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早的光如金子般洒了进来,照得耀眼。
洛可颐睡醒了,睁眼发现身处的环境,根本她的房间,心一慌,紧跟着一抹凉飕飕的风钻进被子,她的心更没了底。
掀开被子一看,全身**,淤红淤紫的爱痕遍布全身,她再看旁边的男人,要疯了,这男人是谁
昨晚他们
她猛力敲了敲脑袋,都无法回想起来。她狂躁地抓了把头发,一脚把身边的男人踢醒。
男人被惊醒转身看向她,洛可颐记得他,他是表哥的朋友胡斌,昨晚一起玩的。
胡斌一脸没睡醒的看着她,“你干嘛”
“你把我……我们……”洛可颐支支吾吾,却说不全一句话。
胡斌不以为然,看着她装纯情,更加讽刺,“昨晚大家嗑了药,情到浓时直接上啊,这有什么”
“什么情动浓时,我什么时候和你那么亲近了”洛可颐对于他的态度,十分不悦。
“切!”他不屑嗤声,“都是成年人,你也不是第一次,下面这么松,我都还没嫌弃,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他羞辱的话,令洛可颐气得直接操起枕头,用力打他,“你个混蛋,把我强上了还侮辱我,混蛋,我打死你。”
枕头根本砸不痛人,而且她一个小女人,哪儿是男人的对手,胡斌怒了,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去你妈的,不就和你上了床,要不是昨晚磕了药,你这种整容脸我根本看不上,连胸都是假的,摸上去手感一点都不好。”
洛可颐被他说得涨红了脸,不服气,又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脸,“你居然敢打我”
听到争吵声的殷天佑,走了进来,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昨晚也玩大了,怎么管的上这么多,加上洛可颐原本就是那种人,他也懒得管。
洛可颐看到表哥,大哭起来,“表哥,他强奸我。”
“你别血口喷人,昨晚你多嗨,你自己最清楚。”胡斌若无其事站起来,淡定穿着衣服。
刚睡醒的殷天佑,还有些迟钝,胡斌穿上衣服,又恢复了痞子模样,没再多看洛可颐一眼,走出去经过殷天佑身边时,还拍拍他的肩,“下次约。”
“好。”
殷天佑见胡斌走了,他才走进去,开始劝说洛可颐,“表妹,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玩计较这么多干嘛,开心最重要,不是吗”
洛可颐哭得凄凉,控诉地盯着他。
殷天佑摆手,“你别这么看我,上你的人可不是我,你要现在回去吗我送你”他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连表哥都不帮她了,她也算是看透。
咬牙,盖着被子把衣服全穿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不用,我自己回去。”
这样一来更省心,殷天佑没心没肺笑着,“那你路上小心啊!”
洛可颐吃了哑巴亏,一路憋气回到家,如果妈在,肯定能替自己做主,可是现在妈在局子里还等待受审,外公也不帮她,连表哥都这德性。
她又气又恨,昨天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和他出去,一群混蛋!
她走进家门,刚好碰到出来的洛心艾,手里还拿着两袋东西,看到她,问道:“姐,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没回来”
洛可颐把所有憋屈发泄在她身上,“做好你的乖乖女本分,别多管闲事。”
洛心艾没想到她居然对自己发火,撇撇嘴,往外走去,心里嘀咕,肯定是去干坏事了。
看着她两袋东西,洛可颐叫住她,“你这是要去哪儿”
“天气开始冷了,我去给爸妈送衣服。”说着,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香蜜湖,薄家大宅
薄靳斯的书房,经常放一些重要文件甚至是公司机密,所以薄夫人一般都是亲自给儿子打扫收拾书房。
在擦桌子时,看到那份股份转让协议在桌上,薄夫人一时好奇是什么东西,打开一看,里面罗列清晰,她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儿子做得真棒!
当看到洛云裳的身份证上准确的出生年月时,她眼底浮现迟疑,一点小心思在心头蠢蠢欲动,最近她听说,那个玄灵子算命特别灵验。
她攒着好奇心,记下洛云裳的出生年月,推算出农历后,看着还缺一个时辰,但她并不知道洛云裳的出生时辰,又给洛云裳打了通电话。
随便找了个借口拿到她的出生时辰,眼看出生八字齐了,又记下薄靳斯的八字,去找那个传说中算命很准的玄灵子。
玄灵馆,来到门前,一股灯油火蜡的味道扑面而来,玄灵馆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方建筑,香火萦绕,给人一种玄妙的感觉。
阳光环绕,如一道佛光照耀在建筑之上。
薄夫人心怀虔诚,往门口走去,巧的是纪夫人也来了,两夫人见面,笑里藏刀,“薄夫人,你也来这儿算命”
“嗯,还真巧,几乎在哪儿都能碰上面。”薄夫人肤浅笑笑。
纪夫人看她身边没人,故意怼她,“不是说洛律师很喜欢陪你逛街的吗怎么不见她来这”
“我家儿子最近把洛氏买下来给云裳玩,她最近特别忙,我怎么好意思让她陪我逛街。”
纪夫人笑意一僵,“也是,洛律师的确很忙。”
两人边说边走进去,刚到内间门口,便听到里面的玄灵子扬声,“下一位!”
两个夫人互不相让,一起挤进了玄灵子的内间。
坐在木雕书桌前玄灵子,穿着一身银白唐装,白发苍苍,鬓间的胡须都已经发白,但精神看起来特别好,特别是那双眼睛,充满了锐气。<igsrc=&039;/iage/27996/917699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