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内,平安无事,蔡雯君没有再纠缠张承业,使他有了恢复体力和精力的时间,心中稍微轻松了些。
第四天,正当张承业在办公室构思中文系发展新规划之际,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里边传来蔡雯君的嗲音:“张哥,老妹想你了!今晚还来我这里过夜吧,人家孤独死了!”张承业一听是蔡雯君,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偷取我的手机号?不像话!你得好好工作,不能一天光想着那事。我正忙着,没有闲心想那事,过几天再说吧!”蔡雯君被他一顿抢白,心里不爽,声音变得尖厉:“我说张哥,上次你偷着跑掉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厉害了!告诉你,张哥,我这人就不怕带刺的,谁要对我不敬,我比他更不敬!说痛快话,你是真不来还是假不来?”张承业心里发虚,不敢硬顶,用缓和的口气说:“哎呀,妹子,你也太性急了,不容人说话。这刚过去三天,又要干那个。也不让人家养养身体!再说,这两天院里催促各部门递交发展规划,我这个当系主任的,容易吗?对上边布置的任务,最起码得搪塞过去吧?星期五吧,正好是周末。你得好好工作,不能一天光想着那事。另外,我提醒老妹,你得小心点,打电话不要让别人听到。”蔡雯君听他的语气不那么强硬了,也放低了声音说:“哥,我知道你忙,但是再忙也不能把老妹晾在一边不理不是?我在楼下给你打电话呢,没有人。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周五见,亲爱的,啵啵。”
张承业叹了口气:“完了,遇上这么个死皮赖脸的主!”喝了口茶水,继续写规划。
周五很快就到了。在天擦黑的时候,张承业悄悄溜到了蔡雯君的家里。两个人简单吃了口饭,爬到床上开始颠簸,张承业还是尽量不看蔡雯君的正脸。弄了两个回合,蔡雯君要求他正面来做,说这样更有感觉。张承业起初不肯,但是禁不住她的苦苦请求,同意了。蔡雯君疯狂地上下颠簸,以便自己的感觉更强烈些。不料她这么一颠簸,张承业承受不住了,“啊啊”两声就缴枪了,瘫软在蔡雯君的身上,不再动弹。刚刚有点感觉的蔡雯君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你咋不动了?”张承业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蔡雯君一听,一下把他掀了下去,气哼哼地:“你真没用!”张承业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这样啊,可身体不争气!”蔡雯君不再理他,找出器具自娱,很快开始发出“嗷嗷”的畅快声。
张承业觉得没意思,就说自己要回去。正沉迷于欢愉的蔡雯君不理他。张承业知道是默认了,就穿戴好,出了门。
几天之后,院里领导把各部门报送的规划做了评定,中文系的被评为不合格,使得张承业很烦恼。他正召集几个身边的人开会,讨论修改方案,蔡雯君给她打来手机。张承业一看是她的电话,拒绝接听。蔡雯君继续打,张承业还是不接,蔡雯君不死心,还是不停地打电话。出席会议的人员奇怪地看着张承业,使他很尴尬。老储猜到是怎么回事,坐在那里偷笑。没办法,张承业给蔡雯君回了一则短信:“我在开会,开完给你回电话。”这下蔡雯君消停了,不再来电。
会议没有白开,最后总算有了一个修改的方案,张承业松了一口气。开完会之后,张承业开始捉摸蔡雯君的事情:“疏远或者干脆不理她吧,怕她狗急跳墙,做出出格的事情;与她保持联系吧,她没完没了地纠缠。如何是好?”他拿不定主意。正踌躇间,蔡雯君又来电话了,质问他为什么不回话。张承业笑嘻嘻地说:“会还没开完嘛。”蔡雯君气哼哼地说:“你糊弄小孩儿呢?刚才我碰到系办储主任了,说会开完了,你怎么这样呢?”张承业只好改口说:“我是说还有一个会,是院里边的会,召集各部门领导参加,我马上就去参会。”这下蔡雯君没了脾气,说:“你的花花肠子多,我不知道你的哪句话是真。你要是撒谎,等我知道了,再找你算账!”说完,挂了电话。张承业暗自得意今天自己的反应快,应付过去了蔡雯君的纠缠。
张承业下班回到家之后,他妈又开始唠叨他:“都过35的人了,也不结婚,要等到40吗?”张承业眼睛一瞪:“老不死的,又来磨叽啥?滚一边去!我爸呢?”他妈拉下脸说:“两个不着调的爷俩,愁死人了!你爸退休了也一天不着家,谁知道又鼓捣啥去了?”
晚饭时分,张厚德回来了。饭桌上,张承业就把他的烦恼事跟张厚德说了,让他给出个主意摆脱蔡雯君。老头喝了一口酒,红着眼说:“狸猫换太子知道不?找替身啊!”张承业也干了一杯,竖起大拇指,说:“爸,姜还是老的辣!”张厚德被儿子一夸,心里得意,又吞下一口酒,笑眯眯地说:“承业,你别忘了,当年你爹我号称老狐狸,哈哈!”张承业说:“爸你的主意确实不错。可是上哪找替身?”张厚德说:“现在社会这么花花绿绿,啥事干不成?你小子自己捉摸吧,还用我说?”张承业妈在一旁撇嘴说:“哼,你们两个一天不着调,没一个省心的,等整出事,哭都找不着调门,作吧!”
