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
在鼠天裂带领下,秦御钻进了小道。
似塌方过一样。
小道内满是滚落的碎石夹杂着一些泥泞,所以走起来十分不便。
走了约莫十几步。
这时,一条向上的斜坡出现了。
鼠天裂指着斜坡告诉秦御,那就是通往楼上的道路。
爬上斜坡,大概爬了有十一二米的样子。
鼠天裂止步了。
因为他的脑袋上方就是出口。
一个被干草遮挡的出口。
鼠天裂伸出一只手,拨了拨干草,好透过缝隙看向外面。
“爷,出来吧!”
待检查一番,发现没人后,鼠天裂便把秦御唤了出来。
这个是一间牢室。
黑洞洞的,但是因为楼层相对较高所以没有多少湿气,使得这里比较干爽。
牢室没有上锁。
应该是这个洞的原因,使得这间牢室已经被废弃。
与鼠天裂的谨小慎微成鲜明对比,秦御连看都不看,直接大脚走了出去。
“爷,小心有守卫,爷!”鼠天裂很郁闷,这位爷,真难伺候。
当然,这不是秦御盲目自大,而是魔婴以后,神识已经可以外放了,使得周围百米内的事物,秦御已一清二楚。
秦御已经不理鼠天裂了。
但鼠天裂居然没有了就此离去的想法。
因为他有了新的想法。
“等会等这魔头与那些人类修士打起来,打的不可开交时,小老鼠我不就能够顺手。。。嘻,嘻嘻,嘻嘻嘻,小老鼠我真是聪明!”鼠天裂的如意算盘,打算等秦御与这里的守卫开打后,乘机捞点油水。
如此一来鼠天裂哪会想要离开。
走出牢室。
举目望去,牢室外的通道,通道两侧密布着一间间规格相同的牢房。
里面大多都关押着人,或者一人,或是两人,或是三四人不等。
几乎只要是危险的犯人都是单间。
“哒哒哒!”阔步走起。
但是因为秦御套的是守卫的着装,所以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或低头,或自言自语,或躺在那里睡觉。
没有灵气的地方,他们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秦御没有看向这些人。
在他看来薛岳这种等级的人不可能会关押在这种地方,许久都不见来一个守卫,安保措施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
秦御察觉到。
通道两旁,每隔一个牢房上搁着的油灯。
油灯内的火苗突然飘忽不定起来。
同时身后一阵阴冷之感让秦御余光一瞟。
但他没有驻足,似不想惊动什么。
周围静得可怕。
所能听到的只有秦御“哒哒哒”的走动声。
突然,秦御止步了。
他随后一挥,一簇神火打向身后,位于通道顶端一角。
当秦御的神火打出后。
“嘿嘿”一声奸笑从深处传来。
“被发现了吗?”
被监视了。
秦御早已察觉。
原本是不想‘打搅’这位监视的朋友。
不过后来想想,与其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薛岳,不如让他们自己带他去。
即时打不过,也可以逃,只要找到薛岳然后一传送,省时省力,何须这么没头没脑的寻找。
这般,打定主意后的秦御,惊动了身后监视他的人。
慢慢的,监视秦御的人走了出来。
他穿着好像是靴子,每踩一下,磕碰地面后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神秘,恐怖的气息,这响声如同铁锤一样敲击着鼠天裂。
害怕归害怕。
可是害怕之中鼠天裂还包含着一丝兴奋。
“打吧,打的天翻地覆才好!”
“嘻嘻嘻!”
鼠天裂早已躲藏了起来,毕竟是妖,恢复原本形态后,那就是一只小老鼠。
钻进一间牢房。
鼠天裂笑嘻嘻的看着即将可能爆发的大战。
“好久了,好久没有人闯入黑水了!”
来人慢里丝条道。
说话间。
从深谙的通道对面。
秦御看到像是布的东西飞出来。
这布彷佛有灵性一般,未等秦御发现怎么回事。
这布已经里三圈,外三圈把秦御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供他看,供他呼吸。
“呼哧,呼哧!”鼠天裂这个时候有点兴奋了。
都说魔是逆天的存在,不知眼前这个魔怎么样。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差点凸了出来。
“我x,是个草包啊!”
只见秦御二话都没有,直接倒了下去,正是他计划的开始。
不过不知道这一点的鼠天裂则以为秦御是个外强中干的魔,一时间怨念丛生。
“这么废,还敢吓唬老鼠!”鼠天裂有种遇人不淑的感觉,不过相比遇人不淑,被坑的感觉更加强烈。
“呲”。
也有些不爽。
一名全身包裹着布片的人从深谙中走了出来。
“还以为能好好的打一架,没想到。。”
说罢,布片人拽起秦御的一根犄角随即拖行起来。
第一步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为什么说成功了一半呢。
因为秦御还无法肯定眼前这个人会不会把他带到薛岳所在的地方,所以只能听天由命。
“嘭”的一声。
秦御被带到了一个石室。
其实也是监牢,不过这个监牢靠近守卫办公的地方。
这里有一名看不清脸面的修士。
一张较大的案几。
案几上一名带着脚镣的女人,或者说女修,她被这名修士压在身下,而这名修士则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见状,布片人道:“你这么做,不怕上面问罪?”
“问罪?哼!”
闻言,看不清脸庞的修士显现一抹不屑道。
“来这里的人,下场无非都是死,死之前让某家享受享受有何不可!”
说完,像是示威一样,挺了挺腰。
使得身下的女修眉头紧皱,随即发出阵阵呻吟之声。
然而,看到女修舒服的摸样,这名修士便大手“啪”的一掌拍到了女修的脸上。
他道:“贱人!老子的家伙爽吧!”
女修没有说话,有的只是屈辱。
“呼”一声畅快的吼声。
石天从女修的体内抽回家伙,然后把犹如烂泥一样的女修丢回了临近的一间牢房。
穿起裤子。
石天看着布片人道。
“这里的女人越来越没意思!”
说着,石天摸了摸鼻子看向布片人。
“布,听说你那区被关了一个真人,怎么样,让某。。。”
话未说完。
被唤作布的布片人挥了挥道:“那女人是姓周的,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