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上午,柳色鹅黄,馨风习习。京吉在办公室里筹划七月举行的全市纪念建党书画展,他要开会,有一个问题不知在会上怎么说。正踌躇,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和微风中摇摆的柳丝,自言自语道:“这大好的季节,我却在这里费思量工作,负了春色,亏了时光,浪费生命,浪费生命啊!……‘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古人与我相知不相遇也……”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进来”。随着一个魅影的翩然而入,一声令人心旌摇曳的柔声拨动了京吉的耳鼓:“京主席好!”等京吉看清了来者,竟然不知怎么应对了。僵持了几秒,来人又发出了银铃般的声音:“京主席,不认识我啦?我是报社的王晓芳啊,嘻嘻。”圆润的脸上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京吉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确实很靓丽,但是想起往事,他还是感到有些别扭,就说:“就算认识吧……那次在饺子馆里,你怎么那样对我啊!你怎么会来找我?”看到京吉神情有些不悦,王晓芳并没有在意,而是咯咯一笑,说:“京主席,您误会了。上次和您发生矛盾的女孩不是我,是我姐姐王晓芬,那个小伙子是我姐的男朋友。她跟我说起那件事了。根据她的描述,我一猜与她产生误会的就是您。我当时就埋怨她了,怎么能那样对待京主席?有眼无珠啊!多有得罪,实在对不起啊,我这里给您道歉!”“哦——,原来如此啊!”京吉恍然大悟,“你们姐俩是双胞胎?长得可真像啊!不知者不怪罪,没什么。”王晓芳说:“对了,我们是双胞胎,要不然怎么会产生误会呢?我父母有时候都会搞错我们俩谁是谁呢,更别说外人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再生气了。”京吉面色变得晴朗,连说:“怎们会在生气,怎么会再生气!”就从座位走出来,让晓芳坐到那里。晓芳笑了:“京主席的座位我怎么敢坐,我坐到您对面才对。”就坐到了京吉对面的一个椅子上。京吉这才觉察自己刚才心里太激动,让的座不太合适,就说:“晓芳随便坐,来我这里就不要拘束,我们是老朋友了。晓芳不反对我这个说法吧?”晓芳嫣然一笑:“京主席说得对,我们确实是老朋友了。能与京主席做朋友,多荣幸啊!”
这时,秘书进来通知京吉:“京主席,会场人都到齐了,什么时候开会?”京吉有些不悦:“开什么会?没看到我在谈重要的事情吗?让他们都散了,开会的事,下次再说!”秘书出去了,京吉和王晓芳继续聊天,气氛十分融洽,不时响起快活的笑声,不知不觉就到了午休时间。王晓芳这才说:“京主席,我今天来是求您给写幅字,您可要给面子哦。”原来她要把自己这些年发表的文章汇集成册,出一本书,书名叫《芳草集》,想请书法名家给题字,正好与书协主席京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