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欠揍(1 / 1)

舒舒白了他一眼,随手拿起身上的东西想砸过去,可是一看,这分明是男人的西装外套。.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她放下手,生气地吼道,“小鬼,你欠揍是不是!……”她环顾了下四周,这不是展厅里的休息室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敬不作声,拿起报纸看。

舒舒看着在一旁看笑话的夏天扬,一下子明白了,她拿起身上盖着的外套,向他丢去,“谢谢樱田先生!”

夏天扬接个正着,慢悠悠地穿上外套,外套上还有舒舒特有的香味,真好,“想睡就多睡会儿,反正工作人员都还没有到。”

舒舒觉得有些头昏恶心,也许是水土不服吧。她捂着‘胸’口,明明脸‘色’苍白全身乏力,却还要强装得很硬朗,“多谢关心,今天耽误的时间我会利用其他时间补回来的,失礼了,抱歉!”

沈敬深吸一口气,那个坐如针毡哪,“咦,奇怪,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出去看看。”他找了个借口逃开。

“诶,死小子,你回来。”舒舒抗议着,但沈敬已经跑了出去。

夏天扬起身坐到对面,“你还真公‘私’分明啊,左一句抱歉又一句失礼的。”

舒舒挪了挪位置,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说笑了,今天是我睡过头,道歉是应该的。”

“睡过头还是没睡觉?”夏天扬不禁担心起来,“真的是水土不服?”

“是吧。”

夏天扬伸手拿起沈敬之前放在茶几上的三明治,“喏,吃了吧,看你一脸憔悴样,就算站在工作的立场上,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工作伙伴身体出状况,那会影响工作。”

舒舒回头看了他一眼,拿过三明治,“谢谢……”

这时,夏天扬猛地靠近她,两人的距离仅仅一厘米。

“你干什么!”舒舒还没来得及聚焦,就伸手推开他。变态,又犯病了是不是!

“哈哈哈……”夏天扬得逞地大笑,他就想看看她的反应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样,结果果然一样。

舒舒白了他一眼,“无聊。”然后自顾自地啃起三明治来,话说还真是饿了。“梨‘花’今天来吗?”她边吃边说。

“梨‘花’?……呵呵,吃醋了?”

舒舒狠狠地瞪着他,“虚伪。”

“哈哈哈,她只是一个小职员,你以为什么。”

舒舒不想理他了,站起身走向‘门’口,却被夏天扬一把拉住了手,“舒舒,我对你的心依然没有变,两年的时候只是令我更加爱你,同时也反省了自己……”

“你别说了!”舒舒及时打断他,“不管你说什么想什么,都与我无关,请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还有,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的,请你别忘了。”她甩开他的手,毅然地走向‘门’口。

夏天扬一动不动地坐着,木然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具空壳,心被重重地击落海底,见不到日月,一片漆黑。

呵呵,韩流年轻而易举能得到你的心,我却‘花’费了千倍万倍的努力也得不到你看我一眼,但是,我不会放弃,尝试才有成功的机会,不尝试,就永远不会成功。舒舒,我爱你,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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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瞪着逃出来的沈敬。小鬼,你居然敢撇下我不管。

沈敬看到舒舒投来的眼光,怯怯地闪到甲板另一边。灭绝师太,光天化日之下,你休想为所‘欲’为。

舒舒举起拳头在半空中挥了挥,看我不揍死你,沈敬满场‘乱’跑。

夏天扬调整了下心情,走出休息室,看着窗户外面暖洋洋的阳光,“今天天气真不错,很适合游玩……”他朝沈敬一招手,“小鬼,呆会儿跟我一起去钓鱼怎么样?”

“好啊。”沈敬笑着回应,却又招来舒舒一阵白眼。

夏天扬转身朝舒舒说,“你想的话也一起啊,反正你会利用其他时间来工作。”

吼吼,居然还会用我的话来塞我的嘴!舒舒狠狠咬了一大口三明治,“不用了,谢谢樱田先生,我还是认真工作吧。”

“灭绝,你真是老得玩不动了吧?”

