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是机械的?”
毛喜宇傻眼了,但是暴怒的虎头人一拳袭来,只能来得及释放了一个护罩卡,随后就被轰破。正中腹部,一股气劲贯穿腹部,这力量强势,将他击飞到了出去,头上的帽子落下,只见瀑布一般的长发,从帽子之中滑出,一直被遮住的上半面浮现,不过诡异的是,那头上竟然有两只雪白的狐耳,张太炎一瞬间觉得面熟,但是想不起到底是谁。
“你这孽障!”
情况危急,张太炎马力全开,不顾自身疲惫,快速超载发射了右手的三张制式蓝波卡,宽大的蓝色波纹射出,挡住了那虎头人片刻,向下俯冲,抱起了重伤的毛喜宇,猛然冲上了天空,飞的要多快就有多快。
“想跑!黄金剑气!”
虎头人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异常,不断的轰出了数道黄金巨剑,不断的射向天空,密密麻麻,张太炎施展自己没有多少能量的能量盾,挡了几秒钟,能量盾消失,张太炎向后一扬,这一道黄金巨剑擦面而过。但是身后的滑翔翼就没那么好运,瞬间被切断,整个人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只好加强冲击力,冲上了天空,机甲上布满了寒霜,那些寒霜冻住了推进器,张太炎无奈,看到了无数金色的斗气袭来,咬咬牙,向后强弯腰,猛地向地面冲去。
“能量残留百分之十五!”
“太阳的!为什么这个能量用起来那么的快!”
双足猛蹬,人缓住了这个势头,想要从卡包之中取出储能卡,再度激活,可惜发现自己被机甲包裹,那卡包绑在右腿,现在在机甲之中,想要取出卡包,除非脱掉机甲,否则不可能成功。
张太炎无奈,弹出三张冒黑烟的制式蓝波卡,随后取出了内中的储能卡,里面的能量还有五十兆,插入了能量盾的后备卡槽之中,身上的推进器的力量已经减轻了不少,毛喜宇背在身后,脸颊上挂着雪霜,张太炎内心焦躁,可惜当下无有医疗卡施展,否则必定能够医治一二。
“必须要想办法。”
轰!
听到破空声,下意识的开启能量盾,黄金斗气袭来,正中能量盾,强行挡住了这一击。
“唔..这一击我必须要挡下!”
“滴,能量残留百分之一,五秒后将会关闭。”
“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
轰!
那虎头人再射斗气,两者相加,张太炎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体内震动,下方不知道是什么,在最后的关头,抱紧了毛喜宇,用自己的背对准了后方。随后,就是一阵天昏地暗,失去了意识。
...
“唔..这是什么地方?”
毛喜宇清醒了过来,全身湿透,寒冷不堪,看了一眼左手,卡盘破碎,卡槽完全报废,只参与了残存的一部分。
周围昏昏暗暗,但是可以听到水流的声音,看了一眼身旁,张太炎身上的机甲穿着,上面坑坑洼洼,不过好在没有解体,依旧穿在身上。
“张太炎,解开机甲,我需要你的帮忙..张太炎?”
连叫数声之后,没有反应,毛喜宇慌了,敲打了机甲数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看到水流从机甲的缝隙之中流出。
“什么!这机甲不防水的?”
毛喜宇翻开了张太炎的身子,看到外面的推射器部分受到了损毁,现在只剩下残存的部分,咳嗽了几声,咳出了鲜血,腹部疼痛想起自己受了那黄金斗气的一拳,竟然还勉强可以活着,这简直就是奇迹。
“罢了,先处理张太炎的问题。”看着那机甲,思索了一会,开始在背部摸索起来,一般的机甲都有紧急脱出设置,除非跟帕拉斯一样被打的连机甲的线路都断了几根,否则是可以想办法从外面打开机甲的。
查找了一会,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按钮,随后点开之后,机甲弹开,纷纷解体,如果想要再度穿上的话,就要重新组合。
里面的张太炎脸色苍白,毛喜宇抽出了手,按在胸膛上,渡入了一丝斗气检查起来,五脏六腑有一些淤血,其他的都没什么大事。
“莫不是体温过低?不可能啊,他在机甲之中啊,没道理啊。”
其实的确如此,但是张太炎后辈落地,机甲的重量加上两人的体重,穿破了冰层,掉落在了地下冰川之中,原本骨骼一堆伤势,但是经过了各种强化的张太炎在昏迷之中开始自动愈合。
自动愈合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与营养,此刻发动,外伤技术痊愈,但是体内的热量却降到了最低,此刻在冰川中一走,已经是寒冷刺骨。
毛喜宇见状,取下了张太炎的卡盘,随后释放了照明卡,此地是一个小洞,两人被冲刷了过来,或许是福大命大吧,放下照明卡,摸索了下张太炎的身体,这货穿戴机甲的时候,竟然还背着背包,不过背包之中的机甲飞出,那背包瞬间扁了不少,内中放着七十张卡纸,其中五十张已经湿透糊烂,无法使用,另外钢银笔还好放在内中,卡墨留了一瓶。
右腿的卡包是防水的,在里面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卡片,但是随后她发现了一张他很熟悉的卡片。
“这是父亲的卡,还好他一直戴在身边。”将其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随后用点火卡烤了张太炎一会,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毛喜宇咬咬牙,脱下了自己和张太炎的的衣物,雪白的身子贴在了张太炎的身上。那背包很大,还算干燥,用一旁的骨刃切开之后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小点的毯子。
随后从自己的腰包之中取出一物,好似是一瓶伏特加,这原本是作为日常受伤之时消毒用的,但是现在一口喝下,身子慢慢的发热,抱紧了张太炎。
“罢了,你救我一命,我也还你一命,狐人的体温比起普通的人类而言,要高了半度,现在喝过酒,我的身子应该会发热吧。”
疲累的毛喜宇渐渐的困顿,随后闭上了双目沉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