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精神(1 / 1)

“这双太高了,走路不稳,那双试试。。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唉,这双又太低了,走路没‘精’神。”

“这双太亮了,跟地摊货似的,把衣服的高贵都泯灭了。”

“这双啊……唉,我还是不太喜欢。”

两个服务员忙前忙后帮她取鞋试鞋,一句话都不敢吭。

最顶层是客房,只有歌剧院的白金vip才能预约到,虽然歌剧院还没有正式开放,但是顶楼的客房部已经向白金vip开放。

韩流年一样用手指按下指纹感应器,只听见‘门’“哒”的一声。舒舒轻轻推‘门’进去,“哇,好美的夜‘色’。”她一眼就看到了顶部满目的繁星和落地窗前千万的人间灯火。

“这里是歌剧院院长给我的专属房间,我本想没什么用想拒绝,但是……我想你一定喜欢这里,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嗯,我很喜欢,当然不是喜欢歌剧了,我承认我没那么高雅,我喜欢这里的设计,充满无限的灵感。”舒舒双手搭在落地窗前,其实歌剧院并不高,60%的建筑都在地底下,但是四周环绕着的湖泊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她感觉置身于宇宙,周身是浩瀚的星海。

韩流年并没有开灯,他刻意营造了一种黑夜的‘浪’漫,“老婆,你往后看。”

舒舒转身往后,只见韩流年捧着一个小蛋糕向她走进,蛋糕上还点着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慢慢地燃烧着,充分发挥了它作为蜡烛的价值。

“对啊,今天是我生日……”舒舒这才想起来,自从上学离开家,她一直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久了也就忘了,“哈,明天就是你生日了。”

“你不在的这两年,我都是提早一天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因为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现在终于可以一起过了,你喜欢吗?”

舒舒一阵感动,她看到了烛光下,自己落在韩流年眼睛里的影子,那影子正在笑,发自内心的笑。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在韩流年心里,她是最重要的,比起他的钱财和他的名利要重要很多倍。

“来吧,快许愿,然后吹蜡烛。”

蛋糕上面有一根蜡烛,闪着孤单的火苗,舒舒问,“怎么只有一根?我……我都奔三了也。”

韩流年白了她一眼,“难道你想把这么好看的蛋糕‘插’成蜂窝吗?意思意思就行了。”

“嗯,呵呵。”舒舒双手‘交’握放在‘胸’前,闭上双眼,说,“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老天实现我所有的愿望!”

韩流年扑哧一笑,“你还真贪心,小心什么愿望都实现不了,不行,重新许,认真许,默默许,别说出来。”

舒舒又闭上眼,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大吹一口气,蜡烛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暖黄‘色’的夜灯。

“许了什么愿望?”韩流年凑近问。

“你这个男人真奇怪,刚才明明叫我默默许愿别说出来,现在就问我许了什么,岂不是很矛盾吗?”

“呵呵,好吧,我不问,哪天实现了告诉我一下,好不好?”见舒舒不说话,只是愣在原地,他又假意生气地说,“怎么?嫌不够热闹吗?”

舒舒一笑,顺着他的话说,“不是,是嫌蛋糕太小了,这么点不够,我们吃了冬儿就没得吃了。”

韩流年打了一记响指,“这点你不用担心,冬儿已经在吃了。”他掏出手机,翻开一条彩信,“你看,这是在等你换衣服的时候收到的,他们吃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舒舒接过手机一看,家里的蛋糕很大,上面还清晰地写着--妈咪生日快乐!冬儿吃得满嘴都是‘奶’油,两个小辫子翘着特别惹人爱。

“嘿嘿,”她傻笑着,孩子的祝福更令她欣慰,“这是谁出的主意?!”

韩流年认真地说,“这上面的字可是我写的。”

“真的?”

“真的!”

舒舒热泪盈眶,这是今天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丈夫和‘女’儿都健健康康地在身边,“老公,一祝你生日快乐……我,我想回家,我想‘女’儿了。”

韩流年听了简直想吐血,“不准,难得有机会出来过二人世界,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干嘛?!”

