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一大早子生就醒了。他明明知道天已经大亮,可还是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这一定是一个梦。”他十分确定的对自己说。“我梦见自己被四个黑衣人带进一个世外桃源,然后这里的主人对我说我是可以拯救这里所有人的剑神,我将在这里学会他所有的武功,并且出去以后我就能找到我的妈妈······待会儿等我一起来,我准在地下室里,不,我准在那个小山洞里。”
这时,他突然听见了三声敲门声。子生的心里像有一个孔明灯一样慢慢的升了起来,让他甚至有些飘飘然了。
他把眼睛慢慢的睁开,果然,鹅黄色的幔帐,一袭一袭的流苏,再一次从昨天那个房间醒来的子生有些高兴的忘乎所以。
又是三声叩门声“剑神大人?傲晴来给你靧面、更衣了。”子生一高蹦了起来,跑过去猛地把门打开又是吓了傲晴一跳,好在傲晴这次并没有将盆掉在地上。不过仅仅是一个照面傲晴便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子生还奇怪傲晴为什么又不好意思了,这次他明明穿好衣服才出来见她的。
根据昨天的谈话,子生得知原来那天将他带进洞里的四个黑衣人是“行者”也就是所谓唯一能够走出这里的四个人。因为正如秦始皇所说,这里每次做多只能放出去四个人,而这四个人如果在三个月之内还没有回到这里的话,就会死掉。而且,如果有人在这四个人外出的时候走出了这里,那么对应的外出的四个人当中就会随机死去一个。所以,可以当行者的人除了要拥有极好的轻功和体力以外,还要对这里的人充满信任,以及强大的自制力能够不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诱惑。因此成为行者的确是一种荣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成为行者的,不,或许正相反,通常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成为行者。一个是因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从小就被教育外面的世界险恶万分,其次就是如果成为行者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太大了。秦始皇告诉他昨天那个闯进他屋子里的黑衣大胡子就是一个行者,通常行者都是选拔出来的,每十年一次,一次会选出两个秘境里轻功和武功最好的两个年轻人,而每次选举都伴随着两名已经担任二十年行者的人退役,而选出的两个新行者就会由两名已经担任过十年的老行者带领。
当子生问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带领大家一起走出这里的时候,秦始皇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告诉子生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初那个仙女只是说只要把这些绝世武功都传授给子生以及把那柄剑也给还给子生一切就顺其自然的成功了。想到这里子生却稍微有点郁闷。因为昨天秦始皇就把那柄剑交给了子生,可是那柄剑实在是太过残破,剑刃上全是锯齿一样的伤痕,并且锈迹斑斑,连拔出来都非常费事,他想要是那天他用这把剑和人决斗的话,还没等他把剑给拔出来,他的脖子上早就已经让人给穿了窟窿了。
秦始皇告诉他今天他可以在秘境四处转转,等他玩够了就可以去找那个大胡子行者张勇,他会负责带子生去学习高深的武功。但是子生并没有心情在这秘境四处转转了,当他得知有关自己妈妈的事情之时,他的心就已经飞到了这秘境之外去四处寻找他的妈妈公冶艳麟了。
“在哪儿能找到张勇?”刚刚洗完脸都没来得及擦的子生就急着向在一旁侍候的傲晴张勇的踪迹。
傲晴“这······”
“请问剑神大人实在找在下么?”张勇果然不愧是行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等子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勇已经在他面前鞠了一躬了。
子生:“啊!哦······是的,我找你。那个······秦始,不,长老说让你带我去练武场学习武功。还有,别再叫我剑神大人了,叫我子生就行······这句话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可以么?”
张勇一抱拳:“遵命”
这种回应方式让子生觉得非常尴尬难受,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好一脸窘状的说了声谢谢。
张勇:“那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子生:“现在?”
张勇:“也好。傲晴,你还有事否?”
傲晴:“没了,现下小女的职责就是专门服侍剑神···子生大人。”
子生震惊的看着傲晴:“为什么?我不需要人…;…;服侍。”
傲晴:“小女原本是长老的侍女······但是子生大人一来长老便直接下命令给我让我专心服侍子生大人,其余的小女也不知道。”
张勇:“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不如现下就走吧。”
傲晴:“嗯。”
说完话只见张勇和傲晴纷纷轻轻一跃到阁楼外的栏杆之上,然后又是脚尖轻轻一点便飞了下去。子生虽然见惯了这里的人飞檐走壁的行走方式,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叫做傲晴的小姑娘也深谙此道,而且这刚谈完话就飞身出去而不是转身迈步的模式子生实在是还没有习惯。张勇和傲晴就这样蹿房越脊的奔出已经好远变得像蚂蚁一样大小,可子生仍旧愣在原地动也没动。
子生的目力极好,他看见傲晴先站住,回头看见了仍旧站在原地尴尬的子生,紧接着傲晴赶紧叫停了张勇,于是张勇和傲晴又迂返了回来。
子生:“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傲晴:“这个简单,小女有幸得长老的亲传一二,练了三年就有所小成了。”
子生:“三年?我······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张勇:“敢问子生大人在来到秘境之前可曾学习过内功心法或是外家拳法之类的?”