第二天,张承业直奔调查事务所,让柳攀星给找个面首替身。张承业谎称自己是某公司的职员,要给单身女老板找个小白脸解解闷,钱不是问题,只要年轻帅气讨人喜欢就成。自己没有道行,不知道去哪里寻找。柳攀星说:“这个容易。只是价钱可比小姐贵多了。小姐几百块钱就能包夜,鸭子可是开口就几千元,物以稀为贵嘛。小姐哪个娱乐场所都有,鸭子可不好找。要不是我干这行,黑道白道全通,真的难找哦。你算找对人了!你要几个鸭子?打算玩多长时间?”张承业说:“先来一个玩一晚试试。”柳攀星有点瞧不起地说:“还富婆呢,就这么小气,还玩鸭子呢!不过看你来一趟也不容易,就成全你,给你弄一个。你先把定金交了吧。介绍费加资,共5000元。”张承业一咧嘴:“这么贵?”柳攀星一瞪眼,不耐烦地说:“想玩,就这个价,玩不起就不要充大瓣蒜!”张承业心一横:“好吧,我交!”拿出银行卡刷了5000元。柳攀星脸上稍有笑模样,拍了拍张承业的肩膀说:“痛快!你想啥时来领人?”张承业说:“今晚上五点吧。”柳攀星打了个指响,说:“行,到时你来就行了。”张承业说:“开个票子呗。”柳攀星一撇嘴:“要发票?你还能报销咋的?还是信不着我?我可是家大业大,有信誉的。我的业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年了。可能你也有所耳闻,要不然你也不会找上门来吧?”张承业说:“不是不信任你,要发票是必须的,这要入账的。老板特意叮嘱的。”柳攀星说:“私人单位还有啥入不入账的?”张承业说:“啥私人单位?我们老板是国有企业领导人,玩也要公家花钱,不入账怎么行?”柳攀星说:“牛x啊,吃喝赌全报销!单位名头写啥?”张承业说:“名头就不用写了,空着就行。”一切办妥了,张承业就先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蔡雯君,说今晚要请她吃饭。蔡雯君听了,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嘴里却说:“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主任能主动请我吃饭,可真受用不起!”张承业说:“我的姑奶奶,别摆架子了好吗?6点在老地方见。”蔡雯君装模作样地说:“哼,算你有眼力见,今晚就给你这个面子!”
6点整,三个人在金鼎酒店见了面。张承业给蔡雯君介绍自己领来的帅哥,说:“雯君,这是我的表弟,来我家看我,正好领来认识认识。”蔡雯君一看,小伙子20出头,身材魁梧,面容清秀。握其手,五指纤细,白嫩柔软,赛过女孩,蔡雯君不禁心动。落座之后,蔡雯君频频以目睃之。张承业看了,心里说:“有门,丑女上钩了。”席间,面首殷勤斟酒,蔡雯君乘兴豪饮,不一会就面若桃花,**袭身。张承业假装醉酒,躲到厅廊的沙发上躺着休息。这里,面首和蔡雯君酒喝得畅快,身体越来越近,身体几乎靠到一起。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张承业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舌头生硬的对面首说:“表弟,我喝多了,得回家醒酒,你一会送雯君姐回家吧。”蔡雯君已经意乱情迷,正和面首亲密,巴不得没人干扰,张承业这么一说,她就顺水推舟地说:“哎呀,你酒量真不行,还不如年轻人呢。好吧,你先走吧,我再和小伙子唠会儿。”张承业说:“这样也好。我下去直接把账结了,你们慢用吧。这50元是打车费,放桌子上了。我走了,拜拜!”
张承业走后,蔡雯君与面首又胡闹了10多分钟,尽兴离开酒店。面首打了车,把蔡雯君扶上去,自己坐到她身边,将肩膀靠到她的身上。蔡雯君如同触电,一把将面首楼到怀里亲嘴。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心里说:“这年头,有钱就是牛x,老娘们搂着小青年儿,好一道风景!”
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到了蔡雯君楼下。面首付了车费,扶着蔡雯君上楼。蔡雯君装着腿软,把身子紧紧靠在面首的身上。二人依偎着上了楼。蔡雯君开了门,一进去,一把将面首紧紧拥抱了,使劲地亲他。“大姐,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面首嘴贴着蔡雯君的耳根,用女人般柔和清丽的嗓音说。蔡雯君领会了他的语意,放开了手。两个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上床寻欢作乐。
面首使出浑身解数,竭尽全力侍奉蔡雯君,使她潮起潮落,快乐不可名状。极度的欢愉之后是极度的疲劳,二人相拥睡去,直到天明。醒来的蔡雯君捏着面首的身体,情意绵绵地说:“老弟,你咋这么会玩呢?直让姐姐难以忘怀!”面首抬起头,妩媚一笑,柔声说:“大姐,这是我的职业,我们也是讲职业道德的,要不然,生意会惨淡的。”一席话说得蔡雯君大吃一惊,手也放开了,问道:“啥?你不是他的表弟,是鸭子?”“大姐,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鸭子?叫二爷!当二爷的也是人,而且是给你们富婆带来幸福的男人,你们应该尊重我们才是!”面首现出女人般的哀怨声音。
蔡雯君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面首。面首说:“大姐,任务我完成了,我要走了,下次见!”就开始穿衣服。蔡雯君闭目说:“你走吧,赶紧的,以后不要再见了。”穿好衣裤的面首说:“唉,这么绝情,让人好伤心!”说完,忸怩地出了门。
面首走了以后,蔡雯君又小睡了一会儿,方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