“小鬼,你叫我什么!”舒舒又晕又痛又气。

“灭绝师太啊,简称灭绝也行。”

“你找打!”舒舒伸手在他额头敲了一记,可忽然脚底一软,头一阵晕眩,她一时没站稳摔了一跤。

沈敬想笑,可是又不忍心笑,“姐,你也太背了吧。”

倒是夏天扬,一脸心疼地走过来,“你太不小心了,有没有摔着啊?”

舒舒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还从来没这么糗过,特别是在夏天扬面前。她原本苍白的脸因为突出其来的困窘而变得通红,实在没脸见人了,她低着头,“没事没事,摔一跤死不了。”她强硬地撑起来,却不了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

夏天扬摇摇头,二话没说打横抱起她。

“喂,你干什么!”舒舒怒斥,她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夏天扬硬朗的体格完全不受胁迫,“痛就吭声,这里没人笑你。”他朝沈敬说,“小敬,休息室的橱柜里有‘药’箱,去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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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人员展厅里面忙忙碌碌地布置着,舒舒脚伤了,只能呆在休息室里工作。

沈敬递来一瓶水,他逗趣地说:“这样你倒像慈溪太后了。”

舒舒趁机说,“那你就是小李子喽?”

沈敬一脸无语,他是自讨没趣,“切,我才不是太监!”

下班回到住处,沈敬搀扶着舒舒走进屋里,脚踝处似乎比之前更加肿了,随意吃了点晚饭,又抹了点‘药’酒,她立刻回房睡觉,实在是太累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比起脚上的伤痛,内心更加纠结。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的只有韩流年一个,但是面对一个如此深情对自己的男人,她不能当作不存在。

以前的夏天扬对她是占有,他要占有她来宣布赢得了韩流年,但是如今,他对她是默默的关心和疼爱,舒舒能感觉到,那么一个高傲自大的人是用怎样的心去呵护这份感情,哪怕只是一厢情愿,哪怕得不到一丁点回报。

她从被窝里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包包,在里面翻倒一阵之后掏出手机,黑黑的屏幕令她想起,哦,原来一直关机着。

那么韩流年会不会打给我联系不到我?

手机开机,一连十六条短信进来,全部都是韩流年的拨打提示。

完了完了,舒舒连忙拨了回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sorry……”

真的完了,韩流年肯定生气了。

半夜的时候,浅睡的舒舒被手机铃声吵醒,她第一反应就是韩流年回电话了,看也没看清屏幕就接了起来,“喂,韩流年……”

“呵呵,我可不是韩流年。”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而熟悉,舒舒愣了一下,“你是?”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在关岛我们还见过的。”

“哦,傅小姐,你……找我有事?”舒舒‘揉’了‘揉’眼睛,一看时间半夜两点,不知道她这么晚了打来有什么事情。

傅天琪微微扬起嘴角,“哦,你那里现在是半夜吧?不好意思我忘了时差,我是想告诉你,我跟韩流年在一起呢。”

“什么?”舒舒一下子清醒了,不就是两天没联系么,韩流年怎么跟傅天琪在一起去了?!

“不相信?呵呵,我们都在荷兰啊,你也别这么小气了,他是男人,借我用两天吧。”

“傅天琪,你……”几乎都快忘记这个‘女’人了,可她突然闯进了她的脑海里,韩流年以前的事情她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可就说两年前她离开的原因,不也是因为她看到了他副驾驶座上的陌生‘女’人么。

她可以承受一切流言蜚语,因为那些都是别人说的,堵不上别人的嘴巴,她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可是韩流年对她是不是忠诚,这一点很重要。她宁愿一个人独自离开,也不会容忍在感情中的背叛。

“傅天琪,我们不熟,你跟韩流年在不在一起,不关我的事。”

“诶……”傅天琪还没说完,舒舒就切断了电话,她叹了口气,“唉,这么玩不起啊,真没劲。”

舒舒一夜未眠,打给韩流年还是不在服务区,她气极了,也担心急了。

早上,‘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给自己按摩脚。做梦真好,睡觉都有人伺候。她一动都不动,就怕翻个身梦醒了,没人按摩了。