舒舒一扁嘴巴,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韩流年无语,唉,‘女’人都这么感‘性’吗?他放下蛋糕,搭着她的肩膀劝道,“明天回去不是一样啊,”然后,他像无尾熊一样抱着舒舒,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不准回去,在你心里,难道冬儿比我还重要吗?”

舒舒哭笑不得,抓起他的脑袋,伸出中指指着他的眉心,“臭男人,哪有跟自己‘女’儿争风吃醋的?!你堂堂一个大总裁,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韩流年做了一个非搞笑的表情,他像一个小男孩一样皱起眉头,闭着眼睛,上嘴‘唇’一翘一翘的,“不怕不怕。”

舒舒忍不住大笑,“哈哈,我知道你不怕蟑螂啊,”她唱起歌来,“遇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不怕啦。”

“好啊,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韩流年上前,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舒舒。

舒舒脚尖离地,尖叫起来,“我的裙子,‘走’光了啦!”

“这里就我,‘走’光怕什么?”韩流年把她抱进房间,脱手甩在‘床’在。

舒舒弹跳起来,双手‘交’叉举在‘胸’前,“停停停,韩流年,你干什么啊?伤口只好了八成你就开始胡作非为?”

韩流年一边脱下西装外套,一边邪邪地笑,“老婆,咱们难得出来,你看平时冬儿不是缠着你就是缠着我,我们都不能好好亲热亲热。”

“猥琐的男人,太可耻了!”舒舒咒骂道,“原来你把我拉出来过生日就是为了解决你的生理需求?太龌蹉了,太龌蹉了。”

韩流年嬉皮笑脸地一捋头发,“瞎说,这也是给你的惊喜之一好吧,正好可以证明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说着,朝舒舒扑去。

舒舒蹭下高跟鞋,光着脚倒退,“呀呀呀,韩流年,你个下流胚子,脑子里整天装这些东西,我鄙视你!”

韩流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丫,辩驳着,“这哪下流了?夫妻之间就该这样!”他一用力,舒舒就被拖了回来。

他倾身压上去,“嘿嘿,逃不了了吧?”他灿烂地笑着,暖暖的夜‘色’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你呀,别闹!难道不知道你越反抗我兴致越高的道理吗?”

舒舒见反抗不了他,轻叹了一口气,“唉,好吧,反正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不过……别‘弄’坏了这衣服,我喜欢得很。”她故意撩起已经褪到腰间的裙摆,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刚才幸亏有这衣服,我才出了一口恶气!”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就是在‘欲’擒故纵。

“你个小妖‘精’……”韩流年只感觉一股燥.热从脚底奔到头顶,然后脸上又被添了一把火,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咬啃住她的香肩,说,“什么出了一口恶气?”

……

水声溅止,浴室‘门’打开,韩流年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胸’前也沾着水珠。他看到舒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逗趣道,“还想再来?”

“滚,没有!”这句脏话分明说得很心虚。

“那怎么不去洗澡?”

“出汗的又不是我。”

韩流年凑到舒舒跟前,一捏她的鼻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忽然,舒舒的视线定格在他‘胸’前的一个鲜红的印记上,之前关着灯所以看不到。她伸手‘摸’上去,因为沾着水珠而冰冰凉凉的,“还疼吗?”

韩流年掀起被子又坐进里面,把舒舒搂在强壮的臂弯里,“不疼。”

舒舒侧脸看着那枚小印记,这是他为她挡的,这是他爱她的象征。她用两根手指一下一下地触‘摸’着这枚印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褪掉。”

韩流年握住她的手,“不用褪掉啊,这是咱们的见证,你永远都赖不掉,你永远都欠着我,下辈子我还带着这个印记,还找你当老婆。”

“呵呵,就知道嘴甜。”舒舒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分明是上扬的笑意,“老公,以后咱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当然,只要你别再逃跑。”

“我们还是得多谢谢夏天扬。”

韩流年点头,“嗯,他还救过你和冬儿,我们一家人他都救过!”

