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担心(1 / 1)

他亲手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逼’得她跳下悬崖,他怎么会担心她?

再说,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他至于她,就应该只是陌生人而已。。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无家可归的浮萍,她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看上起似乎很有身价,从衣着品味到这辆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车。

“先生,”程诚还是决定开口,她承了一个人的恩惠,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是她不能接受的,说起来,她身上很有没落贵族的特征,“你能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汤姆低叹了一声,“程诚,我不奢望你肯认我,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当年……做了很多伤害你们母‘女’的事情,你恨我,我都理解……”

他还在说着什么,程诚都没有听到,她只是想,巴黎到底是有多小,她随便搭个公‘交’到市中心胡‘乱’散下步也能碰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也许是因为失忆,她对汤姆的感情并不是很强烈,恨或是怨,都显得浅浅淡淡。

“客房里有睡袍,原本是准备给加佳妮的,她没有穿过,尺寸可能有点不对,但是今晚你先将就一晚吧。”汤姆把她带到一间卧室,站在‘门’边嘱咐她。

程诚的反应清淡而礼貌,“谢谢,我知道了。”

汤姆心里叹息,她总是彬彬有礼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关上‘门’,她松了一口气,走到浴室泡个舒服的澡,换上浴袍就出来了,她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但是这里没有书,她掀开被子坐到‘床’上,怔怔的发起呆来。

大约今晚实在是折腾得有些累了,困意逐渐来袭,就在她进入睡眠的时候,一阵突兀的脚步声很尖锐的在‘门’外的楼梯间响起。

是高跟鞋的声音,程诚蹙眉,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正好翻身下‘床’,‘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更确切的说,是被人踢开的。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到她,当即就是大怒,还没开口说话,冲过来就一个巴掌甩了下来。

程诚抬手拦住,“小姐,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哪位?”那‘女’孩一阵冷笑,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程诚,“程诚,你到底要不要脸,你已经收了我妈咪的钱,你竟然敢,你竟然还敢……”

她大概猜到她是谁了,约莫就是她亲生父亲的‘女’儿了。

“我只是借宿一晚,明天一早就会离开。”程诚平静的看着她,松开了手。

佳妮脸上的冷笑更甚,程诚刚松手,她的巴掌再一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程诚防备不及,结结实实的打到了程诚的脸上,她大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程诚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程诚面无表情,毫不迟疑的还了一个巴掌,声音冷冰冰的,“我不管你是谁,你还没资格打我。”

程诚想的是,你老子还对我愧疚的不得了呢,你竟然敢甩我一个巴掌。

“你……”佳妮气的一张脸通红,程诚却是镇定的看着她,一脸平静无澜的样子。

“韩祯霆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破坏别人的家庭,程诚,你真是贱的不能再贱了……”

佳妮实在是气急,不由口不择言起来,她平时也算是伶牙俐齿,可是到了程诚这里,她一脸油盐不进的模样,让佳妮连骂人的话都找不到。

她没有记忆,但是她的妈咪是程家大少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这一点她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贱这个字,用来形容你母亲恐怕最适合不过了,我担当不起。”程诚仍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那韩祯霆呢,程诚,他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对他?你对得起他吗?”佳妮此时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这个‘女’人。

她一生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爹地,一个是韩祯霆,他们都喜欢她,韩祯霆喜欢程诚,她虽然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她往常再不喜欢程诚,也还是会自欺欺人的想,至少韩祯霆过的幸福,她就满足了。

谁知道,程诚竟然来招惹她的爹地。

程诚脑子里都是日记本里记下来的痛苦回忆,以及找不到来源的窒息与无力,他喜欢她?他能有多喜欢她呢?

程诚风轻云淡的开口,“他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他?”

“是吗?”话音刚落,却听到‘门’口一声轻笑的声音响起,“我是你什么人?”

