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只有同心协力走出去。要回到地面世界,完全少不了这位RB国地质学家,得靠着他专业的知识。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中村山太。”
我们走出花田,绕过树林,穿越小溪,看到了身边穿过一只巨大的动物,光凭一只脚就比我还要高。
它每走一步,大地都要微微地颤动,地面上便留下一个巨大的坑。
“这是啥动物,比大象都大好多!”安华抬头看着远去的那头巨大的动物,张大嘴巴惊叹。
我根本没有见过这种动物,只是曾经看过报纸上刊登过,模样和这个差不了多少。于是,我推测:“这该不会是恐龙吧?”
“你说滴,没错。这,确实是恐龙。”中村山太附和着,“在地面上,这种生物,在6500万年前,白垩纪末期,早就灭绝了!
只不过这儿是地球内部,什么都可能会有,毕竟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新世界。
“其实,地球内部还有新世界已经被一些科学家提出过。但是人们都嘲笑,提出这种说法的人是疯子,是大脑有问题。我也曾一度揣测过,却不敢说,唯恐被耻笑。我们军与你们军队战争时,火山口的裂缝,我就怀疑下面是不是通往某个神秘的空间。于是,我就骗他们下面有无数的黄金。”
他边走边对我们说了一通话,意思大概是这样。我们的地球在形成之初,只不过是飘荡在宇宙中的一团巨大冰块,在太阳和宇宙能量的影响下,它开始受热变成熔岩状态,接着又开始慢慢冷却,地球表面便形成了坚硬的岩石层,但岩层底下的熔岩却仍然保持着沸腾状态,岩浆受热不断膨胀,形成气体扩散到地球外面,经过数亿年的这种膨胀和扩散后,地球中心事实上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空壳”。他还认为,气体大规模扩散的主要出口就在南北两极,以及少量火山口。现在,那里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的“巨大洞穴”就是明显的地质学证据。
山太说的这些,我如同听天书一般,半句都未听懂,只是随声附和道,嗯嗯嗯。
走出树林,视野更加的开阔,山下面是一片平地。我惊得呆了,好生壮观!许许多多的恐龙走来走去,有的低头吃草,有的抬头吃树叶,还有些食肉恐龙正在追着比自己大两倍的龙,猛扑过去。
我远远地观望,在恐龙们追逐的一块高地,有着一个圆盘形的铁锣。
铁锣直径约有十几米,四周略鼓,像一条线,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孔,中间突出。这大型玩意儿倒没见过。
“这会不会是巨人的铜锣啊?给落在这儿了!”杨兴问。
见着这玩意儿,谁都兴奋,都想一睹巨人的玩意儿。我们几个拔足狂奔,绕过那些巨大的恐龙,却听到身后的山太喊道:“等等,等等,别去!”
我们哪里肯听,这地下世界是奇特,可却勾起了我们探险的兴趣。反正来这儿,即使不能回到地面上,也得玩个尽兴。
靠近那大型铁锣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这玩意并不是停在高地上,而是离地面还有两米的距离。站在阴影下,瞬间感觉,我们真是渺小。
在这悬空的铁锣之下,有一个停靠在地面上的正方形盒子。安华这家伙,一跃跳入那盒子中,四处乱碰,一面兴奋地告诉我们,里面有超嫩的玉米棒子。
饿了好久,一听到有吃的东西。大家伙儿都跳进去,果然如此。我们捡起这些嫩玉米,是生的,可格外嫩,拿起就啃。
这时候,山太从远处急急忙忙地跑近,一面焦急着说:“别进去啊,那是地底人的飞船!”
啊,飞船?船还能飞啊?别懵我们!他们RB人就是喜欢说些咱听不懂的词汇。我捡起一根玉米棒子,扔给他:“你也来一个!”
元哥在这铁盒子一面啃着玉米,一面四处打量。
“这是什么东西,红红的。嘿,还能按下去!”
话音刚落,我感觉铁盒子忽然之间好像升空了。看向地面,没错,果然在向上飞啊!
“咔擦”一声,我知道我们此时进入到这铁锣的内部。四周的光线不再那么明亮,换上了一层红红的柔和的光。四下里瞅瞅,却见到了满地的尸体。
满以为来到这如同世外桃源的世界,就不可能再见到这些东西。可是眼前的尸体,一下子把我给拉回现实。
“咦,这是RB鬼子的尸体!他们怎么会死在这?”
这躺在地上的尸体确确实实都穿着RB军的军服,横七竖八地堆积在这,手里仍然拿着武器,貌似在这里面经历过一场激烈地战斗。他们不敌,所以死在这。
但是,和小鬼子们战斗的人究竟是谁?会不会是这地下世界的地底人?
这小鬼子人数众多,可倒在地上的,除了小鬼子,连一具其它的尸体都没有。可见这场战斗,足以说明小鬼子一点儿便宜都没沾到。
看到这儿,我突然清醒,要赶快逃出这破铁锣,否则我们几个的下场和他们一样!
这里边外面看着大,里面的空间更大。顶上的天花板是圆弧形的,很高,可以在上边看到一盏盏五花八门的灯泡和一条条的管道。除了外间的一个大厅,隔壁有众多小型的房间,有休息室、沐浴室、仓库。至于其它的房间,我并未能猜得出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元哥说:“我们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活人。看来,这地底人并不在这铁锣里面。”
我笑着回答:“那敢情好啊,在这里拿什么东西他们也不会晓得。”
“天子,你不要命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就算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咱们组织的教导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别忘了?”
我其实只是说说的,这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谁晓得是干什么用的。拿了这些,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从这里出去,心里头突然想起了元哥之前碰触的玩意。那玩意,绝不仅仅只是进来的按钮,还有可能也是出去的开关。
安华一拍脑袋,对头,看到这么多尸体,吓得脑子差点都抽筋了。我听了,骂了回去,你他娘的脑子能抽筋啊?
回到之前我们待过的大厅正中,那块正方形的盒子牢牢地贴在底部。它上方有三个按钮,全是纯红色。这时,我问元哥:“你按的是哪个按钮?”
这三个按钮几乎一模一样。元哥支支吾吾道:“之前抱着玩玩的心态随意按的,这会儿不知道,给忘了。”
这种事给忘了!事到如今也不能怪他。万一它按的那个仅仅是上来的按钮呢?这儿有三个,大不了,每一个都按一遍呗。
元哥把手按在左边那个按钮上说:“好像是这个。”见没有一点儿反应,又说,“好像又不是!”
我又把右边的那个给按了一遍,这正方形铁盒突然下降。没想到,还真被我给按对了!还没来得及高兴,铁盒忽然之间闪着强烈的光芒,发出‘呜呜呜呜’地警笛声。我扭头一看,杨兴的手正放在中间按钮上。
“你他娘的乱按什么呢?”我既无奈又生气,这小子,手怎么那么闲不住!
“我想知道这个按钮是干嘛的!”
“你奶奶的胸!”
这铁盒发出不正常的举动,我当下感觉不妙,跳出铁盒,见中村山太不知去了哪里。我们几个人想要溜走。
然而,我们看到前方走来五个矮个子的白皮肤颜色的人,没有任何的头发,光秃秃的大脑门。脸部像猴子,衣服也没穿,像是裹着一层紧身白衣。眼睛比我们的要大两倍,没有睫毛。两手长满了鳞片,手掌硕大,并长有5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