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这次受了如此大的屈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鉴于陈家和王家的势力,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动作,而我和梅士瓶的名字也钉在了白家的耻辱柱上,白家的人对我们恨之入骨,一旦有机会报仇,他们肯定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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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的白家由于陈王两家的制衡不便出手,可西安城的白家却时时刻刻和我们作对。
这几天陕西新闻报道,白氏集团将要收购一家地产公司,这家地产公司名下的所有房产,全部归白氏集团所有。白氏集团董事长白石,特意招开记者会说明此事。这家地产公司虽然这几年经营不好,楼盘也年久。可毕竟在正街上有一排邻街商铺和两栋小区楼,然而最主要的并不是这些,因为梅士瓶的所有生意都在这条街上,“梅氏清洁公司”还有一家开光饰品店,这些都是梅士瓶这么多年来,攒下的家当。现在被白氏集团收购,并强令其三天之内搬迁,否则三天后他们就要强硬拆除施工。
为此事,这几天老梅急得都有些上火了,托人走关系也保不下这份家业,没人敢介入此时,因为白氏集团的实力雄厚,在西安黑白两道都有关系。
最后只能眼睁睁地损可这份家业。起初我还以为是房租拆迁,肯定回有补偿,谁知道白家买通了上面,以很低的价格补偿商户,强硬拆除。甚至有几家店主,不愿配合,最后却被白家买通黑社会,将他们暴打,最后不了了之。
我一直在学校值班,却也没听说此事,梅士瓶也没对我说过,直到一天下午,我去他公司找他,到那里一看,一排排商铺,早已变成一堆废墟。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给老梅打电话,他才告诉我。
知道原因后,我当然很愤怒,当时就火冒三丈,这白氏集团明摆着整我们,肯定是白青素怂恿的,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来,他们的关系神秘着呢。
我对老梅说:“你就打算忍气吞声吗?”老梅皱了皱眉,说:“不忍怎么办和他们拼命?”
老梅的话语并没有一丝隐藏情绪。我看的出他对此事也非常气氛,只是不愿与我多说而已。我说:“拼命不行,我们可以告他们,和他们打官司。”梅士瓶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继续说:“你想的太简单了,上面早就被白家买通了,我们能告到哪去?”
我气得直跺脚,站起来说:“那我们就这样白白任人宰割吗?”梅士瓶挥挥手不在说话,看着强上挂的那把黑色的桃木剑出神。半天后才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有没有都行,但是白家人的目的,却不仅仅是你我?”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梅士瓶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继续说:“白家的目的是要挑起两界大战,只有这样他们白家才能有机会掌控鬼域,甚至整个西安城。”
“那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继续问。梅士瓶说:“我们只是挑事的一枚棋子,白氏集团特意安排此事,目的就是让我们愤怒,与他们开战,一旦我们违背了那个约定,那他们鬼域就有足够的理由,与我们开战,即便是陈王两家,也失去了制约白家的条件,到时候光一个白家,都够我们受的了。”
听了老梅的分析,我才恍然明白,这一切竟是白家的计划,幸亏我们没有冲动,要不然干死几个白家人,那就真的麻烦了。
因此这件事情我们并没有在追究,反而有几家商户老板将白氏集团告到了省院,但最后的结果却是,一位商铺老板离奇死在家中,另一个过马路被车撞飞,全身多处骨折,最后抢救无效死亡,肇事者竟是一个神经病患者开车,派出所也没办法,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死者的家属在政府门前哭了一周,最后无缘无故消失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告白氏集团了,只能任其作为。
如今公司和店铺都没有了,梅士瓶白天在家,夜晚开出租,日子还是这样简单地过着。而我也失去了一份高收入工作。只能继续呆在学校上班。由于我前段时间请假太频繁,有时甚至旷工,学校领导对我也非常不满。要不是因为曹眼镜的求情,估计非被学校除名不可。
虽然没有开除我,但是主管会议做出决定,扣我半个月的工资,然后每月工资下浮三百元整,本来只有两千五的月薪,如今只剩下两千二百元,弄得我差点把烟戒了。三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就是半个月的生活费。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能噎住!生气也没办法,日子还要继续。
晚上住在宿舍,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刷朋友圈,还是和平常一样,朋友圈都是些晒娃的,要么名车,要么美女自拍。看到这里我就想起了林妹妹,自从她加入王家后,就一直没有和我微信聊过天,我甚至有时候怀疑,鬼域没人玩微信吗?
点开林妹妹的图像,里面的消息全是我发的,她一条也没有给我回复。有点失落的我,本想关了微信睡觉,可忽然手机一响,一个陌生人发来一张图片。
开始我没在意,以为是那些搞微商的发图,可是一看其网名,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整个人瞬间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