程诚的身体微微一震,抬眼望去,‘门’口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皱着眉头的汤姆,另一个是笑容浅淡的韩祯霆。

他看着她,英俊的脸上全都是笑意,但是眸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风度翩翩的对身后的汤姆道,“抱歉,今晚打扰你了,我马上带她走。”

说完,便向程诚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伸出手,语气轻柔,“程诚,乖乖过来。”

她看到他眼中深不见底的‘阴’鸷和黑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旦掉进去,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明明他含着笑一脸温柔,但是程诚还是感觉到他身上那股致命的危险。

程诚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这清清芊芊的躲避动作彻底‘激’怒了韩祯霆,他放下手,脸上温和的笑意彻底消失不见,他盯着她的眼睛,淡淡出声,“你知道这别墅外围了多少人吗?”

程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继续淡淡的笑着,“别‘逼’我,死几个人,我一点都不在乎。”

佳妮被他眼里从容平静的冷酷和杀意吓住了,她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汤姆,“爹地……”

汤姆冷冷出声,“韩祯霆?祯霆,你以为欧洲真的就是你的天下了吗……”

“托马斯先生,我现在还没有动手,是看在当初我出车祸时你帮过我的份上,你别以为你是金融界的大鳄我就不敢动。”

“你身家干净,‘混’的是白道,但是,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要了你的命明天别人连你们父‘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诚面目平静,但是心里是一片惊涛骇‘浪’,他说的这么漫不经心,人命在他眼里也许真的什么都不是。

她隐约知道,这个男人跟黑手党的瓜葛不浅,甚至,他也许就是黑手党的人。

法克是教父,但是他却跟沫说他可以让法克支援墨西哥的黑势力。

他恐怖得超过了她的想象。

韩祯霆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她的身上时,程诚一秒钟的迟疑都不敢有,沉默的走到他的身边。

韩祯霆搂住她的腰,终于满意的笑了,低头在她的脸蛋上啄了一个‘吻’。

程诚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僵硬得不成样子。

走出‘门’口的时候,哑着声音低低的道了一句,“很抱歉,托马斯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汤姆拉住她的手臂,眉头锁得很紧,“程诚……”

韩祯霆是什么势力他很清楚,但是他到底比他低了一个辈分,他也是在商场‘混’了几十年的人物了,不至于怕了这个他几句恐吓。

程诚挣开了他的手,她原本就不想跟这个亲生父亲有什么过密的瓜葛,更别说连累他被韩祯霆当成眼中钉。

他不是说着玩的,她知道。

白‘色’的劳斯莱斯在夜晚的黑暗中狂飙,程诚的手不自觉地攀上身上的安全带,抿‘唇’看着前方。

车速毫不掩饰的彰显着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即便眼底已经是嗜血的颜‘色’,偏上他的脸上仍是一派平静。

程诚身上还穿着米‘色’的睡袍,长发散在肩头,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这样局面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她捏着自己的衣角,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开得这么快,会死人的。”

“死人?”韩祯霆轻嗤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在那个男人的别墅里找到你就已经构成出人命的条件了,嗯?”

“你真真是好本事,汤姆?托马斯出了名的好男人也让你勾上了‘床’,程诚,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程诚咬着‘唇’,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解释,说什么,说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回小公寓,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一栋豪华别墅的‘门’口,车猛然停住,程诚甚至还没有缓过神来,韩祯霆就已经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上扯了下来。

程诚被他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她不敢太大力的挣扎,但是却走得极不情愿,韩祯霆冷笑一声,回头就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她一动,他的手就狠狠掐她的腰,他抱着她,径直穿过客厅上了阶梯走到二楼的主卧室一脚踹开‘门’然后将程诚扔到‘床’上。

她甚至来不及坐起来,他高大的身躯都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腿’压着她整个下半身,蓝‘色’眸里是冰冷的烈焰,仿佛冰火两重天,他俯首将头埋到她的脖间,‘唇’毫不怜惜的‘吻’着,鼻尖不断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森冷的声音,“你身上最好没有带别的男人的痕迹和味道,否则明年的今天你连祭他的机会都没有。”

“你一直都是这么欺负我的吗?”她沙哑着声音,眉眼都是悲伤。

“我碰你就是欺负,他碰就是恩赐对吗?”韩祯霆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深处蹦出来的,“你说你失忆了,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我,好,我等着,你呢,才多久的时间就背着我去跟他约会?”

