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精致面容的少年即使被人抓包解释也是一脸的淡然,见到这样的少年,闫战天突然笑了,“我知道。”
唐宝蝉顿时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这全部是唐知——”
闫战天打断他的话,“事情不是我看到的这样,却是我听到的这样。”
唐宝蝉猛地抬头,“你不相信我?”
闫战天依旧在笑,“一个恨我,想要逃离我的人,你叫我如何信?”机会只有一次,宝儿,你还记得吗?
唐宝蝉想起他说过的话,顿时白了脸,他倔强道:“你做的事,我恨你难道不应该?想要逃离很正常,你不要做出一副我背叛你的模样,这让我……很恶心。”
被激怒了的闫战天一把捞起唐宝蝉,粗鲁地扛上肩,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唐知一眼。
透过垂下的发丝,唐宝蝉看见了唐知脸上得逞的笑,他顿时露出一抹比她更邪恶的笑容。
闫战天不再跟唐宝蝉说话,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做。
早上到晚上,晚上到早上,只要男人一有空隙,就会永不停歇地惩罚唐宝蝉。
唐宝蝉痛并快乐着。
唯一痛苦的只有春草一个人,这孩子抹着眼泪道:“少爷,你就吃一口吧!”
唐宝蝉紧闭双目,灰心绝望,小脸蛋已经瘦脱了形。
春草哭肿了一双眼,她跪了下来,“少爷,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你要丢下春草吗?没有你春草活不下去啊!”
唐宝蝉幽幽叹了口气,“我吃不下。”
见他吱声,春草顿时重新燃起信心,“少爷,你为了春草也得吃两口啊,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麻辣豆腐,你尝尝吧!”
唐宝蝉无奈地接过春草手里的碗筷,吃了一口,下一秒,吃进嘴里的东西就被他吐了出来。
不是他不想吃,而是他的胃已经接受不了任何东西了。
闫战天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春草没来得及打扫的呕吐物,他黑了脸,沉沉地看着唐宝蝉:“别以为绝食就能让我心软,我不会再相信你!”
唐宝蝉自嘲一笑,“不敢劳驾将军信任,在下承担不起。”
“你!”闫战天眼中闪过一丝暴怒,他扯碎唐宝蝉身上的衣物,摸到一手的骨头时不禁愣住,等看到他嘴边那丝嘲讽的笑意,顿时怒气勃发,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
这次唐宝蝉前戏的时候就晕过去了,他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
醒来,再次见到春草,他不禁笑了,“真好,我没丢下我家小春草呢。”
春草也不哭了,她端着一碗药,端到唐宝蝉面前,“这是军医开的,少爷我喂你吃。”
唐宝蝉从善如流地喝下药,很快他又吐了出来。
连药都吃不下了呢,真好。
唐宝蝉闭眼感叹,春草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少爷啊,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之前明明好好的啊,将军他为何这样对你!?”
唐宝蝉消瘦的面容闪过一丝苦涩,“他以为我恨他,想要逃跑。”
“怎么会!”春草不可思议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