子生:“没有······”
张勇:“那刀枪剑戟,可练过什么兵器没有?”
子生摇了摇头:“没有。”
张勇:“原来如此······这可难办了。”
子生:“请问·····如果我想像你们一样可以跳上跳下的得需要多长时间?”
张勇:“这个叫轻功。一般来说练功习武最好从孩童之时就开始,像我们秘境之人,小孩子在几岁时,父兄即督促其练功。更有甚者,婴儿在襁褓之中,父母即为其按摩槌捏,即所谓胎骨功。五六岁的儿童心无杂念,意志专一,心境犹如碧空清澄朗澈,此时教之练功,心专而易成。又因儿童筋骨柔软,动作灵活,对各种架式模仿能力强,入手快,见功迅速。学习轻功,特别是习练顶和铁锡碑,年龄非常关键,俗谚“童体练轻功,一直往上冲;成人练轻功,总是不成功。”一般轻功从10周岁左右开始最合适,过早则筋骨未固,易致伤损,影响身体的正常发育;过迟则筋胃“老化”,不仅练功太过艰难,用铁锡碑更易损伤······看子生大人的模样,少说也有十七八岁了,这练习轻功有些过迟了······难办,甚是难办!”
子生却欣喜的说道:“没有没有,我今年才十二岁,正好是十岁左右,你现在快点教我轻功吧。”
傲晴:“什么?十二岁!”
子生:“对啊,我今年十二岁怎么了?”
傲晴:“我今年也不过十五岁,而你······子生大人却只有十二岁了,就论子生大人的身段个头的话,谁会相信你只有十二岁······”傲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能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这一番话有些冒犯。
子生:“我没骗你,真的,我今年真的只有十二岁。”
张勇:“咳咳·····看来子生大人天生骨骼惊奇,一定是一块好材料,我们还是先到练武场去吧。”
子生:“······能不能把大人两个字也去掉?”
张勇:“这·····”
子生:“好!就这么定了,我们能不能走着去?”
虽然表面上不漏声色,但是其实一路上子生非常开心,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变得和这群人一样飞檐走壁来去自如,并且马上就能出去找到自己的亲生妈妈的时候,子生真是说不出的高兴。可正是因为子生遇事从不显山漏水沉着冷静,张勇和傲晴二人就更加不信子生只有十二岁了。尤其是傲晴,她一想起当天子生身无寸缕就下床见她,以及今天早晨竟然没有丝毫尴尬之意,她怎么都觉得子生其实不过也就是一个流氓,在大山里野惯了,一点规矩也不懂,还好意思说自己只有十二岁。
“姐姐”子生转过头对傲晴说“你比我大三岁,那我以后就叫你傲晴姐姐吧。”
这一声姐姐当真是叫的傲晴一身鸡皮疙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男孩儿,身高少说也有一米八了,比张勇还要高一些,而且更过分的就是他的脸竟然生的比自己还要美!“小女子愧不敢当,子生大···子生你还是就叫我傲晴好了。”
子生:“那好吧。张叔叔,请问我是这秘境唯一一个从洞外面来的么?”
这一声叔叔同样叫的张勇一身鸡皮疙瘩,这倒和子生过分的身高和早就变声完毕的男低音没有关系。只是张勇是属于秘境中完全遵从古法的保守派,对于这种称呼让张勇感到万分不适:“额······大人您还是直呼小人张勇吧,否则在下还得称您为剑神大人了。”
子生:“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张勇。”
张勇:“回您刚才所问的话,在这秘境之中其实有不少都是外来之人。当初长老大人只携了五百童男童女来到此地,如今整个秘境却有二万人之多,这之中其一是因为长老大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您,其次我们秘境的人也需要对外面的信息有所了解,所以有了我们行者。我们每年都会从外面带回一两个适合习武但又生活贫苦之人,或着是长老麾下老部的落魄子孙,再者就是一些有真知灼见却郁郁不得志的寻死书生,这样一来可以壮大秘境,二来可以对外境的事情有所了解。像您旁边的傲晴,就是三年前我从外面带回来的。”
傲晴低下了头,似乎变得很不好意思,少顷,又抬起头说:“快到了,我先过去看一眼。”说完便飞身遁去。
张勇:“哈哈,小女孩子就是面薄······我其实应该也算是境外人,我的祖先在南宋是开医馆的,只因昏官当道,金人横行,一家人流离失所,最后只剩下我的祖上一人被当时秘境的行者救了下来带回了这里。”
子生:“原来如此······那你喜欢外面还是这里?”
