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染仰躺着,御凛寒蜷缩着,两人的动作都凝固了。
屋内寂静无比。
好半天,封染的身子动了动,伸手把御凛寒掰过来,摸了摸他的鼻子,问:“还疼?”
御凛寒乖顺的把俊脸扬起,眸子半合说:“不疼,热,难受。”
说话的时候,御凛寒的手开始扯自己的衬衣,衬衣好几个衣领被御凛寒扯开,露出大片的结实的胸膛。
舌尖在唇瓣舔舐了一圈,御凛寒看着封染愈发觉得口干舌燥。
“封染,我……”幽深如潭的眸子定定看着封染,御凛寒的身子动了动,往封染的方向挪动了几分。
体内的邪火在乱窜,封染的气息让他莫名感到舒服,御凛寒很想靠近她一点,再靠近一下,直到把她彻底包裹,贴着自己滚烫的身子。
不待御凛寒动作,封染冷不丁开口:“御凛寒,我是男人。”
一句话,御凛寒的邪火降下了大半。
是啊,封染是男人。
御凛寒能接受医生说自己的无性患者,但是无法接受自己是。
对,肯定是药物效果,不然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那方面的冲动。
“出去。”不能接受自己是的事实,御凛寒很生气。
“哦。”封染不以为然,手撑着床榻就滑下了大床。
歪头看着床上的御凛寒,封染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说:“我去给你找个小姐吧,白诗汶,可以?”
一听封染云淡风轻说出要给自己找小姐的话,御凛寒的胸腔剧烈起伏,更怒了,“闭嘴!”
“也行,那你好自为之。”封染说完转身迈步离开。
封染对御凛寒的感觉很微妙,有时候心疼他,有时候又恨他,对他可以狠心,也可以好的如同慈母。
封染还没走出几步,御凛寒的大手突然扼住封染的手腕,大手用力一拽,再次把封染拽到床上,压着。
御凛寒的大长腿霸道的把封染夹着,铁壁也紧紧圈着她。
“御凛寒,你没毛病吧,我是男的。”身子被他的四肢圈着的死死的,封染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能动。
御凛寒不说话,闷闷的,脑袋一直往封染的脖子上蹭,似乎是痒的难受,只有磨蹭封染才能缓解。
御凛寒蹭了半天,身子越来越烫,脸红的能比肩太阳。
“很难受”封染的声音软了下去。
小手往御凛寒的腿上探,封染开口:“我帮你?”
“你对其他男人也这样?”御凛寒的清冷的声音冷不丁冒出,封染的手顿在原地。
几乎没有思考,封染说:“如果客人有需要的话。”
闻言,御凛寒的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压不下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滚!”
在封染想离开的时候,御凛寒又把她拽回来,冷冰冰道:“回来。”
“你到底让我滚还是回来。”
御凛寒脸红红的仰视封染,长睫毛乖顺的垂着,竟是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你倒的酒。”
“行,要我负责是吧。”
咔擦,封染解开御凛寒皮带的扣子,手作势要扒御凛寒的裤子。
御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