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你的民族气节,说起来,起那些讲武堂出身或者是一身江湖义气的草莽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你想过没有,你是谁?你是堂堂的昭威将军,你是曾经的云南都督,如果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的话,我想你无论如何,无论你是对日本是什么一个态度也好,或者说,甚至是你是直接拿着枪到马路去专门屠杀日本人,这也无所谓,要是出了事,你无非也是一个死罢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说的不错。”杨度也喝了一口茶,而后继续对我说道:“所以,松坡,我知道你的志向,可惜你一直没有一个机会,而现在机会来了。在你的眼前,不说坂西利八郎这个人,是现在大总统对于段总长他们的态度也改变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杨度说到这,便不再说下去了,而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这一次我却是错了,因为我一开口,刚刚说话,被杨度嘲笑了一番,我先开口对杨度道:“难不成段总长现在实际是在和日本方面进行暗的联络吗?这应该是不可能个吧?”
杨度则是继续说下去,道:“这对了;其实是这样的,反正你我是多年你的好朋友,是弟兄,我也不怕和你多说几句,松坡啊,你知道吗,为什么现在日本方面对于二十一条的问题略有缓和吗?”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被大总统换了一种方式拘押在北、京和阶下囚没有什么区别的人罢了,我想过帮助你或者是拉你一把,但是我权衡利弊之后我还是决定我能这样做,毕竟我不能让我的妻儿老小因为我而被株连。我这么说,你能够理解吗?松坡。”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九死一生的勇士,也很少能有他如此气魄的存在。杨度见我点头,也跟着点了点头,面的歉意之色消退了不少,而且我能看的出他的情绪应该也彻底的回复到了常态。
一个面色苍白已然逝去了生命之火的生命,一个长相还蛮精神的小伙子,这么躺在这,死了。他的衣服已然被血液染红,他的手里我依稀的可以看到,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什么。
之所以会如此,实在是因为那个小伙子的死相太惨了。战场,那些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甚至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抛头颅洒热血,断肢残臂,内脏满地的人,都这个小伙子看起来要舒服一些。
可能是有人故意如此吧,此时的尸体所在的位置必然不是他死去时候的位置,要不然的话,他这样的伤,是不会让人看到他的内脏的,但是此时的尸体,虽然仰面朝天的,而且正面没有什么大的伤痕。
抛尸街头其实对于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实在是他这般模样,令人感到惋惜且侧目。围观的人很多,但是他们多数都在相互耳语或者是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没有一个人前去看一看,这孩子是不是还有救活的可能。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使用一些非和平手段的方式的话,那么无异于等于政、府自行的表示了承认下坊间的流言,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见袁世凯没有回答,杨士琦也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而后有一搭无一搭的对袁世凯询问。
“是啊。”袁世凯点点头,道:“但是这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虽然现在日本方面在面对咱们积极的洽谈时,也表示愿意对于二十一条的条约进行一些修改,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一个底线的,假如我们一旦超过了他们的承受底线,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袁世凯点点头,但是很显然的他好像并不愿意此继续说下去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把话头引到袁克定的身。“芸台那边啊,确实从前要好得多,可是我现在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看阴谋的感觉,我总觉得他现在正背着我做一件大事,至于好与坏我不能确定,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必然是一件大事。”
“嗨。”袁世凯摆了摆手:“他那个团长啊,什么有模有样啊,让他一个老爷兵去和那些老爷兵生活在一起,在一起打滚他可能不行,但是让他冠冕堂皇的做细事情他还是能够做的;不过你这句话说得对,芸台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吗,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想你也应该去找芸台多聊一聊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焦头烂额的,我对他也缺少关注,可能是因为我的这样行为,让他感到一些不平衡吧,自从次他从马背摔下来变成了三条腿以后,他的心里好像总有一块石头似的。”
周学熙见到袁世凯的时候,袁世凯正坐在沙发喝着茶,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冷茶,其实对于袁世凯来说,依照他的身份是绝不会喝冷茶的,可是现实,却真的是如此,袁世凯此时正坐在沙发喝着冷茶。
袁世凯见周学熙进来,并没有急着招呼他,而是摆了摆手,权当做打招呼了,周学熙则是在此之后,忙开口道:“大总统,您找我?”袁世凯点点头,示意他坐定。周学熙坐定之后,袁世凯这才对他开口。
“哈哈哈哈。”周学熙并没有多想什么对于袁世凯的恭维,他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他却也不敢在袁世凯面前有过多的得意,所以他也只是笑了笑,而后便谦虚起来,道:“大总统谬赞了,我这也是见缝插针,一分不嫌少一百不嫌多。咱们这个泱泱大国,真的论起来,要是一人都愿意拿出一个大子的话,那我想全国的财政半年之内必然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与改观的,到时候大总统的强军强国的方针可以真正的实行起来了。”
周学熙点了点头,而后又发问道:“那是否需要把财政的一部分转移到国际态势来那?毕竟如果假定战争真的发起的话,那么至少我们,是必须要面对国际舆论压力的,弱国无外交啊,想要他们不在急缓的时候给咱们施加压力,最好的办法,也只有用钱了,咱们国家自从古年代到现在都是白银立国为本的,如果把现在的财政全部转化成白银的话,我想应该能够应对短时间之内的一些问题吧。但是时间要是托的长久的话,那是根本没有可能的,而且说到底,咱们即便是真的要和人开战的话,我想咱们国家的现在的军事实力来讲,是没有胜算的,当然了,也绝不会轻易范。只怕到时候又是一场鱼死破啊,只怕到时候……对了,大总统还没有问,这一次的假定计划的作战时间是?”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疆场厮杀时,也用不到他,而起他现在掌握全国的财政大权,对于这样的人,怜惜自己的生命也是情有可原的。袁世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答他的话说了这样一句不黑不白的话,道:“没有年头的预算,像你说的,鱼死破时,也罢兵休战了。”
他总是回答袁世凯,且用这样的一句话搪塞他,说:“我只是想对得起大总统对我的信任与提拔,虽然我是您家里的一个管事儿的,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宰相门童七官啊,更何况我是您大总统的管家那?虽然我没有一个政、治的身份而且我也不是内阁的大臣,可是放眼整个北、京,乃至整个全国下的官员又有谁敢对我呼来唤去那?这还不都是看在大总统您的面子吗;您给我了信任和荣耀,我能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再多尽一些本分,那又怎么不是应该的那。”
而且说起来,其实打洗脚水这件事本来是一件小事,既然他要做,那去做好了,自己又何必拦着那?虽然袁乃宽自己本身是个奴才,可是奴才下面不也是还有其他的奴才伺候着么?其实这一切都是相互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无非也是想要保住他的位置而已,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欣然受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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