张勇:“如今朝代更迭,宋王不再,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在下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侍奉好长老大人,替他完成夙愿,除非······”
子生:“除非什么?”
张勇:“除非长老大人出去以后想要再创王图霸业,到时说不定本人或许还能出一份绵力。”
子生嗅到了一丝英雄人物生活在和平年间最和平的地方的伤痛。
子生:“那建功立业之后呢?在外面的世界你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儿?”
“这······”张勇的老脸红了红“倒是有一件,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笑话我。”
子生:“不会的,你尽管说吧。”
张勇:“在下想养只吉娃娃。”
子生:“吉娃娃是什么?”
张勇:“就是一种狗······”
子生:“哦······原来你喜欢养狗啊,我在书里读到过,像藏獒、斗牛犬什么的都非常的凶猛,书上说一只成年藏獒都能击败一只雄狮,你说的吉娃娃我并没有听说过,但是一定比藏獒还要凶猛对吧?”
张勇的老脸又红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凶······”
终于来到了练武场,其实就是一大片空地,但是却能看到几千个人在同时练武。有的在木桩上窜上传下、有的用手掌在劈柴、有的身负几百斤的巨石跑来跑去。这些都是独立成伙的,壮观的是各种各样的方阵:有剑阵、枪阵、刀阵、棍阵还有拳阵之类。
可是当子生一出现,整个练武场上几千人都像被点穴了一样,有的把肩上的巨石惊掉了把脚砸的血流不止;有练暗器的手一抖飞镖插到了旁边练剑的屁股上;有在十几米高的桩子上走桩摔下来差点让练枪的穿了裤裆的;还有整整一个九层高的叠罗汉,像被爆破的烂尾楼一样一下子轰然全都摔在了地上。但是尽管如此,整个练武场依旧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子生一个人。子生此时觉得说不出的尴尬与惭愧,以及芒刺在背般的难受。
张勇咳嗽了一声:“都看什么看,还不继续练!”
子生:“张勇,要不我还是走吧······”
张勇:“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毕竟您是这秘境里流传了两千的的传说,无数人等了一辈子希望能看见您一眼…;…;…;…;”
“是啊,就像多少人做梦都希望能看见中国男足拿到世界杯冠军一样,但是我估计这也得需要约么两千年的时间。”
“师傅?”张勇说到。
子生:“谁?”
张勇并没有回答子生,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男人,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弟子拜见师父!”
“哎,何必行此大礼,听说现在外面的人看望长辈都流行送礼,看你这么跪下来估计就是连包烟也没给为师买吧。”
张勇表情为难道:“这…;…;师父在秘境南岳闭关,吩咐众弟子不许去打扰,徒儿也想孝敬师父,可是师父您这样突然下山弟子确实没有准备。”
“哼!木鱼脑袋,你不是行者么?没买的话现在下山去买不就行了么!去,速速下山给为师买包烟去!”
张勇:“可是这位…;…;”
那个人瞪圆了眼睛说到:“为师当然知道这位是谁,要不然你以为为师为什么下山?!再不去小心我扇你!”
张勇闻话赶紧转身掉头就遁迹无踪,跑的简直要多快有多快。而那个人却笑呵呵的朝子生走了过来鞠躬作揖:“池东升拜见剑神大人。”
子生见此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留着一头灰白的长发,脸上笑容可掬,下巴上留着长长的山羊胡,既像刚从山里出来的野人,但却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况且刚刚张勇还称他为师傅,想必此人的武功更加高深莫测。不过令子生感到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个人除了和他打招呼之前与张勇的对话给人感觉并不像这秘境里的人,更像是外面世界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人面带微笑语气恭敬的向自己行礼时,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令子生也赶紧学着池东升的样子行礼作揖。
子生:“请问您是谁?”这几天他自动学会用敬语了。
池东升:“哈哈,什么您不您的,我姓池,名东升。你呀,以后就叫我池叔就行。”池东升说完这句话以后,周围的人一片哗然,有的甚至作势要上来动武,好几个人都张了张嘴,最后却把话咽了回去。好像池东升身上有什么是这些人所忌惮的。
子生倒是开心的很:“嗯!池叔!”周围的人又是一片哗然。
池东升:“哎,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周围人看池东升如此胆大妄言,摆明了是占剑神大人不谙世事的便宜,就连长老都要称子生为剑神,而这个池东升刚从山上下来就以剑神的长辈自居,这不是把整个秘境连同长老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池东升!你不要太过分,你这样做可就是犯上作乱了,还不快给剑神大人陪不是?否则兄弟姐妹们就算是坏了规矩也要让你尝尝苦头!”
