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这种她自认为杀伤力极大的目光,在盛景洲眼中,却是……含情脉脉。
在她气怒地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冲着她勾起了唇角。
苏觅简直要疯了。
这个男人,他就不能……正常点吗?
“觅觅。”盛景洲在她看向他的第一时间,就开口笑道。
苏觅咬牙,很是生气地说道:“不准看我。”
“……”盛景洲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我说不准看就不准看!”
“……”盛景洲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控诉,“凭什么不让看?觅觅,你是我老婆,我不看你,难道去看别的女人?”
去看别的女人?
呵呵,你都让别的女人怀孕了,还怕看别的女人吗?
苏觅冷笑:“你倒是去看啊。”
盛景洲连忙轻咳一声:“我就是随便说说嘛,有觅觅在,我的眼中永远容不下别人。”
说的真好听。
苏觅简直都要被他给气笑了。
这个男人,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如此花言巧语呢?
“眼睛闭上。”苏觅有些生气。
盛景洲眨了一下眼睛:“亲我一下我就闭上眼睛。”
“……呵呵。”苏觅懒得搭理他了。
……
晚上,她依旧是被他压着睡的。
她就躺在床边,他趴着,他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睡梦之中,苏觅梦到自己被一只大怪兽叼到了洞穴里,大怪兽说她的身上很香很香,他舍不得一下子吞下去,打算慢慢吃,于是,大怪兽就把自己的口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涂遍了她的全身……
第二天一早,苏觅醒来的时候,差点儿没破功!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全部解开,他那原本楼在她腰间的手,这会儿也已经窜入了她的体内,正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紧扣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一低头,看到自己敞开的领口下面,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
苏觅咬牙。
而此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醒过来了,睡眼惺忪地跟她打招呼:“早。”
他一边说着,手也跟着捏了一下。
瞬间,一股酥麻感从他和她接触的部位产生,在一刹那之间走遍她的全身!
苏觅的脸瞬间通红。
她恼怒地看着他,声音冰冷极了:“你,放手!”
“嗯?”他还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完全搞不懂状况。
听到她提起他的手,他还顺手又捏了捏!
苏觅简直要疯了!
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
一点儿没收力。
顷刻之间,血腥味就钻进了她的唇舌之中。
盛景洲也终于在这疼痛之中清醒过来……
……
吃早餐的时候,盛景洲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吃一口粥,就要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
苏觅看着他的唇,也觉得有些可笑……
他的唇被她给咬破了,嗯,还有些红肿。
“很疼?”苏觅问了一句。
盛景洲立刻点头,“疼。”
“疼就对了,你活该!”苏觅咬牙切齿地说道。
盛景洲却是一脸无辜:“觅觅,********在怀,你不能让我当坐怀不乱的君子,再说……你是我老婆,如果我对你坐怀不乱的话……”
“你闭嘴!”苏觅气得狠狠滴瞪了他一眼。
盛景洲闭上了嘴巴,可是却眨了眨眼睛。
吃过早餐,苏觅跟盛景洲说道:“我要去看看老师,这段时间一直都没去看老师,我怕他担心。”
盛景洲点了一下头,“让陈伯备一份礼物。”
苏觅嗯了一声,迟疑了一下,她又看向了盛景洲:“老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盛景洲冲她眨了一下眼睛,“知道。”
果然如此。
苏觅并不意外。
其他师兄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老师,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没有老师的话,我可能就不会是今天的盛景洲。”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小时候的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
苏觅点了一下头。
她迟疑了一下,又问了一句:“那……那我们现在的关系,老师知道吗?”
盛景洲冲她眨了眨眼睛:“你猜。”
“……”苏觅的脸瞬间黑了,“爱说不说!”
盛景洲果然不说了。
苏觅顿时气闷不已,直接站起身来,“我要走了。”
可她才起身,就又被他给攥住了手腕,扯着不肯放开她。
苏觅皱眉,“你干嘛?”
盛景洲却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安慰一下,不然不给走……”
幼稚不幼稚!
可是最终,苏觅还是没办法,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盛景洲一脸的不满,却还是松开了她,不过,他却丢下了一句话:“觅觅,你可真敷衍。等你老公好起来了,一定让你好好学习一下,什么才是吻!”
你老公……
听到这三个字,苏觅再一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还有脸说这话?
就在苏觅转身的时候,陈管家又推门进来。
“怎么了?”苏觅看向陈管家。
陈管家有些为难。
但是他轻咳一声,还是说了出来:“夫人,那个……嗯,宋妗,又来了。”
宋妗又来了?
苏觅挑了挑眉,这位宋影后,还真是……
“哦,她这次的理由是什么?”苏觅淡淡地问。
陈管家看了一眼后面脸上阴云密布的二爷,低声对苏觅说道:“跟昨天的一样,她想二爷了。”
苏觅笑了。
陈管家立刻说道:“夫人,您没必要考虑她的想法的,如果您不想让她来的话……”
“我为什么会不想让她来?”苏觅笑了一下,目光平静地看着陈管家,“有女人自愿帮我老公生孩子,这是好事啊。嗯,你告诉她,她的理由很正当,让她过来吧。正巧我也有事儿要走了。”
“觅觅!”
盛景洲脸色不愉地叫了一声。
可苏觅就当是没听见,直接走了出去!
陈管家目光幽怨地看了盛景洲一眼:“二爷,您确定这个方法很好吗?”
盛景洲不吭声。
陈管家咬牙,又多说了一句:“二爷,您就不担心夫人心里有疙瘩?宋妗怀孕的事情,任何一个女人都没办法忍受的,自己的丈夫让别的女人怀孕了……这简直就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普通女人尚且无法忍受,更何况是咱们夫人?咱们夫人心气儿有多高,您比谁都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