“是啊,金子昂说,那时候是夏天扬坚持要进溶‘洞’找我的,如果晚一步,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可能冬儿会没有,可能我和冬儿一起没有……”

韩流年温柔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回忆这段往事。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大‘床’上‘交’缠的两人谁都不想醒来。舒舒睫‘毛’闪动,睁开眼睛就看到丈夫柔和的脸盘。他的下巴长出了点点胡渣,舒舒伸出中指,用指腹轻轻去抚‘摸’,硬硬的,刺刺的。

韩流年依旧闭着眼,翻身抬‘腿’,半个身体架在了舒舒身上。他觉得这样很踏实,能感觉到身下舒舒的心跳和呼吸,也能听到舒舒不满的抱怨和不用力的推却。

“好重,把‘腿’放下去。”舒舒果然埋怨着,“被你压断了!”

“几点了?”

舒舒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六点半,还早。”

韩流年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眉间皱起明显的“川”字,“做早餐给你吃。”

“瞧你那不情愿的表情,算啦,我们回家吃就行!”

韩流年起‘床’,套上衣服,“昨天的蛋糕还没吃,我去拿来。”

“好。”

手机响起,是邓子俊打来的,韩流年一听,眉头紧蹙起来,“好的,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舒舒急急地问。

韩流年抓了‘床’尾的衣服匆匆穿上,“张权又要撤股,我担心原来那些老家伙会跟风。”

“那怎么办?”舒舒也赶紧起‘床’穿衣服。

“我疏忽了,没想到他的后劲还这么大。我先送你回家,我去会会他。”

“嗯。”

--

把舒舒送回家后,韩流年直接去了张权的住所。

天空灰‘蒙’‘蒙’的,不似三月的‘春’雨沾衣‘欲’湿,也不似六月的阵雨豆大倾盆,此时的t市更像‘蒙’上了面纱,大雾中有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行走在雾雨中,可以选择不打伞,但是走不过十分钟,必定全身湿透。

韩流年停下车,见张权的房子大‘门’紧闭,他上前举手敲了两下。

‘门’打开,张权满脸胡渣显得更加邋遢,他也总算潦倒了,老婆儿子全部在外面‘混’‘荡’,没有一个安安眈眈在家里。他老婆一到点就出去搓麻将,雷打不动,比新闻联播还准时。他儿子听说是开了一家洗车场,但是从来都是跑回来找他要钱,也没见他拿到儿子什么钱过。

他以前还能仗着自己年轻,在外面养几个‘女’人,但是现在人也不行了,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家里的保姆早已辞退,那些‘女’人更是不见踪影。

比起以前的风光,他现在真的潦倒了许多。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被韩流年硬‘逼’着退了休么,一退休,手里没有了权利,所有的光环都消失了。

“呦,稀客,稀客啊,韩总裁您怎么来了?”

“张总,别来无恙啊,作为晚辈,我来看看长辈有什么奇怪的?我倒是担心您一个老人家独自在家,万一出点什么事谁都不知道的,那有多危险啊,是不?”

张权不屑地笑笑,开‘门’迎他进来,“进来吧,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呼你的,你有话就快说!”他倒是满直接的,知道韩流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韩流年走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的,还夹带着一股‘阴’‘潮’的发霉味。他捂着鼻子走进去,觉得太失礼,又放下手。

茶几上放满了果壳垃圾,烟灰缸上的烟蒂已经满了,张权整个扔进了垃圾桶,也许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吧。

“张总,怎么忽然又要撤股了?”韩流年站着,双手环抱着‘胸’口,“你应该知道韩柏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流动资金并不多啊。”

张权把茶几上杂‘乱’的东西全部推进垃圾桶,然后‘抽’了纸巾三下两下擦干净手,“你看我这里都山穷水尽了,我不撤股拿点钱,我就喝西北风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种杀‘鸡’取卵的办法很愚蠢吗?到了年底,按照你在韩柏的股份,是可以拿到几百万的分红的,每年都会增加,你的生活就无忧了。”

张权不屑地一笑,从杂‘乱’不堪的茶几上翻找出一包烟,夹起一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一圈一圈烟雾。现在的他,‘抽’雪茄是一种奢望,要吃饭就只能‘抽’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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