池东升笑了笑说道;“尝尝裤头?哎呦,这也太没有人道了吧,不过就算是你们一起上又能耐我何呢?”
子生看到这刚认识的叔叔眼看就要因为自己惹祸上身,于是便想出面阻止,可是他刚要开口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偏右下的一点吃了一劲,登时他便浑身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眼睛能看到池东升对他狡黠的一笑。
而此时周围的人听到池东升如此猖狂便再也按耐不出了,纷纷一拥而上,如黄蜂聚击一般一股脑涌向了他一人,池东升瞬间就消失在了人堆里,可是没想到那人堆也只是僵持了片刻,便像爆炸了一般飞散出去,有的飞出去最远的甚至有几十米之远。站在不远处的子生也同时感到了一股强劲的大风向他吹来使他睁不开眼睛,而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却看见池东升仍旧站在原地,只是轻轻的抚了抚袖子上的灰尘。
池东升慢慢的向子生走了过来,不知为何眼睛里却充满了泪水。走到子生跟前的时候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孩子啊,池叔对不起你啊!”说完这句便痛哭流涕一发不可收拾。池东升这一举动再次引起众人的一片哗然,在场所有的人全都让这个刚刚闭关十年之久的人搞的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当然也包括子生。
子生:“池叔,你开什么玩笑呢啊?咱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能对不起我呢?”
池东升:“那你跟我说说,这十二年你是怎么过过来的?”
子生:“这······从我记事起,我就住在一个地下室里,直到七岁那年······”子生越说越委屈,等说道自己被村民们追到了山上的时候子生也跟着一起痛哭流涕起来。池东升看到子生也哭了,便开始不停的扇自己的嘴巴子:“我他妈的算什么行者!我他妈算什么好汉!该死!该死!我该死!”子生赶紧上去拦,但是他哪能拦得住啊,不一会池东升就把自己扇的满脸是血,直到子生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池东升一边哭一边说道:“你别拦着我,是我害了你娘啊!”
子生一下子愣在原地。
池东升:“孩子,你不知道,你眼前的这个池叔其实就是个大傻子,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十二年前,我身为秘境的行者去探查你是否出生了没有,可是两千年过去了,没有一个行者碰上过你的降临,我便不以为意。可是就是那次探查,我却遇到了已经怀你已有七个月的你娘公冶艳麟,当时她躲在公冶家邻村的一个儿时的玩伴家里,帮人家洗衣服以为活计。当时我看她生的俊俏,便想调戏她一下,便上前和她攀谈。你娘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告诉了我,我听过后觉得甚是可怜却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而我听她说了那么多也竟然一点也没反应过来她就是我跟踪了近二十年的公冶家的孙女公冶艳麟。我跟她说了秘境的事情,她求我让我带她到这秘境中来,可我却觉得带着一个孕妇跋山涉水十分麻烦,还剩下几天的期限,我玩心重,竟然还想去别处游玩一番······等还剩下一天的时候,我当时才他妈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女孩儿是公冶家的女孩,你娘说她没行房事便有了你,那必然是你剑神就要降临了啊!可是三个月期限将满,剩下的时间有些紧迫,我担心赶不回来暴毙在外,便先赶了回来。而等到我再回到那个村子的时候,整个公冶家的人都不见了······所以,孩子啊,你才会有后面的这些遭遇啊,你娘现在不知所踪也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啊!”说完他又开始扇自己本就已经血肉模糊的脸。
子生仍旧愣在原地,池东升跟他说的这一番话颠三倒四,但他还是大致听明白了故事。简单来说,就是因为池东升一马虎大意、二好逸恶劳、三贪生怕死,因此导致子生连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害他七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四年生活在空无一人的荒山里。
子生:“我不怪你。”
这次换池东升愣在那里目瞪口呆。
子生:“池叔,你能不能教我武功,我要出去找我的妈妈。”
池东升仍旧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秦始皇却从远处飘然而至:“教武功,这事儿还轮不到他,我亲自教你!”所有在练武场的人都觉得今天发生的大事儿实在太多,他们平时适应了安逸平淡的神经都有些受不太了。要知道长老别说有接近两千年没有亲自传授武功了,更不用说亲自单独传授别人了。就连这练武场,他老人家都已经有一千年没有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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