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时间,这都半夜一点了,韩流年温暖的大手轻轻帮她抚着,她平时亲戚来也会痛经,但也没今天这么厉害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老婆,要不去医院?”
“痛经去医院也没用啊。”
“叫你平时别吃辣别吃冷,你还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你不是也吃的么?”
“我又不痛经!”话一说完,韩流年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别扭。
舒舒有气无力地一笑,“老公,你来的是大姨夫吗?”
“……”
“呵呵,你逗逗我我就好些了。”
韩流年眼睛一亮,想到还有一份大礼没拿出来呢,“等等,我去拿样东西给你。”
于是,他直接披上呢大衣,就去车库拿来了锦盒,冻得直打哆嗦,“冻死我了,外面零下七度,房梁上都是冰柱子。”
“你个笨蛋,我还以为在家里,原来是在车里啊,明天给我不好吗?”
“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冷怕什么……”说着,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舒舒把热水袋给他暖上,又侧着身子抱紧他冰冷的身体,幸好他买了加长型夜用卫生棉,不用担心测漏问题。想想也真搞笑,一片卫生棉410mm,她还不及四片连在一起高,唉,悲哀啊!
“什么东西啊,非得这时候送我?”看到是一个正方形的锦盒,她好奇着里面会是什么,韩流年送的东西,不会差到哪里去。
被窝里就是暖和,有老婆抱着更是温暖,韩流年很快就恢复了,他轻轻地将舒舒扶起来,拿了靠垫给她靠着,又拧开‘床’头的‘射’灯,一束灯光正好照在两人头顶。他催着说:“你打开看看。”
慢慢打开锦盒,‘射’灯的光束不偏不倚地照在那枚蓝宝石上,闪耀得她睁不开眼睛,诧异惊叹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她手里捧着一枚宝石,一枚真正的蓝宝石。
她眨了眨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蓝宝石,不可思议地说:“好漂亮啊……”她一直觉得钻石、宝石、水晶之类的稀有矿石,跟玻璃也没啥两样,可现在真正看到一枚宝石,她看出诧异来了,真正的宝石,凝聚着一股高贵的神秘的无法言语的力量,令看到的人不自觉地发出赞叹。
她还记得结婚那天,韩流年给她穿上高跟鞋,鞋头上镶嵌着一枚水晶,她还恶作剧地说“好大的玻璃弹珠”,那双鞋子一直静静地躺在鞋柜里,每回外出取鞋时看到,她都会忍不住乐一乐。
如今这块蓝宝石,可比那水晶更加的名贵啊,那光芒饱满而含蓄,是真正的王者风范。
“去年就预订了,今晚,哦不,是昨晚刚拿到手,本来想回来送你的,路过咖啡店看到你们,一忙就给忘了。”
“傻老公,可这宝石也不能治我的痛经啊。”
“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嘛,喜欢吗?”
“喜欢,就是怕东西太贵重没机会戴,戴着也不踏实啊,万一掉了不见了怎么办。”
“有的是机会戴,掉了不见了,再买就是了。”韩流年拿起项链,给她戴上,那白皙的肌肤,那辉映的蓝‘色’,是那般的协调与相应,衬得她的锁骨更加的‘性’感‘迷’人,他痴痴地说:“韩太太,跟我一起的时候你才能戴,我可不希望有别的男人的目光盯着你看。”
舒舒羞晗着脸,她自己也看不到,就看到韩流年那‘色’‘迷’‘迷’的眼睛里面印着自己的模样,她说:“谢谢老公,我很喜欢……”想了一想,又说,“那我要不要也送一样东西给你?”
