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流年将欧莎的最新广告照片打开给她看,“就是这张,我觉得你可能在北海道,后来果然证实了我的感觉。.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在北海道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我很诧异樱田武一的外孙竟然是夏天扬,然后我就让子俊专‘门’查夏天扬,原来朱奕祥就是夏天扬的亲生父亲。他们有这层关系,相信当初你的消失,一定跟夏天扬有关,只不过我现在还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听着这些,舒舒知道韩流年一定为她做了好多,没想到她自己衣食无忧没心没肺地生活的时候,还有人为她绞尽了脑汁。她一页一页看着网页上的报道,看着那些文字,她隐隐觉得这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窗外的阳光太过强烈,窗户上拉着百叶窗,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射’进来,一条一条的。韩流年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双眸仿佛能滴出水来。
“所以,你若不答应我跟我在一起,你对得起我么?”
舒舒抿嘴一笑,耸了耸肩膀,故意说:“我不知道啊,是你自己说要顺其自然的,说了你还反悔?”
“你个磨人‘精’,看你能扛多久。”
外面有人敲‘门’,舒舒连忙站起来跑到沙发上,韩流年一笑,转而恢复了一脸严肃,“进来。”
郭青开‘门’进来,手里拿了一摞文件,“总裁,这些都是要你过目签字的,积压了这些天所以有很多。”
韩流年看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放这里吧,看来我想早点下班还不让了。”
郭青表示无奈,“要帮那么叫餐吗?其实办公室也可以烛光晚餐的。”
韩流年一笑,“好,‘女’同志比较贴心,‘女’同志也比较懂‘女’同志的心,那烛光晚餐就‘交’给你了。”韩流年轻声说,“要‘浪’漫一点,人家还没有答应我。”
郭青点点头,“总裁请放心,为了我们的工作环境轻松一点,我肯定帮你办好。”说完,她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舒舒,笑着出去了。
舒舒拿着杂志看,韩流年提醒道:“杂志拿反了,你在看什么?”
“啊?哦!看图片啊,呵呵。”
天‘色’渐暗,韩流年桌上叠得如小山一样的文件终于一件一件搞定了。工作的时候总是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力,做完才觉得累,他伸了一个懒腰。
舒舒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昨天在游乐场玩了一天,今天还没有恢复过来。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郭青发来的:总裁,小会议室一切准备完毕,尽情享受吧。
韩流年一笑,慢慢走到沙发前,他蹲下身来就这么看着她,不忍心吵醒她,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这些日子,她瘦了好多,本来就没什么‘肉’,现在看起来更加单薄了。
他捏着她的鼻子,轻声唤道:“小懒猪,起‘床’了,吃晚饭了。”
“嗯”舒舒皱眉摇了摇头,将他的手甩掉,然后翻身面向里面,寻了一个更加舒服的睡姿继续睡。
韩流年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要睡也不能在这里睡。
可是一抱起来,舒舒就醒了,“咦,咋了?”
“懒猪,哪里都能睡,既然醒了就吃饭去。”
舒舒‘揉’了‘揉’眼睛,责怪地说:“嗨,叫你吵醒我,我正在做美梦啊。”
“哦吼?梦到什么了?”
“嗯,想不起来了”
韩流年一笑,真拿她没办法,“走啦,吃饭去,就在小会议室,郭青准备好了,我都不知道她都准备了些什么。”
兴致勃勃地来到小会议室,即便心里已经有了准备,韩流年和舒舒心里还是大惊了一下。要知道,郭青是专‘门’搞策划的,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给了她很大的想象空间。
只见小会议室的天‘花’板上飘满了气球,蜡烛是手工的‘精’油蜡烛,点燃之后还散发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更绝的是那盘甜点,竟然是一个‘胸’罩的造型,抹茶味的提拉米苏,淡淡的青绿‘色’,下面是冰块,清凉解暑。
“哈哈哈哈,这有e罩杯吧。”舒舒捧腹大笑,她对气球和蜡烛没有抵抗力,再加上冰冰的甜点,完全被收服了。
韩流年也有点诧异,不就是两份牛排么,他想再怎么搞也就是牛排,没想到配餐比主餐更加丰富。
红酒已经打开,暗红‘色’的红酒沿着玻璃杯的杯壁慢慢往下淌,醇香四溢,还没有喝就先醉了。
韩流年笑而不语,说真的,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从来不搞这种刻意的‘浪’漫,不过,看到舒舒脸上惊喜的笑容,他终于心服口服,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啊。
“喜欢吗?”
