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探了探水温,手指刚伸入水中下意识的一缩,初秋的夜里,湖水虽不至于冷的发寒彻骨,但还是有些冰凉。
“王爷?”
无人应答,湖面静悄悄地,水面上倒映着夜空中高挂的弯月,泛着银白色的波光粼粼。
她有些慌了:“侍天?”
还是没人回答。
子夜如魅般瘆人,令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夫君?”
依旧是无人应答,她彻底慌了,她虽然会凫水,但在这么凉的水里救人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她也拖不动他,正准备喊巡逻的侍卫,传来“呼啦”的水声,云侍天浮出了水面。
看到他没事,凤如画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真是瞎担心。
“刚才喊我什么?”云侍天从湖心凫到她的面前,漆黑深邃的眼睛在月光下愈发的深幽。
凤如画以为是他刚才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夫君。”
云侍天目光沉静幽亮,脸庞上的水渍泛着粼光:“再喊一句。”
她不解:“夫君?”
“接着喊。”
“夫君。”
“继续喊。”
凤如画蓦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看到他隐隐带笑的眸子,脸上一阵燥热,羞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脸:“不喊了不喊了,你这人真讨厌!”
双锦拿来了披风给凤如画裹上,她自个儿系好披风带子,伸长手臂用帕子给云侍天擦着脸上的水渍:“药性过了你便上来,水里凉,会得风寒。”
云侍天又在水里待了片刻才上岸,接过双锦递上的披风,随意的披在身上,晚风吹来,冷得他有些发颤。
看到眼前浑身湿漉漉的男子,凤如画哇的一声哭了,扑在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我以后再也不便小性子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云侍天怕弄湿了她的衣服,急忙扶着她的肩头拉开她,听到她的话怔了一下,尔后扬唇轻笑,抬手要给她擦拭眼泪,又怕自己的手凉,缩回来低声哄道:“乖,别哭,咱们回去吧。”
她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嗯。”
云侍天抬脚走了两步,见她没有跟上来,回头疑惑的望着她。
凤如画撅着小嘴瞪他,他哑然失笑,退回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她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双锦走在前方掌灯,夜里天色暗,云侍天怕磕着碰着她,走的极慢。
回到主院,双锦打了一桶热水提进屋,云侍天在屏风后沐浴,待他穿上寝衣出来,凤如画已经倒在床榻上睡熟过去,双锦正要给她换寝衣。
怀有身子的人本就嗜睡,又加上折腾了半宿,她这才刚睡下,即便双锦下手已经很轻了,但她的秀眉还是微微拧起,嘤咛一声翻身面朝里。
云侍天低声道:“你下去吧。”
“是。”双锦拉过锦被给凤如画盖上,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云侍天吹了火烛,上了床榻,将她香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她的身上只穿着亵衣,肌肤光滑如玉。
他的一只手探入亵衣覆在娇软处,他发现她的那里好像大了一些,更加的圆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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