看着韩流年疑‘惑’好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转身从‘床’头板的夹层里面挖了一件东西出来,她紧握在手心,卖着关子说:“结婚那天你就问我要的东西。”
“什么?”谁还记得结婚那天的事啊,他发誓那场婚礼绝对不是他的本意,想到就后悔啊。
摊开手掌,一枚男士铂金戒指出现在眼前,“你不是骂骂咧咧地让我‘交’出来么,喏,给你。”
韩流年拿起戒指,这戒指现在对他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当初也是随便挑了一个应付的,他摊着手掌,转着手指上的金戒指,“还是金戒指好看,有年代有感情的东西就是不错。”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舒舒一给他戴上,他就摘不下来了。
舒舒并没有藏这枚戒指,一直放在这里,就在她打破韩流年和欧莎的头之后,她将戒指放在了‘床’头,重新回到椿树别苑之后又忘记了,今天才想起来,没想到戒指还在。
收拾好首饰,两人又窝在一起,痛经带来的疼痛感并没有减轻,但舒舒的心里更加多了一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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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韩家聚会的大日子,外面是零下五度的严寒天,可里面却温暖如‘春’。
韩家大宅里面焕然一新,大厅里面的沙发茶几之类的家具已经挪到了边角,两边各一排西式的长桌,上面满满当当地放着酒和甜点。
韩汪美‘玉’身着大红‘色’唐装,喜气之余也显得‘精’神抖擞,她和几个年长的贵太太们都坐在偏厅里面,话话家常,聊聊养生。韩志伟和胡欣作为主人家,在大厅里招呼着客人。
“李总,你人来就好,怎么还代礼啊?太破费了。”胡欣笑容满面地说,还拉着丈夫上前去迎接。
“新年好新年好,一点点小东西而已,送给老‘妇’人补补身子的。”李总将礼盒搁在一边,那里已经堆满了礼物,既然来拜年做客,自然是不会空着手来。
李总握住韩志伟的手,‘激’动地说:“老韩,你提早退休可真享福了,我那个败家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成气候啊,我真羡慕你。”
胡欣看他后面一起来的贵‘妇’人和俊小伙子,笑着说:“李太太,我正等你呢,你们去了美国这五年都没见着你,一听说你们今年回来,我就想着今天准能见见你,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你不也一点都没变么,还越来越年轻了。”
“呦,这是长治吧,结婚了吗?我记得跟我们家韩流年一个年纪的。”
不等李长治说话,李太太立马抢过话头,“还没呢,家里的生意都还做不了主,哪里能成家?”
“先成家,再立业嘛。”
李太太的笑容有些僵硬,“呵呵,你说的,倒也是,但我们没这个福气喝媳‘妇’茶……诶,那不是韩流年么,长治,去跟韩流年打个招呼,年轻人就该跟年轻人一道说话。”
韩流年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便循声看去。
李长治从长桌上拿了一杯酒,带着不羁的笑容,从容地上前,“韩流年,好久不见,听说你去年结婚了,祝你新婚快乐,晚到的祝福希望你能收下。”
韩流年微举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淡漠地说:“谢谢。”
对于李长治,韩流年并不怎么待见,曾经,与他维持了很多年的情敌关系,而这段关系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即使与唐又晴的感情不复存在,但这个情敌,还是这么的令他讨厌。
而李长治,亦然。
“韩流年,开始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我还以为是你跟又晴,后来一想,不对啊,又晴年底才回的国,你怎么可能跟她结婚呢!啧啧啧,真是遗憾,你最终还是没能娶到她。”
韩流年非常厌烦有人在他耳边瞎编胡诌地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这个李长治,是摆明了在嘲讽他。可是,对于这些挑衅的言语,他不痛不痒,“你错了,娶到我现在的老婆,是我的福气。”
李长治不屑地一笑,“哦?是么……那找一天机会让我见见嫂夫人?”
“有这个必要吗?我想我跟你不是很熟吧。”韩流年看到‘门’口走进来的陈家谦,毫不犹豫地转头过去,“家谦,怎么才来……”
李长治忽感冷落,怒眼瞪着去一边聊侃的韩流年与陈家谦,手指紧紧地捏着酒杯,杯中酒犹如他眼中的愤怒,几乎要溅出来。韩流年,你这个畜生,又晴为你牺牲了这么多,你竟然说娶了刘舒是你的福气,呵,你也不过如此,被一个骗子‘迷’得团团转,你根本不配拥有又晴。
另一边,韩流年拉着陈家谦走去了阳台边,韩流年却拿出手机打给舒舒,上午出‘门’的时候,舒舒还痛着,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这‘女’人月经的‘毛’病可不是小事。
“喂,老婆,身体怎么样了?”