“程诚,你回巴黎才多久,不会是刚见面就直接上‘床’了吧,你行,你真行。”

他伸手一个用力,身上的浴袍就被轻易的扯开,韩祯霆一扬手,浴袍掉到地上,程诚被她压在被褥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身上没有任何暧昧痕迹的干净让他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伸出手,往她的下身探去,程诚脸都白了,她抱着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缓缓道,“检查那个老男人有没有动过你。”

“没有,没有,没有。”程诚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没有地方去他才收留我一个晚上。”

他的‘唇’一路问道她的耳边,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却是冷冷的,“你喜欢他?”

“没有。”程诚拼命摇头。

他顿了一下,手终于改了方向,绕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到自己的怀里,语气温柔了几分,还带着低沉的蛊‘惑’,“那你喜欢我吗?”

他以这样的姿势强迫她贴着他的身体,她想否认,但是看着他眼底的惊涛骇‘浪’却直觉禁了声,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来。

最后,她哑着声音,已经带了几分祈求在里面了,闭上眼睛,“你别‘逼’我。”

“我‘逼’你,到底是谁在‘逼’谁。”

话音一落,狂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到了她的身上,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她恐慌,她曾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这一刻她是真的信了。

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

甚至,她也是熟悉着他的身体的。

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她现在不能接受他这个人,她的身体就更加不能。

他这么强来,对她而言就是毫无疑问的强暴。

程诚挣扎得很厉害,两个人都是练武的人,且身手都极好,真的打起来那只能用暴力来形容了。

韩祯霆平常都会多多少少的顾着她的感受,他骨子里暴戾也绅士,即便偶尔失控也不至于到折磨她的那一步。

但是今晚明显是个意外,从他看到程诚穿着一件睡袍出现在汤姆的别墅里的时候,那一幕几乎是唤醒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暴力因素。

韩祯霆一手扣着她的腰,强行侵入她的身体,那一刻,无声的绝望蔓延了她整个心头,所有的反抗都停了下来。

她侧过头,将脸蛋埋进被褥中,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韩祯霆控制着自己的**,腾出手掐过她的下巴,声音恶狠狠的,“你就这么不甘愿?”程诚闭上眼,阻止眼泪掉下来,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情绪,“你不是想做吗,快点做完放我走。”

“放你走?”他笑意轻柔,身下一下猛烈的进出,“你曾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你忘记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程诚咬‘唇’,一场暴力的****,极致的痛苦跟快活都没有任何阻拦的朝她袭来。

韩祯霆刻意折磨着她,一点一点的耐心‘逼’出她的声音,程诚总是温婉端庄,偶尔俏皮,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妩媚如水的模样。

所有的声音都被程诚死死地压抑在喉咙里,她就像承受一场酷刑,拼死不肯溢出一个音节。

她越是忍耐,韩祯霆就越是凶猛,何况她是他爱的‘女’人,他贪恋她的身体,到最后终于失了控,更加用力而不知餍足的要着她。

程诚的眼角滑出眼泪,她的手紧紧的捏着身下的‘床’单,韩祯霆抬头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又缠绵的‘吻’着她的‘唇’。

一面温柔一面残忍,两端的极致都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终于失声低低哭了出来。

“程诚,程诚,”他抱着她,‘吻’着她,哄着她,“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也许是他的声音真的过于温柔,缠绵着丝丝入扣的缱绻,紧绷的神经被崩断,巨大的委屈‘迷’漫了心头,她如受伤的小兽,哭得更加厉害了。

程诚第二天是在被阳光刺醒的,她全身就好像被车碾过一样,每根骨头多在喊疼。

一睁眼,一张英俊的脸就在她的咫尺间,程诚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她的手指握成拳,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扇这男人的冲动。

她要离开巴黎,去哪里都好。

闭了闭眼,程诚轻声轻脚的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她的动作几度小心,生怕惊醒了他自己就走不掉了。

‘花’了大概十分钟,她才从‘床’上下来,为了防止会有声音,程诚赤脚下的‘床’,离开房间的时候,她又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回到‘床’边,轻轻的拉开‘抽’屉。

