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和这样的美女交流,我可算是信手拈来,她的语言虽不通,只是欠缺了表达,但是显然她要比我们常人,表情更丰富,因此我们可以用眼睛判断她的表情和肢体动作,理解她想要说什么。
我问哑女:“你一个人住在山上吗?”女孩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点点头。我正要细问,可梅士瓶走过来双目紧盯着哑女看,女孩被梅士瓶那眼神和表情吓得退后几步,于是我赶紧挡在中间说:“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用力推了一下梅士瓶说:“你怎么回事呀,吓到人家了?”梅士瓶说:“闪开。”语气坚定。
看着老梅的表情,我也有些吃惊,心想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梅士瓶就出手了,他握起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对着女孩胸口击去,这一拳快如闪电般,力道十足,即便是一位伏道界的高手,也很难躲过。眼看着哑女那瘦弱的身体,要是被击中,不残废,也要躺上个十天半月。
我有些气氛,老梅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于是我想一把包住他,不让他击中哑女,可没想到梅士瓶早料到我会抱他,还没等我近身,他就一脚把我踹翻在地,跌了了个狗吃屎,疼的我直咬牙。可对面的哑女此时却颇为镇定,对于梅士瓶那一记狠拳,并未刻意去躲避。
反而双腿分开,伸出她那瘦小的胳膊,对着老梅那一记狠拳迎面而上。“呼哧”一声,二人的身体同时向着后面倒飞出去,瞬间晒蘑菇的桌椅分开两半,双方都倒退了好几步,才稳稳站住。看到这一幕后,我嘴巴长大,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这哑女果然不是一般人,本以为她只是一个诺诺的小女子,没成想她竟然这么厉害,要知道能和梅士瓶打成平手的人,在伏道界中不是称霸一方之人,就是很有名气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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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无名小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本事,怪不得她敢一个人住在这半山腰上。
双方第一次交战无果,梅士瓶显然有些不爽,被一个如此年轻得小女孩打,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伏道界中混,于是梅士瓶再一次握紧拳头,准备第二次攻击。见情况不妙,我赶紧冲到两人之间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可是二人并未理我,越过我后,再一次激战开,此女虽瘦弱,但是她身体的灵活程度,远远高于梅士瓶,和她一比,老梅的动作就如老牛吃草般,一口口地嚼。虽说哑女行动迅速,但是毕竟力量相差较大,只要时间一久,哑女力量消耗慢下来,肯定也不是梅士瓶的对手。
双方激战了几十个回合后,终于因为各自消耗过大,最后还是慢了下来。老梅站在一边喘息说:“你究竟是谁,怎么会伏道行的秘术?”
哑女在一旁也喘息不停,但是面对梅士瓶的盘问,她又说不出话来,记得一直在比划着什么,看着哑女那些混乱的手语,我大概猜到她想要一张纸和笔。于是我对梅士瓶说:“好了,你们都别打了,可能她有话要说,我们得找找到纸笔让她写出来。”
听我这么一说,梅士瓶才松了拳头,站到了一旁,女孩看见梅士瓶不在挑战,赶紧跑进房间中,拿了纸笔出来,然后她把要说的话,都写在了纸张上。
女孩写到:“她从小跟随爷爷住在这里,不过几年前爷爷因病去世,自己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有不习惯城市,所以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梅士瓶说:“你爷爷是做什么的,你这身功夫是谁教你的?”
女孩继续写:“我的功夫都是爷爷传授的,他说女孩子要学些本事保护自己,但是我爷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他从来没有说过,我也不敢问。”
梅士瓶刚要开口,我一把拉住他说:“你别吓着人家,还是我问吧?”听我这么一说,老梅也不在说话,安静地站在一边听我们俩个聊天。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女孩写到:“我叫黎小娥,今年二十七岁。”
我接着问:“你爷爷以前是不是伏道人,他是不是很厉害?”听到我说伏道人,黎小娥无奈地摇摇头,她似乎对伏道人这个词根本不了解,也许她爷爷就没告诉过她什么是伏道人。我又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怪侠或者乾坤古剑?”女孩两眼转圈地看着我,摇摇头。我一看,这哑女竟什么也不知道,看来真没希望了,哑女在此住了十几年都不知道的乾坤古剑,我们还能找到吗?
我看了一眼一旁的梅士瓶,低声说:“还要问什么?”梅士瓶走过去对着哑女说:“你爷爷叫什么?”女孩仍是无辜地摇摇头。梅士瓶接着问:“那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觉得山上一到夜晚有什么动静?”
说道这里女孩脸色立马就变了,她赶紧拿起手中的笔在纸上,刷刷地写起来……
几分钟后,女孩把纸递给我,脸色惊恐万分。女孩写到:“最近一段时间,每到八点以后,山下就传出很多怪异的嚎叫声,非常难听,好像根本就不是人或动物能发出的声响。有一次我就下山寻找声音来源,果然让我碰到几只恶鬼,我本以为处理完他们后,就应该不会再有怪音了,可是谁知道,这几天那种声音越来越多,现在一到晚上,几乎半个山腰都是那种难听的嚎叫声。”
看到黎小娥写的后,我叹息说:“看来姚萱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安声,如果真如我们预料的那般,看来鬼域三大家族应该齐聚邙山了。”这对与我们而言,简直如晴天霹雳。
梅士瓶脸色镇静道:“那就让我们会会这鬼域的霸主们吧!”
我知道老梅的性格,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那种宁死不回头的倔强精神,我这一辈子可能都学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