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把对手逼入一个绝地,让他深陷泥潭,只能挣扎却无力改变,且斗志全无又不甘于寂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的话,他因为没有死,这是最低的底线,因为这个底线他的手下们不会玩命,和你来一个鱼死破。
所以但我知道了一切以后,我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不过始作俑者是一个我无法撼动,至少此时无法撼动的人,那也只好对不起雷振春了,其实这不怪我心狠、不怪我肆意的针对其他人。
当我走下车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不由得对蒋百里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想法。他把我们带到了一出野外训练场地。而且第一眼能看得出来,这处训练场地必然是刚刚修缮过的,即便是使用过也绝不会超过两次。
我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用手指着蒋百里,对小凤仙歪着头道:“这可不是我做到的,看样子这处野外训练场地和日本士官学校的差不多,想来应该是出自百里兄之手吧?”而后,我笑着看了看蒋百里。
蒋百里面有得色的点了点头,而后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开口推诿道:“松坡兄这话说的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我应该做的,那有什么对与不对一说啊?”而后蒋百里又改了一种语气以及声调。
“倒不如让他们率先的,直接的开始接触真正的敌我态势,这样一来的话,当他们适应了对方的生存以及作战、训练方式的时候,至少会对对方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总不至于真到了战场抓瞎。”
但是现在的国内态势来说,很可能蒋百里的做法到时候会成为让他削官罢爵的祸根,我先是不动声色的摆脱了小凤仙的“纠缠”,而后绕到了蒋百里的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百里兄,我想问一问,这个训练场修建时的经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才对我直言不讳道:“松坡啊,我也不瞒你,其实修建这个野外训练场的经费,是我私自挪用的军校的其他费用,以及部分教职人员的薪水,还有是我任职以来,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从各届学生手里抠出来的钱。”
我对蒋百里问道:“百里兄,你的意思是……看来你为了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准备,而且这么一看,我想你也应该如果这件事在未来如何的话,你会死一个什么下场,相你也已经想清楚了吧?”
我摇摇头,确实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他的位置我那个总教习的位置要光鲜一些,而且真要论起来的话,保定军校的毕业生肯定对他在情感要深一些,但是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北洋造人才吗?
必须要承认,袁世凯他们这些北洋的老臣,也是现在的国家内阁核心,是在为国家服务,可是想来,假如他们不再为国家服务的话,那么他们现在的位置面,坐的还会是他们的屁股吗?
虽然我的想法可能有些小人之心了,但是没有办法,因为现实意义,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说我们培养出来的每一批军人也好,或者是士官也罢,他们包括我们在内都是为北洋服务的。
把那天我在云吉班前的所见所谓,毫不夸大的讲述给了他。其实有些人总是喜欢习惯性的添油加醋,对任何事都乐意如此,其实说来,这是没有任何必要的,因为如果你想借着某一件事对那些不如你的人吹嘘,你根本不必去再次进行修饰,因为你的经历已经足以令他们感到羡慕了。
可是无论如何,无论是哪一点,都能够直接的表明,在他们的面前对某一件事或者是习惯性的添油加醋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己,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说句最直接粗俗的话吧,是添油加醋的时候,还不是要多浪费口水不是?
袁世凯对我非常正式且肯定的,说道:“松坡,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内部的安定是极为重要的,我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当然了我也绝不是打算劝你让这件事这么不黑不白的不了了之。”
虽然袁世凯的话,说的非常好听,而且也做下了保证,要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从来都不会轻易对人许下承诺的,而且只要是他许下的承诺,则必然会给你一个可以接受的交代,这是场所的一句话。
昨天云南方面发来的密电,这一封不是唐继尧发来的,而是我的结发妻子,蕙英发来的询问电。虽然在电她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只是一些场面的话,可是即便是呈现为字的形式。
可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是一种谴责,亦或者说,这是一种自责,总之,那是煎熬,是被生吞活剥时才能体会到的苦楚。我真的不能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总而言之,是痛苦更是苦痛。
可是没有办法,毕竟我们也都是人,尤其是那些真正接触到核心机密的人,更是如此,这些人里不乏一些饱学鸿儒之士亦或是名镇一方、纵横天下的骁勇名将,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在仕途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
亦或是那么光明正大的辱骂着,而便随着他们辱骂声的,除了一声声的叹息外,是那似乎可以看到的怒火直到最后那无可奈何的落寞,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什么,到底是什么会把这样的一群人改变成那个样子。
在去之前,我把我能想到的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进行了仔细的分析,并且想好了相关的解决、应对方式,其实直到我走进他府邸前的那一分钟里,我还在不断的思索着是不是我的准备还有什么失误。
看到他如此,我非常的满意,其实我并不是在意他是不是会伺候我,或者是他还能不能伺候我,我之所以感到高兴,全是因为他的行为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现在真的论起来我还有一些实际能耐的陈敏麟,对于我这个人,对于我蔡锷,他还是他,而我还是我。
一番寒暄询问之后,我对陈敏麟问道:“最近一段时间我看你很少去到云吉班找我,怎么,是这一段时间非常忙吗?”我得言语一点点斥责的意思都没有,其实我的言外之意是想隐晦的问一问,我交代给他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不由的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张作霖要和日本人决一死战?还有你说的刀对刀枪对枪指的到底是谁?是那一家?”
原来,是因为一笔总价值一千万的款子,按道理说,东北方面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使用这么大一笔军费的,可是因为现在的特殊情况,以及袁世凯的战略准备,所以才会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交由东北,购买各种物资、军需。
同时也是监控杨度带来的那两个人。我是可以断定的,至于为什么我有这么的自信,其实很好理解,如不是这样的话,陈敏麟是不会把自己的配枪在茶的时候偷偷地放到我的座位的。
“晳子兄。”我端起茶盏,对杨度示意道:“请!”杨度呵呵一笑,而后与我一同了一口,可能是因为这里的茶的味道,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吧,在他过这一口之后,那盏被他放下的茶,再没有被拿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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