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高岳乐一把搂住慕叶成的脖子将他带到一旁。
“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没有跟你断背山下的情谊。”想要甩开他的手,可高岳乐却是一招锁喉,狠狠的夹住了他的脖子。
“小子,平时让你欺负那是给你脸,毕竟我年纪比你大,让着你而已。但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小子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就得给我记住了。”
慕叶成被他夹的下颌泛红,可这不是最重要的。
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肩膀,“松松松,松手,你要是把我脸上的状蹭掉了,老子算你是哥还是傻逼,照打不误。”
高岳乐的手指往他下巴上轻轻一擦,这是抹了多少层粉底?
“怪不得你脸上没伤了,原来都被遮住了?”
“废话,要不然我能出来见人吗?”
高岳乐低笑出声,“活该让你受的。”
慕叶成使劲儿的掰开他的手腕,“少装,别以为你这次逃过一劫就得意了,下次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再次造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高岳乐眼睛提溜乱转,细想了一下,又微微松开了手臂,“现在我们不是算账的时候,换个交易怎么样?”
慕叶成的头微微向上瞟了他一眼,“怕了?”
那双狭长不招人爱的丹凤眼,可真是小的猥琐。
“怕你个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丫头的事情?”
慕叶成唇边的笑微微一滞,虽然没有立刻回答,但他的眼神中却莫名的达成一种默契。
“你都知道什么?”
高岳乐唇角勾起,笑容荡起令人反感的弧度,“我应该知道的比你多。”
“那你还跟我做什么交易?”
慕叶成可是知道他的为人,看着好欺负,可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实际上他们俩算是同一种人,所以彼此多了解对方的本性,做奸耍诈这种都是于蓝货色,谁又能骗得了谁?
“告诉我你家老大的腿,到底是怎么好的?”
慕叶成一听就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了?
反客为主,化被动顿时就成了主动。
手臂用力圈住方向圈住高岳乐的脖颈,同时用力向下一拉,两个人就像一对恋人般缠绵在一起,头对着头,紧紧的撞在一起,交叉钳制的双手,将两人的上身严丝合缝的贴紧。
“说吧,你又是想做谁的对缝生意,从我这得到了消息准备卖给钟家的谁?”
“这你别管,我跟你做的是她身份的消息,你应该不知道她的来历吧?”
这事还真被高岳乐说中了,他家老大还真没告诉他,不过他查过也试探过,可终究什么都没有查到。
可越是查不到,才会觉得这丫头的来历越是不简单。
“我告诉你了,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的就是真的?”
高岳乐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你告诉我的,我也无从考证啊?咱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赚的都是良心钱。我呢不敢招惹慕家,你呢也不想得罪钟家,所以我们就实话实说不就行了?能说的说,不能说的我绝不勉强。”
“成交。不过这事你知道告诉钟家的人,其他人不能说。”
高岳乐也干脆的点头,“你放心,赚两家钱的事虽然好,可我也知道轻重。”
今晚虽然是钟家的拍卖会,但能汇集这么多世家都派了家里人过来,绝不是仅仅是这拍卖会上的东西吸引人,而是有人放出消息说慕家老大,那位消失已久的军界太子爷会回归现身,才会吸引了如此多的关注。
想着三年前慕家红三代扛鼎之人骤然折了,虽然捡回一条命,可高位截瘫的消息却不胫而走。
无论是慕贤卓,还是慕家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风向倒戈也是立竿见影,特别是钟家最后的诊断,简直是将慕家的未来推上了危险的边缘,而最近这半年,有关慕家的传言也是五花八门。
除了一直闲的没事总作新妖的慕三少之外,更多的就是关于慕家二少的,只不过这回传的更加离谱:有的说是慕家二少要出柜;有的说他要娶一个变性人当老婆。
原本这些传闻也只是捕风而已,可偏偏慕家二少最近这半年突然也消失了,没有原因,但却莫名的让人捉到了影子的轨迹。
如果慕家二少真出了什么事或者丑闻,那慕家未来的继承人恐怕又要换人了。
这回除了慕家的那位“惹祸精”慕三少,根本没有其他人选。
而大多数人认为,如果是慕三少继承慕家,恐怕慕家这名列世家的地位也算是尽了。
在这种危机时刻,慕家大少突然出现回归无疑是一记强心剂。
这不仅仅代表慕家继承人的格局重新归于正轨,更代表着慕家整体格局要被重新划分,之前打压过慕家的,背叛过慕家的,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而宣布慕贤卓双腿无救的钟家应该就是首当其冲的被报复的对象,所以传言一出,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准备看看热闹,品品风向。
只是到现在,钟家人都出现了,可慕家人只有慕叶成出现了,这让很多人都有些看不清事情的走向,而突然意外承认众人焦点的少女,倒是勾起了不少人的打探的心思。
“求你个事呗。”
钟意还以为他们的谈话结束了呢,可看着少女拽着自己衬衫的一角,微微皱眉,一般这种时候,她的下一句话绝对有目的性。
她三岁的时候,是扯着他的裤腿要鸟蛋,粘知了,捉蛐蛐……
她四岁的时候,是抓着他的大腿写大字,挨罚让他陪跪……
她五岁的时候,就根本不问他的意见,抓着他的手就去爬树,闯祸,拿着根金针到处塞,扎人家的屁股……
一直到八岁,那个小丫头离开了,他才感觉自己穿衣服都多余了。
再也没有穿过任何剪裁奇怪且带有流苏,十分好抓好扯的衣服。
现在被她扯着衬衫,手指还会透过薄薄的衬衫材质,传来淡淡的温热。
这种温热若有似无的撩动这他腰间腹部的肌肉——
“你求我?”声音转低而沉,似有几分调侃,不在意的说:“说吧,是要劫飞机,还是炸大桥?”
“你行吗?”少女仰头而望,唇角瘪得十分欠揍。
抬不起手,也下不去手。
钟意认栽:“好吧,你说,你想要不露痕迹的毒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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