夫,治病救人全靠口碑,我跟此人无冤无仇,为何要暗地里加害?我就算是要加害他,也不可能用这么笨的法子,明目张胆的开了‘药’让他吃死!”
师爷一时无语辩驳,倒也是这个理。
林小寒赶忙附和:“正是如此,害人也得有个动机,他是我们的顾客,拿‘药’不吝啬钱财,我们为何要害他?”
南宫静雨接着道:“看师爷这模样,是懂得一点梓吴国的医道的,既然如此,那麻烦师爷瞧瞧,我这‘药’包里都给他开了什么‘药’?”
那师爷不语,低头对着打开的‘药’包凝视了会。
南宫静雨道:“这些‘药’全部是温肾壮阳的,而朱砂通常用来镇静安眠所用,稍微懂点的都知道,我不可能将这些‘药’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