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侍天没有说话,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腰,手臂一收紧她就到了他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深幽漆黑的眼里,映着她灵秀娇俏的倩影。
凤如画清澈乌黑的眼眸眨了两下,看着他:“怎么了?”
他凝视着她清丽的面容,俯下身,清俊的脸庞渐渐向她靠近,吻上她娇柔香软的唇,双锦悄悄的退了出去。
云侍天只是情不自禁的吻着她,渐渐地,凤如画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她的热情,令他浑身的血液澎湃起来,吻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难舍难分。
“再这样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云侍天松开她,两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
凤如画浑身发软地瘫在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呼吸不顺畅的轻喘着。
“先用早膳。”云侍天平复了气息后,牵着她往外走,“我已经让人查过了,当年确实有人调换了吕良的考卷,他本应该中了状元。”
凤如画脚下一滞,倘若当初吕良的考卷没有被调换,那凤如棋也不会死,而如今应该是状元夫人。
“然后呢?”她知道,云侍天不可能只是查到这些就算了。
云侍天转过身来,看着她,神色很认真:“三年前的新科状元入朝为官半年后,娶了安秀公主。”
只是这一句话,凤如画已经明白了其中的要害,吕良的冤屈只能忍气吞声。
如今那人是驸马,是皇上的女婿,即便皇上知道这件事后,不但不会明查,还会将此事压制下来,这事关皇家颜面。
她静了一瞬:“二姐已经死了,吕良已经心灰意冷了,应该不会入朝为官了,至于当年是不是有人偷换了他的考卷,他恐怕也不在乎了。”
云侍天没在说什么,牵着她来到前厅,两人简单的用了膳,出了府,府外停着车撵。
两人赶到宫门外与众人汇合,公玉惊羽和百里玉郎他们都已经到了,今日就连木挽香也在。
木挽香看到她,脸色臭得不行,扭头继续与旁边的凉玦,百里寐妧说说笑笑。
豫王看到凤如画和云侍天携手走来,脸上的神情复杂晦暗。
人到齐后,公玉惊羽朝着旁边奢华精美的马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百里太子请。”
这一次,百里玉郎没有再谦让,而是笑了笑,踩着小凳上了车撵。
百里玉郎和公玉惊羽同乘一辆车撵,凉玦和豫王,云侍天和帧王,凤如画,百里寐妧和木挽香,车撵的最后方跟着二十名宫人,一百多名带刀侍卫。
最悲催的莫过于凤如画了,竟然和木挽香还有百里寐妧同乘一辆马车。
她与两人都不对盘,这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人怨恨的瞪着她,她干脆靠在车厢上阖眼假寐。
即便是这样,她还能感觉到那两人想要用眼神在她身上瞪几个窟窿出来。
木挽香盯着凤如画,她看到她的睫毛在动,知道她没有睡着,说道:“听闻沁湖前些日子出现了一位琴仙,北定侯夫人,你不是最擅长琴吗?不知道与那位琴仙相比,你们俩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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