舒舒喝了一小口酒,“嗯,喜欢。”
“那我得加郭青工资了。”
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再看着‘胸’罩甜品发笑,这一顿忙里偷闲的办公室烛光晚餐,还真是别出心裁。
饱餐一顿,下班回家,舒舒做在副驾驶上,托着腮帮子看着外面,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城市可真忙碌,这么晚了大街上还是这么热闹,他们都不用睡的吗?”
韩流年一笑,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开车。
“有时候我想,我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忙忙碌碌地生活,累但快乐着,因为很充实,我喜欢那种充实的感觉,好像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根本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我画画的时候,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候感觉还没有画完呢,就已经很晚了,不像现在,从白天等着夜晚,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傻瓜,轻松一点不好吗?现在有我了,你不用那么‘操’劳,我会养你的。”
“你又来了,我还没答应你啊。”
“迟早的事情,我就提前给你一说。”
舒舒微微一笑,但笑意很快就被忧愁所取代,她甚至很‘迷’惘,像一个无根者,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情,这种感觉,韩流年是体会不到的。
回到小区,舒舒走下车,高跟鞋突然踩到了一个低洼坑里,她一时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怎么了?”韩流年赶紧奔过来,原来舒舒踩在了过道上的窨井盖子上,好巧不巧她的高跟鞋跟正好卡到了上面的小孔里面,不但扭了脚,拔也拔不出来。
“你别动啊。”韩流年弯下身子帮她脱下高跟鞋,轻轻地‘揉’着她的脚腕,“痛吗?”
舒舒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点头如捣蒜,“痛痛痛。”
韩流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鞋子也不要了。舒舒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上,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他结实有力的‘胸’口让人感觉很安全。
韩流年直接把舒舒抱进了浴室,让她的脚丫放在洗脸台上,“别动啊,先把脚洗洗干净,然后给你擦点‘药’油,一定要‘揉’开,不然明天更痛。”他拧开水龙头,让水冲刷着舒舒的脚丫。
舒舒很不自在,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喂,我听说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脚不能随便让男人‘摸’的。”
“哦…那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吗?”韩流年反问,很无耻地笑笑,‘露’出一拍整齐洁白的牙齿。
舒舒撅着嘴,“哼,是你我才给‘摸’的,要别人,我非一脚踹了他命根子。”
韩流年听了,心里大乐,成就感绝不亚于完成了一个收购案,“嘿嘿嘿,那我给你好好洗洗。”
突然,舒舒另一只脚一踢,洒了好多水出来,“哈哈,韩流年,看招!”