果然,一把黑‘色’手枪躺在里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但是她却是猜对了。

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穿成这样出去。

她的衣服都留在小公寓里了。

程诚很快在卧室边找到了衣帽间,里面有不少‘女’人的衣服……可能,是她以前穿过的,因为似乎都是她的风格。

她随手挑出一套衣‘裤’换好,程诚下楼的时候就开始皱眉,她不由苦笑,真是……疼。

果真是衣冠禽兽,她现在走路都有问题了。

幸好她早已习惯了疼痛。

“程小姐。”她刚走到‘门’口,几个黑衣保镖同时拦了上来,彬彬有礼的向她开口,“祯霆先生有令,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独自离开别墅。”

程诚脸‘色’一冷,眯着眸,“你以为你们能拦住我?”

其中一名保镖走了出来,脸上淡漠没有表情,“程小姐,祯霆先生知道您的身手够好,所以特地把我们从黑手党调过来的,您身份尊贵,我们不想跟您动手,也请您别为难我们。”

程诚倒吸一口凉气,她没想到那男人做的这么绝,甚至,他昨晚回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囚禁她?她忍住想要拔枪杀人的冲动,转身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是,他连她的身手都预测好了,她一定打不过这几个人,好,很好。

她不动手。

一踏进客厅,她一眼就看到那男人正一派悠闲的倚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穿了一件紫‘色’的衬衫,水晶扣散开几颗,漫不经心的神‘色’,唯美而‘性’感。

“韩祯霆?祯霆,叫你的人给我滚远一点,否则,我杀了你。”程诚的手臂笔直,神‘色’冰冷,握枪的手微不可绝的颤抖,一贯的冷静濒临破碎,“你昨晚强暴我,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

韩祯霆看着她,淡淡的笑,像是完全无视她手里的枪,他站了起来,一步步都到她的面前,缓缓靠近她,“对不起,”笑里染了温柔与宠溺,“昨晚我太生气了,没有注意力道,可能‘弄’伤你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色’,程诚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内心翻滚的不平静,“不必了,我只求你放我离开。”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蓝‘色’的眸渐渐暗了,终于到了他的面前,黑‘色’的枪口抵着他的‘胸’膛。

程诚压抑着呼吸,安静的客厅只有男人淡漠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放心,杀了我,你就可以离开。”

韩祯霆勾‘唇’,再往前走了一步,‘胸’口抵着枪,“杀一个强暴你的男人,应该不难,尤其是对你这种有心里洁癖的‘女’人来说更不会下不了手。”

一只大手徒然覆在她拿枪的手上,食指用力,扳机一点点收紧,程诚抬头,对上韩祯霆含着笑意的脸,一丝恐慌渗了出来,她明白,这男人不是说着玩的。

“你这表情,倒像是舍不得我似的。”韩祯霆轻轻的道,突然,表情一转,笑意散去,冰冷而残忍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程诚,如果你舍不得我死,那么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祯霆先生,”程诚放下枪,脸上是嘲讽的笑容,“你说你爱我,强暴我是你爱人的方式?”

韩祯霆平静的看着她,“昨晚,是我太生气了,你失踪了,我疯狂的找你,以为你走了,结果却让我在其他男人的别墅里看见你穿一身睡袍的样子,还被他的‘女’儿捉住了,你这么对我,我是男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那我们的过去呢,祯霆先生,程公爵说你把我送上其他男人的‘床’,你‘逼’我跳下悬崖的事情了,爱一个人可以这么残忍吗?”

自他们从热带雨林回来开始,程诚就从来没有提过这两件事,她只问出处要回了那支表。

她没有质问过,但是那一直是她心上一道无法忽视的疤。

失忆前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的纠葛,她无法质问,但其实,她一直心有怨念的吧,只是当初不愿意让过去影响了在一起的时光。

现在她失忆了,耿耿于怀得如此明显。

韩祯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语调仍旧很平静,“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爱你。”

“程诚,对不起,如果你想惩罚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离开,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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