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芳和龚莉莉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觉得肚子饿了,就出了宾馆,到附近的街头饭店吃了点小吃,然后向海边走去。穿过马路和海岸椰林,一见到波浪翻滚而碧蓝的海面,王晓芳和龚莉莉异常兴奋,张开臂膀,“啊啊”地喊着,小跑着冲向海滩。
向晚的海边,吃过饭的人们陆续赶来踏浪。男女老幼、国人和老外,都在沙里浪里尽情玩耍。海浪一拨一拨向沙滩冲刷,按摩着踏浪人的腿足,清爽、柔和而舒适。胆大的游客在较深处的海浪里搏击,胆小的游客则在沙滩上享受海浪冲刷腿部脚部的惬意。王晓芳和龚莉莉试探着,从最浅处一点点向海水里深入。突然,一拨大浪涌来,打湿了她们的裙幅,二人惊叫着往岸边退去。
用手挤了挤裙幅里的海水,王晓芳和龚莉莉不再往深处走,而是沿着海岸线,在海浪能没过踝骨的沙滩上行走。
这里是叫做三亚湾的水域,沙滩的沙粒很细,踏上去没有硌脚的感觉。沙滩上散留着各式各样的贝壳,龚丽丽和王晓芳边走边挑好看和完整的捡起,不一会儿就捡了满把。
外国女人很豪放,只穿着三点式的泳装,扭着屁股在沙滩上行走,或者携着救生圈扑向较深处的海浪。孩子也和大人一样,在大浪里随着海水上下颠簸起伏。
龚莉莉看了这种场景,不禁感叹道:“西方人活的就是惬意潇洒!”王晓芳说:“是啊,我们跟人家比,简直就是白活!”
夜渐渐深了,天幕逐渐暗淡。潮水逐渐汹涌。虽然没有玩够,但是王晓芳和龚莉莉怕不安全,就离开了海岸线,回到所住的宾馆休息。
第二天起来,龚莉莉先来到阳台上查看天气。见外面细雨濛濛。洗漱完毕,王晓芳和龚莉莉举着雨伞,趁着早上的凉爽,又来到海边踏浪。岸边椰树的叶子在海风中摇曳,仿佛女子的秀发随风飘拂。远处的海平面已经消失,看不到来往的船只,只隐约看到朦胧的山岛。海水也不再是透明的蓝色,而变成了灰黄的颜色。波浪比昨天更加汹涌,腾起高高的水墙,浪头升到最高点之后,水墙突然崩塌,发出轰轰的巨响。海浪后浪推前浪,将贝壳,甚至小鱼抛向岸边。更有团团水母被冲到沙滩上,无法回归,死在那里。时不时有卫生管理员巡视,收集水母尸体和冲到岸上的垃圾。由于天气不佳,来踏浪的人少了许多。只有强悍的外国男女不惧风浪,在汹涌的大海里搏击。龚莉莉和王晓芳穿着塑料凉鞋,沿着沙滩,在海浪的余波所及处漫步,足部偶尔被凉凉的海水浸湿。
龚莉莉和王晓芳从海边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吃早饭时间。二人将腿脚上的沙粒冲刷干净,便去自助餐厅用餐。
来到电梯口,等了几秒钟,电梯到了,电梯门一打开,但见一对男女站在里边旁若无人地亲嘴。王晓芳和龚莉莉进了电梯,他们毫无反应,依然相拥沉浸在激情里。王晓芳和龚莉莉觉得别扭,就背对他们,面朝电梯口站着。
到了一楼,王晓芳和龚莉莉出了电梯,回头看了看,并没有见到那对男女走出电梯。王晓芳和龚莉莉也没在意,顺着走廊向外走去。穿过一条路,向左拐了10米左右的距离,然后步上通往主楼的坡路。
进了餐厅,但见人头攒动。王晓芳和龚莉莉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王晓芳将雨伞放到饭桌上,由龚莉莉看着,自己先去遴选喜欢吃的食物。晓芳选完了食物,回到桌前,龚莉莉才去选。
20分钟左右,龚莉莉和王晓芳用完了餐,从餐厅出来,回到房间,准备歇一会儿,然后到景点游玩。王晓芳在翻检自己的挎包时,发现1000元现金不见了。再检查手提包,发现包被划了一个口子。“包一直在我身上,没离开身,准是电梯里那对男女搞的鬼!”晓芳自言自语道。龚莉莉说:“我看也是。现在想起来,才感觉电梯里那对男女行为不正常,故意麻痹咱们!”
“一早起就这么倒霉,丧气!”王晓芳的脸气得扭曲,没有了再出去玩的兴趣。“唉,上午待在房间休息休息,呆够了再在附近走走算了,反正外面雨濛濛的,去景区也不大方便。”王晓芳说。龚莉莉很理解她的心情,就顺着她说:“也好,早上在海边走了一大圈儿,也走累了,在房间歇着挺好的。这细雨濛濛的天,到景区玩也没太大意思。”于是二人躺在床上默默玩手机。不知何时,龚莉莉和王晓芳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