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欲’哭无泪啊,他居然被一只癞蛤蟆给欺负了,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笑掉大牙。.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韩墨轻轻推了阿杰一下,阿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望着他。韩墨道:“退开,癞蛤蟆要发大招了。”
“啥玩意?”阿杰悚然一惊,蹬蹬后退。
他刚后退还没有一米,癞蛤蟆就跟撒‘尿’似的,屁股一抬,飙出一道水柱。阿杰一脸懵、‘逼’,愣在原地。张孽一闪来到他身前,运气将癞蛤蟆喷出的液体挡了开。
液体洒在地上,地面立刻被腐蚀一块,冒着白烟。
“嘶!”
阿杰他们见到这幕,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硫酸啊。韩墨扒拉一下腐蚀的泥块,泥块已经呈现黑‘色’,他道:“这是毒液,要是被‘射’中,后果可比被硫酸泼到还要严重。”
“这么恐怖?”
“嗯,你以为我吓唬你啊。”
韩墨弯下腰,扯了扯癞蛤蟆嘴里的红线,发现很紧。然后拿出一枚铜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心里过了一遍咒语,将铜钱放在癞蛤蟆背上。
啪!
这铜钱宛若有千斤之重,刚一放上去,癞蛤蟆直接肚皮着地。
他扭头对张孽说道:“这里‘交’给你了,注意四周,邪道会从哪里出来。”
张孽指了指自己,“我一个人?”
闻言,韩墨觉得就他一个人的确困难。拿出木雕放出邪神,邪神打了个哈欠,懒散地道:“什么事?”
“叫他们告诉你。”
说罢,韩墨一跟头栽进水池里。
陆欣瑶他们愣住了,面面相觑,韩墨下水,居然连水‘花’都没有一点。阿杰抓了抓脑袋,狐疑道:“这难道不是水池?”
“是水池。”
“那韩墨下水怎么连一点水‘花’都没有,就跟鸿‘毛’落水一样。”邪神摊了摊手,“我不知道啊。”
“好了,别说话,注意周围的动静。”
水中,韩墨跳下池子以后,方才发现,水池没有想象中那么深,估‘摸’着有七八米。水底满是淤泥,并没有藏身之处。韩墨双手结印,擦过双眼。
环顾四周一圈,见到左侧微微有些‘波’动,稍稍移动一下身形,伸出手掌摁了过去。
结界?
他冷笑一声,伸出手指一划,出现一道口子,猫腰钻了进去。
“咦?”韩墨站稳以后,抬眼一看,有些惊讶。这里看上去不像池底,反而像一处农舍。窗户大‘门’‘蒙’着黑布,只有微弱的亮光投‘射’进来。
地面是木板,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八仙桌。
韩墨可不相信,这里会是这番场景。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并没有隔层机关之内。韩墨眉头紧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咚咚……
走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过于清脆了些,韩墨停住步子,低头看了一眼,喃喃道:“难道在地板之下?”
一寸一寸地查看脚下地板,发现有几块地板积累的灰尘较少。韩墨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正要伸手扣动木板,突然一道怪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在头上的房梁,站着一只诡异的鸟……
没错,韩墨曾经在北山坟场看见过,那只乌鸦似的,顶着一颗人头的黑鸟。然而,这一次这张人脸,却和韩墨在北山坟场看到的那张脸不一样。
这一次的这张‘女’人脸,脸颊上翻出不少古怪的鳞片,红红的眼珠子盯着韩墨,带着‘阴’冷的笑意,十分诡异。
“哇……”
人头鸟哀鸣一声,扑腾着翅膀,朝着韩墨扑了上来。
韩墨眼神微变,翻身一滚,避开了人头鸟的攻击。人头鸟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张嘴喷出一道红光。韩墨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猛的一张口,一口血雾喷了出去。
韩墨左手掐诀,向着人头鸟一指,口中大喝,“破!”
“啊……”
凄厉恐怖的惨叫声传进耳中,人头鸟扑腾扑腾扇动翅膀。韩墨拔出鱼肠短剑,往前一送,人头鸟惊骇至极,急促的扇着翅膀飞了起来。
啪。
韩墨一巴掌扇在人头鸟身上,将它扇在地上。
人头鸟蹲在地上,一副惊惧的表情。韩墨打量四周一眼,然后双手齐出,擒住了人头鸟。人头鸟瑟瑟发抖,不敢‘乱’动。真气灌输而进,韩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人头鸟身体里被强行封印了一道魂魄进去,而人头也应该是后来移植上去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看守。”
“看守?这么说,你和邪道是一伙的?”人头鸟急忙点头,“流水道人是我的主人……”
“流水道人?”韩墨想了想,并没有听到过这样一个名号。用鱼肠短剑敲了敲人头鸟的脑袋,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流水道人制作雨伞的工坊……”
听到此话,韩墨暗道,没搞错。表情却十分惊讶,“工坊,什么工坊?这屋子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里有地下室。”
“哦?”韩墨挑了挑眉,又狠狠敲打人头鸟一下。
“地下室里有没有什么守护者?”听到问话,人头鸟浑身一哆嗦,“有有,地下室有泥人。”
“泥人?”
人头鸟急忙说道:“我主人……不,流水道人用骨灰和泥土制作的泥人。他还用血祭之法,让泥人刀枪不入。”
“这样啊。”韩墨沉‘吟’片刻,“流水道人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他没有来这里么?”人头鸟摇摇头,“没有,他七天来一次,这才过去三天,他不会回来的。”
“不对啊,有人看到他回来了呀。”韩墨相信纸人不会‘弄’错的,接触到韩墨灼灼的眼神,人头鸟打了个‘激’灵,“是,是我。”
“你?”
韩墨大吃一惊。
“我是流水道人用自身血‘肉’喂养出来的,他也教了我不少血法,让我能够短时间幻化成他的模样,用来‘迷’‘惑’对手的视线。”
听到此话,韩墨眼神凝重起来。这样的话,流水道人肯定知道镇关西看守的佳南小区被端掉了。
他说不定会躲藏起来……
现在可不好‘弄’,流水道人在暗,韩墨在明,想要找到他可不容易。目光再度落在人头鸟上,人头鸟扑腾两下翅膀,急忙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