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眼神变得涣散,一瞬便恢复清明,俯身吻上她的娇唇,一点一点的浅尝,用灵舌勾勒着她的唇形。
凤如画的背脊上有伤,只是侧身靠在粱柱上,睡得并不舒服,感觉到有人在骚扰她,即将要醒来,云侍天两指在她的身上一点,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颊上一寸寸往下移,落在她平坦的腹部,大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肚子上。
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静止了一般,他单膝跪在地上,垂着视线,注视着她的腹部。
良久之后,他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解开她的衣裙,借着案台上的火烛查看着她背脊上的伤势。
那两条鞭痕很严重,虽然已经上过药,但依旧是狰狞红肿。
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白瓷小瓶,打开瓶塞,将瓶中的粉末倒在她的伤口上。
上了药,他吻了吻她光洁的香肩,给她整理好衣裙,然后倚靠着粱柱坐下,将她拥进怀里,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一名男子匆匆进了祠堂,低声道:“侯爷,凤府来了许多刺客,似乎是在找什么人,被护院家丁发现,打了起来。”
云侍天微阖的眼睛倏地眼开,起身将怀里的女子侧身靠在粱柱上,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恋恋不舍的离开。
他一边往祠堂外走,一边向身后的男子说道:“你以后就保护她的安全,倘若她有任何闪失,你也不必来见本侯了!”
无歧单膝跪下,应道:“是。”
待他再抬头,云侍天已经不见了人影。
云侍天离开祠堂并没有离开凤府,而是来到天香阁凤如画的住处。
他站在屋顶上,冷眼望着庭院里两方拼杀的人。
那三个黑衣蒙面人对付这些酒囊饭袋的护院家丁,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横尸遍地。
凤违闻讯前来,衣衫不整的披着外衣,身旁的下人提着灯笼,看到地上横七竖八死去的家丁,他脸色大变,厉声喝斥:“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黑衣人冷哼一声,提剑向凤违劈去,眼见身形已掠到凤违的面前,屋顶上的云侍天从腰间的玉佩上取下一颗流苏珠子,两指一弹打中黑衣人的腿,力道不轻,他猛地单膝跪下,剑尖抵地。
黑衣人回头朝屋顶上望了一眼,但天色较暗,又因云侍天穿着深色的衣服,什么都没有看见。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状,杀气腾腾,杀出一条路来,上前扶起他,三人飞上屋顶逃离。
空荡的街巷,三名黑衣人步伐疾快,不远处,从小巷里走出一名俊朗男子,他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人。
三名黑衣人只顾着往后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猛地一转头看到前方站着的男子,脚下立即停下,瞪大眼睛看着那男子。
云侍天清冷的声音在这夜色下恍若催命阎王,不带一丝感情:“把命留下。”
三名黑衣人面面相觑,感觉眼前这男子不敢惹,他们报着必死之心,提剑冲上前。
云侍天出手极快,数招之后,三名黑衣人倒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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