“比昨晚好些了,但还是痛,我一直拿热水袋捂着,能好一些。”
“那就好,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不用,大过年的不想三天两头跑医院。”
“行,我这里还忙着,有事打我电话吧。”
“好的,88。”
“88,宝贝。”
挂了电话,陈家谦一阵奚落,“吼,敢情你拉我过来,是当你挡箭牌的啊……我找‘奶’‘奶’去。”
“诶诶诶,不急不急,先问你点事情。”韩流年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一本正经地问:“la杂志封面的事情,怎么回事?在温泉会所碰到何向芸,她向我抱不平来着。”
陈家谦抿了抿嘴,“韩流年,其实我正想跟你说呢,关于沈小萱……”
不等他说完,韩流年就接上去,“我没打算让沈小萱退出娱乐圈,她很拼命,人气也不错,不久以后会成为华语天后的。放心吧,我会把风尚杂志让何向芸拍摄,免得她到处‘乱’说。”
陈家谦又诧异又欣喜,韩流年又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说:“嘿,你该不会是看上沈小萱了吧。”
“没有!”他断然拒绝。
“真没有?”韩流年想笑,当一个旁观者,看得特别清楚。
“我是看她够努力够敬业,形象也不错,所以才会留她的。听说她昨天和舒舒被围堵在咖啡厅,她是向舒舒坦白道歉了吧?”
“嗯,还受了伤,我让她休了几天病假……舒舒确实很难过,但她会‘挺’过来的。”想来舒舒那凶猛的痛经,或许也跟心情有关吧,经历了生离死别,又要面对朋友的出卖,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承受?!
陈家谦喝了一口酒,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原来她是受伤了所以推了节目录制啊,我还以为她是在躲我,真是想太多。
“呵,这就担心她了?她没事,一点小擦伤,一点小扭伤,是歌‘迷’太过热情,而她又经验太浅,不懂得保护自己。”
“我没在担心她啊,”陈家谦连忙否认,“我在想要不要去对面拜访一下。”
“你昨晚不是去过了吗?”韩流年随口说。
陈家谦一愣,“我……”转而又浅笑着,“你怎么知道?!”
“看到你的车了,她怎么样了?脚伤没事吧?!”
“还行,没事……”陈家谦有些心虚,连忙举杯掩饰,“敬你,祝你今年能如愿当爹。”
韩流年一笑,“谢谢。”
晚宴是在酒店订的桌,韩流年作为东道主也不能开溜,老老实实地留在酒店里。
说好不喝酒,可这才几天,就破了戒,过年不喝酒实在很难。
他找了个机会躲到厕所来,拿出手机就给舒舒发起了短信,“老婆,我今天喝酒了,还喝了不少,你不会罚我睡客厅吧?”
舒舒立刻就回:“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办吧。”
韩流年囧了,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啊,“那我睡在酒店了。”
“好啊,半夜还有特殊服务呢,包你满意。”
韩流年简直是抓‘鸡’不成蚀把米,立刻讨饶道:“嘿嘿,老婆,我乖乖回来睡客厅就是了。”
“嗯,这还差不多,吐完了再回家。”
正低头乐着,眼前忽然出现一双光亮的皮鞋,韩流年慢慢抬起头,李长治摆着一副臭脸站在他的面前。韩流年倒是有些奇怪了,若说以前他对他敌视还说得过去,可现在他都结婚了,他怎么还这般态度?不过吧,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根本没把李长治放在眼里。
他将手机塞进口袋里,绕开李长治走出盥洗室。
一走出来,他就看见陈家谦坐在了唐又晴的边上,看陈家谦的表情,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韩流年并不想多事,他是希望唐又晴好,这一点是没错,但是他更不想舒舒误会,而且唐又晴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他不希望她继续纠结于过去的情感中。
这场聚会,到底是没有人敢提起舒舒,枪打出头鸟,没有人会这么愚蠢在这种场合揭韩家的伤疤。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妈,照顾好‘奶’‘奶’,我也得回去了。”一看时间都十一点了,舒舒应该早睡了吧,他想。
“儿子,你喝多了,跟我们一起回家睡吧。”
“不用,有代驾司机。”未免母亲再唠叨,他挥了挥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