韩流年本能地倒退一下,他被泼了一身水,白‘色’的衬衫贴着紧致结实的肌肤。
舒舒悠闲地坐在洗脸台边缘,转而用手泼着水,“逃也没用,我可以泼很远,哈哈。”
单纯的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男人眼中的挑战‘欲’,她在泼湿男人的同时,把自己也泼湿了。
“舒舒,你真是胆大包天,脚不痛了?!”韩流年大吼,他的头发、衬衫、西‘裤’全都沾了水。
洗脸盆本来就不平,而且又滑,这一吼,舒舒不自觉地颤动了下,屁股一滑,整个身子往后仰,“啊……啊……”完了完了,难道我又要摔一跤吗?从这里摔下去恐怕就不是扭伤脚这么简单了,我不要啊
说时迟那时快,韩流年眼疾手快,大跨一步上前,不偏不倚地接住了跌落的舒舒,他怎么可能真的凶她,他怎么可能让她再一次受伤。
舒舒惊恐万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她湿漉漉的衣衫已经让她‘春’光乍现。
韩流年看着怀里的湿.身尤.物,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该死的‘女’人,简直在考验我的克制力。
“吼吼吼,妈呀,这洗脸台这么高,我还不要摔死啊?!谢谢你,韩大少”舒舒狡黠地一笑,真心感谢他,可当她意识到韩流年眼中不该有的却十分熟悉的‘欲’.火时,舒舒立马害羞地缩回手,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快放我下来……”
忽忽,都湿了,看到他的‘胸’肌了,也‘摸’到了,上下起伏着……她开始心猿意马。
韩流年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逗趣道,“好‘摸’吗?昨晚你还啃呢,沾了我满身口水,满身哦”
舒舒翻起白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捂住耳朵,摇头大喊。
舒舒不停地摇头,这无疑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韩流年只觉得下身一股燥热猛地窜上头头顶,他想克制都克制不了,“你安静点,不然我马上吃了你!”他警告道。
舒舒顿住,怯怯地说,“臭男人,你别‘乱’来啊,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
“我就离开这里,我自己上班赚钱去,咱俩老死不相往来。”她几乎脱口而出,说话也不经过大脑。
韩流年忽然一下沉下脸,看得舒舒心里慌慌的,立马后悔自己口没遮拦的话。但是,韩流年看到她的膝盖以及小‘腿’上的擦伤,正流着血,因为沾了水而化开来时,他又忍不住心疼,“你真是瞎捣‘乱’!”
韩流年关了水龙头,抱着她让她坐在马桶盖上,并用眼神警告她别‘乱’动,然后拿了‘毛’巾小心翼翼地吸去她手上的鲜血,又拿来‘药’酒给她按‘揉’伤口。
舒舒咬紧牙关忍着痛,看到韩流年因为专注而额头冒出了细汗,她不自觉地感动起来,她动情地望着他,“谢谢……”又垂下双眸,低低地说,“对不起……”
韩流年一笑,呦呵,这丫头又是谢谢又是对不起的,他还真是不太习惯呢。他放下‘毛’巾,顺势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没关系,湿了我就不穿了……”
舒舒看着这邪恶的笑容,心里开始发‘毛’,她干笑着说,“呵呵,那你换吧,这里让给你,我……我先出去了……”
舒舒依旧赤着脚,扭伤的脚根本不能着地走路,只是单脚跳着跳着跳进了卧室,光洁的脚丫踩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水印。
韩流年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他快速甩掉湿透的衬衫,上前一把揪起舒舒背后的衣领,“你再把我房间‘弄’湿试试?”
舒舒不敢跳走了,也对,这样赤着脚也不文明,毕竟这是人家的卧室啊。她死皮赖脸地转过头,“嘿嘿嘿,不好意思,那给我双鞋穿穿嘛……”她又指指‘床’边,“我走过去穿了鞋,再把地板拖干不就行了吗?”
“你还能走?”
“我跳过去啊!”舒舒笑了笑,眼睛真的无法无视他的‘胸’肌,她心里惊叹一声,哇塞,这‘胸’肌,怪不得弹‘性’那么足,咳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韩流年看到她刷红的脸,就知道她在害羞,其实她也是湿着的,虽然衣衫微厚不透明吧,但她跳起来的时候还是‘挺’明显的,上下晃动。他邪恶地走上前制止她,硬掰过舒舒的脑袋,让她正面朝向自己,“喜欢就多看看,不收你钱。”
我噗,你把自己当鸭子,我还不想把自己当嫖客呢
舒舒用手挡住眼睛,连忙说,“不用不用,我怕长针眼。”
韩流年微嗔道,“你昨晚啃得香,现在就怕长针眼,有你这么白吃豆腐的么?!”
“我……”舒舒的脸更加红了,说实话,昨晚的事情她记得不多,一直在睡觉啊,恍恍惚惚的,只记得有一个怀抱特别温暖,她就蹭啊蹭的一个劲地往温暖的地方钻。
韩流年见状,更是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好机会啊,不如就趁现在把她降服了,省得以后提心吊胆怕她跑了,反正她迟早也是他的。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了,韩流年懊恼得想杀人,该死的,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影响我的终身大事啊,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