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反而继续和他逗趣道:“要不这样吧,你这一次也好老夫人一起回去吧。”
我清了清嗓子,少有的板起面孔来,道:“什么意思?这你都不知道吗?”可能是被我如此的表现吓到了,我看得出敏麟那种“摸不到头脑”还“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手也不自然的开始在裤子上搓来搓去了。
“将军!”敏麟挺直了自己的腰杆,而后非常严肃且郑重的对我道:“将军,敏麟虽然不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想可能是出现了什么误会,敏麟对您的忠心,我想我不必解释;而且将军您的绝决定我也没有权利过问,您的话就是命令,当兵的,自然是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责任。只是希望将军您看在我跟随您多年的份上,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做错了,亦或是让您对我产生了误会。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拿起他刚刚放下的枪,在手里把玩着,看看枪,看看他,似笑非笑的道:“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去参加过你的婚礼,这都多少年了,你和你夫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
“恩。”我点点头,继续道:“没有孩子啊。”“是。还没有。”虽然敏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如实的回答着。
我这一番话说罢,虽然我没有什么,可是却弄得敏麟一愣一愣的,显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调侃他。也正是他现在的样子,才叫人发笑:“哈哈哈哈。你啊,不是这么多年生生死死,把脑袋弄得都转不过劲来吧。哈哈哈。”
这样的调笑使得略显紧张的气氛霎时轻松起来。说实话,有时候虽然身处“虎穴狼窝”哪怕是再紧张的气氛,也是需要轻松来缓解调适的。强压力高紧张下,很容易让人犯错误,或是发生失误。
就说丰台阅兵的时候,段祺瑞虽然嘴上说着什么“五凤齐鸣”,但是实际上,他是想借此机会用一个“事故”,就地除掉我。我知道,这可能不是段祺瑞的本意,但是必然与徐树铮有关。
张凤翙肯定是不知道段祺瑞的打算的,要不然他不可能主动下来和我比试,他应该是段祺瑞请来做配角的,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只不过可能有他在的话,我不会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我很理解段祺瑞如此做法的目的,虽然他要杀我,但是我依然理解他,并且假如我是他的话,我也必然会如此。没有什么比“稳定”更重要,也没有什么比死人更可靠了。
如果我投靠了袁世凯,那么至少他知道我是他的对手了,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精力,而我如果我果断的拒绝了院士卡的话,那么他就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的,而且我拒绝了袁世凯的话,必然得罪的不是只有一个袁世凯那么简单。
可是就是我现在的态度,对两方都持有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他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可能是他的助力也可能成为他的隐患,所以权衡之后,他决定除掉我这个假想中的敌人,期望中的助力。
我很好奇为什么当时他们没有按照计划进行,所以我叫敏麟通过自己的关系去打听,但是很可惜的没有得到什么信息。
我知道,再这样的时候进行这样得决定会使得段祺瑞对我产生疑虑,甚至可能会巩固他杀我的决心,但是这正是我想要的,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有杀我的机会。
不过可惜,我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而且据我看袁世凯的神色,他对我也是没有好心的,我与他请假的时候,虽然他欣然应允了但是他却告诉我:“松坡啊,京内官,员马上就要做出调整了,你最好是快一点回来,要不然有啥好的位置,我都没法留给你啊。”
不过公众场合之下,更何况前有江朝宗引路作陪,后有少说七八个袁世凯的特务尾随“保护”,我如果直接表现出来,还是非常不合适的,但是我依旧能够想象得到,那帮家伙接到收兵回营的命令之后该是会如何的骂娘。
虽然我起的非常早,状态也不错,但是我一进了总统府守卫的监视区,就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去大总统府的目的,是向袁世凯辞行,而且让他知道我是非常“健康”的。
他对我关切道:“松坡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因为老夫人的事不少操心吧,看看,看看,你这身体啊,你这病啊,你得照顾好自己啊,不说国家还需要你出力那,就是老夫人那,你也不能让她老人家牵挂啊,你这个样子啊,要我说不行啊,你不是要送老夫人回云南吗?不行你也在那休息一段时间吧,养一养。”
“这话说得,松坡啊,你这可是误解我了。”袁世凯笑了笑,坐到我的身边,还递给我一杯温茶来,道:“你的病要紧啊,身体是本钱吗总不能为了公事把身体糟践坏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袁世凯就走向公案,我也不拦着,也不说话,他刷刷点点不一会,一张盖着他“中华民国大总统”印信的条子,就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接过条子,看了看,而后感激的对袁世凯点了点头。
袁世凯一面问着,一面摇着头,看起来对我的行文非常不能够接受的样子,而这也恰恰正是我想要的局面。
“你啊,这是何必那。”袁世凯笑了起来而后对我道:“你放心,松坡的,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我再写一张啊,你可以不要撕了。”
见我如此坚持,袁世凯这才惋惜的摇了摇头,叹着气,道:“你这是何苦那,让你好好养养病,你看你。哎。松坡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
终于,袁世凯,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千辛万苦千言万语,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要是今天他不说出来,我还真就是东风火船皆具备,奈何曹公已退兵啊。
袁世凯见我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略微思索了一晌,而后试探性的对我问道:“松坡,那你直接叫你的副官,带着卫队送老夫人回去不就行了吗何必自己还辛苦折腾那。你还信不过你的副官吗?”
“哦?”袁世凯一怔,而后道:“此话怎讲啊松坡啊?”
“什么?”袁世凯面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道:“松坡你堂堂一个陆军上将,昭威将军,竟然连卫队都没有!在京的那些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你这样,我知道,要是我派人给你吧,还怕你多心,你现在就发电,把你在云南的卫队调来,我给你一个营的编制,你一个上将,一个营的卫队不算多了。”
“好官啊。”袁世凯颇为感慨的道:“松坡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将军,是越来越少了,别说是你这样的上将了,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校官,哪一个身边最少不也得跟着二三十个,像你这样的,难找,难得一见啊。”
其实说实话,对于赵倜这个人,我还是比较提防的,我不想让他与老母亲一同回去,所以我大力推辞,可是段祺瑞却说,赵倜这一次也是要回河南任职的,他见我坚持,也不便在说什么,只不过,他却是换了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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