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到孙丽华,白自强心里就喜欢上她了。尤其她那一笑俩酒窝的俊脸,更是令白自强着迷。可是,自从上次见了一次孙丽华之后,龚莉莉再没有带他去孙丽华所在的店吃饭。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孙丽华看白自强的眼神不对,她与龚莉莉同床而眠时说的话让龚莉莉吃醋。龚莉莉猜到孙丽华也喜欢白自强,再加上孙丽华天生的浪漫性格,令龚莉莉不放心。白自强几次暗示想再去孙丽华的店吃饭,龚莉莉都找理由阻止了,白自强心里不快,可是又不能说出口,心里烦闷。
白自强想:“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这样的美人,世上难寻,不能错过了结交的机会。”于是他几次偷偷地去烤鸭店吃饭,想再睹孙丽华的芳容,与她调笑取乐。但是,上天不成全他,他一去烤鸭店,孙丽华不是在陪孙处长们,就是身体不爽请假在家休息,或者外出办事,总之是没有相遇的机会,令白自强闷闷不乐,好几个月没有再去烤鸭店。
的五月,月色美好,熏风醉人。白自强抑制不住对孙丽华的依恋,怀揣忐忑,再次来到烤鸭店,试图遇见孙丽华。商老板笑容可掬地和他打招呼,并嘱咐服务员:“这位先生是咱的老顾客,要好好招待,不得怠慢!”吃饭快结束的时候,也没见孙丽华的身影。这时,商老板来敬酒,白自强趁机问起孙丽华。商老板脸色不悦地说:“我这个小店,养不住人家大美女,人家辞职不干了!”“到哪里去了?”白自强问。“不知道”,商老板冷冷地回答。
白自强感到非常遗憾,连喝了两杯酒。商老板猜到了他的心理,轻蔑地一笑,心想:“男人都一个德行,见了美女就丢魂了。”
白自强用完餐,出了烤鸭店,在街上蹀躞。街上灯光闪烁,人影攒动。白自强走着走着,满头大汗,忽觉头发太长,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里,白自强说:“发廊多的地方就行。”司机左拐右绕,把他拉到了发廊云集的松江路。
白自强走近一家闪着红光的发廊,一进门,立刻有女子问他要不要按摩。白自强酒劲上涌,站立不稳,趁势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差点碰到旁边的女子。那女子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啊,瞎坐啥呀?”白自强连说“抱歉抱歉”。
白自强坐稳了,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窈窕女子,面貌、身形酷似孙丽华。白自强上下打量那女子,那女子也奇怪地直看白自强。
女子问道:“先生按摩吗?”一指几个女孩,“你看谁好,选一个。”白自强看都没看就说:“我想理发,不想按摩。”女子一摆手:“我们不理发,理发你去别人家吧!”“你这不是发廊吗?发廊怎么不理发?”“别说没用的,要按摩,就选一个,不按摩,就请便!”
白自强只好起身出了发廊,但没迈两步,又停下了,回头向发廊里边张望,那个女子也在看他。白自强心里说:“真奇怪!这女的怎么这般像孙丽华?相貌和声音都像,就是态度生硬不像。”正踌躇间,那女子开门出来了,厉声喊道:“喂,你别站在门口,影响我的生意,远点好不好?”白自强讨了个没趣,沮丧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