可是,这感觉越来越真实,绝对不像梦境那么虚无缥缈,是真的有人在给她按摩,而且力道慢慢加重,脚踝也越来越痛了。

她踢了两脚,坐起来抱怨一声,“谁一大清早的侵犯……”我‘私’人领地?话还没说话,眼前一个庞然大物遮住了双眼,“啊,谁啊?”她本能地往后退,待到看清韩流年那张帅气又欠扁的笑脸时,她羞得立马钻回被窝。

天哪,我这蓬头垢面的怎么见人?呀呀呀,嘴上还有口水,完了完了,他一定看到我的睡相了,不知道好不好看,擦,流口水了都能好看么……

韩流年见舒舒一直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只好上前扯被子,“喂,出来,出来……舒舒,你想闷死啊?”

听到他的声音,舒舒知道这完全不是梦,而是真的,可是……他怎么回来了?

被子终于被韩流年扯了下来,‘露’出舒舒‘乱’糟糟的头发,像极了鸟巢,还是弃置的。舒舒没辙,就算吵架也得讲气势吧,她捋了捋头发,鼓足中气,说,“你怎么一声不响就在我房间里?谁允许你进来了?”

“我进你的房间还需要得到允许?”韩流年反问,“不知道是谁睡得跟猪似的,敲‘门’也不应,我就自己进来了。”

“你给我滚出去……”舒舒挣扎着推开他的手。

“别动!”韩流年吼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冷静,“我一回来就闹,闹什么闹?你睡饱了不累了,我赶飞机还累着呢,时差还没转过来。”

舒舒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我一跳……”忽然她想到什么,惊恐地盯着他问,“你该不会把傅天琪那个臭‘女’人也带回来了吧?韩流年,你想左拥右抱做梦去吧你!”说着,她拿起枕头就打去。

韩流年一把挡住,“谁想左拥右抱了,谁把傅天琪带回来了!没有的事儿。”他夺下枕头放好,干脆舒舒服服地躺下来,胳膊环着舒舒的腰,“好累啊,睡会儿再说吧……躺下躺下……”

舒舒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什么睡会儿再说,我还得上班去。”

“不准,”说到这个,韩流年生气地说,“你居然敢瞒着我跟夏天扬合作……舒舒,你胆子大了啊,都会先斩后奏了。”

舒舒扯开他的胳膊,一点都不想解释,她起身下‘床’,“我真的要上班了,反正你要补眠,不如就晚上再说好了。”说着,她一瘸一瘸地走向洗手间。

韩流年也睡不住,本来以为他回来舒舒会很惊喜,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他倏地起身,走到洗手间,靠在‘门’框上看着舒舒,脸‘色’语气都恢复了认真,“你怎么了?生气的该是我吧。”

舒舒挤了牙膏开始刷牙,没理他。

韩流年又说:“我打电话给你是夏天扬接的,你的手机怎么会在他那里?你们有没有……”后半句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舒舒的脾气,他若这么问了,舒舒铁定翻脸。

舒舒吐掉嘴里的漱口水,还没来得及将嘴边的牙膏沫擦掉,就迫不及待地赶人:“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韩流年一阵纳闷,好像真像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委屈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舒翻起一阵白眼,昨晚傅天琪的电话实在来得突然,“你比我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韩流年感觉莫名其妙,几天不见,她又浑身长满刺了,他强硬地将舒舒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亲去她‘唇’边的牙膏沫。

“咦,你恶不恶心……”舒舒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你别亲完傅天琪之后再来亲我,我嫌脏!”

韩流年愣了下,“什么叫亲完傅天琪之后再亲你,我什么时候亲过傅天琪了?见都没见过她啊。”

舒舒怄气,“在我面前你当然可以不承认了,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啊……可你做了什么勾当我都知道。你放开我,省得我‘弄’痛我的脚。”

韩流年低头一看,“你的脚怎么肿成这样?怎么‘弄’的?刚才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他打横抱起舒舒放在‘床’沿,“你怎么会伤的?是不是夏天扬欺负你了?”那语气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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