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当世界著名的医生看过唐宝蝉后,给出了不一样的说法:“我不能保证它醒过来,可我能给它换一只眼睛,一只跟真眼一样的蓝色眼睛。”
床上的狗瞎了一只眼,上横从额头开到下颚,看上去分外吓人。
这道伤痕给本就丑陋的狗更添了一层恐怖。
床边的男人像是没有感觉,一遍一遍地给床上的狗按摩,当医生说换只眼睛的时候,他的手没有丝毫停顿,“你走吧。”
男人的冷漠让这位名医不太舒服了,总觉得自己被小看似的,他急着辩解:“狗的伤口太深了,很难痊愈,不换掉可能会发炎。我保证换了眼睛后跟之前一模一样,我还可以给它去除这道疤,甚至植狗毛——”
“如果你可以恢复它的眼睛,留下。如果你只能换一个,那就离开。”闫六爷冷声打断,根本不给医生辩解的时间。
医生被男人傲慢的态度激起了怒火,可这种怒火在男人扫过来的那一刹那灭的干干净净。
而男人的下一句话彻底让他慌了神!
“不想走,那就永远留下!”
医生最后落荒而逃。
屋子里没有了外人,闫六爷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他盯着床上的唐宝蝉看了很久,“蠢狗,你不是最喜欢爷么,闭着眼可没办法看到爷。”
“如果再不醒,爷会抛弃你。”
“蠢狗……”
……
在监狱的某处,犯人们每晚都会听到女人痛苦的嘶吼,可没人真的见过这个女人,怀疑遇见了鬼。
聪明一点的犯人会联想到消失的爱丽丝,但是这无法确定。
这天,当女人再次撑过了毒瘾的时间,她拖着破败不堪的身子,爬到唯一的小窗口前面,用嘶哑的嗓音喊道:“six,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求求你了……”
可她的这个诉求只能是奢望了,没有人会搭理她。
沾染了毒瘾的爱丽丝只能独自熬过一次又一次痛苦时期,慢慢变得疯魔,麻木。
某天,当爱丽丝撑不过毒瘾去世的时候,唐宝蝉病床边的仪器发出‘叮’的刺耳声……
……
很快,监狱里的犯人就知道统治者的爱狗去世了。
从那天起他们再也没有见过这座监狱的统治者,有人说他归隐了,也有人说他去世了,更有人猜测这位统治者给自己的爱狗殉葬了。
众说纷纭。
某天,在监狱的尽头出现了一人一狗,男人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的小罐子,他对着身边的狗说道:“大哈,她从出生就跟着爷困在这里。她这么爱热闹,爷应该带着她出去看看。”
“等哪天她看累了,爷再带着她回来。”
“你会跟爷一起记着她的,对吗?”
“嗷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