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服务员身材都比我强壮,我被他俩一架空,又回到了座位上,我抬头左右看看,一些人都在莫名地看着我,而那两个服务员一左一右将我按在座位上,我使劲挣扎了几下,仍是挣脱不开。
十几分钟后,咖啡馆门口一阵鸣笛声,一两深蓝色商务车停在咖啡馆门前,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车门一开走下来四个身材魁梧,戴墨镜的夹克男,就像电影里演的古惑仔一般。我睡间感觉到自己好像上当了,可是不管我怎么挣扎,还是挣脱不了那两个服务员。气的嘴里不断蹦出脏话来,“妈了个八子,竟然阴老子,白华我日你先人。”
四个夹克男急匆匆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后,对着抓我的那两名服务员说:“他就是儿少爷要得人吗?”服务员客客气气点点头,然后放开我退了出去。
一名胖乎乎的夹克男梳着背楼,油光满面地,光那胳膊都能分我两个,一说话露出两颗大金牙来。胖子上下打量我一番后,冷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命不好,竟敢得罪我们白家,这次你完了。”
我怎么觉得这家伙话中有话,什么我得罪白家,我与这个白家应该没有过节吧?不就是一幅画么,大不了送给他。即便是白家的人心狠手辣,他也不至于因为一幅画要了我的命吧?
于是我笑着对大金牙说:“兄弟,有话好说,这副画就当我送给白二公子了。”说着赶紧拿起画想递给大金牙。没想到那家伙冷眼一瞪我,旁边三个夹克男迅速地将我抓起,拉上了那辆深蓝色的商务车。我想大喊救命,可那家伙早有准备,他掏出一块海面团,硬塞进我的嘴里。我越是挣扎,就被他压得越紧,弄得我浑身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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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通了,干脆就不挣扎得了,也免得受皮肉之苦。于是我把眼睛一闭,假装睡觉我到要看看他们要带我去哪?车子行进了半个小时后,我感觉周围安静下来,也没有了密集的鸣笛声和嘈杂,想来应该是出了城,去了郊外。我的方向感一直很强,不管到什么地方,我都能很快辨别出东西南北方位,显然出了成我们是一直向西南走。我的印象西郊外,离山不远处,有好多废弃的旧厂子,造纸厂、酒厂、硫酸厂、等等。他们该不会带我去那里吧,说实话,在那里你随便杀个人也没人会发现,因为那块根本没人去。听说以前死过很多人,所以那些厂子才倒闭的。
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这些家伙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呀,他们根本没见过我,况且鬼域白家也没几个人认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老大,我们一会就不进去了吧?”一个夹克男对着大金牙说。大金牙坐在副驾驶,回过头来对他说:“妈的,你让我压他进去吗,少废话。”被大金牙一骂,那夹克男更急了,我感觉到他抓我的手似乎都在颤抖。夹克男此时的话语都有些结巴说:“不……不……不是,我……我……我害怕……怕……”其他两个夹克男也回应说:“对呀大哥,那地方只有白家人敢出入,我们不好呀……”
大金牙气愤道:“有什么好怕的,老子也不是白家人,不照样进出?”那名夹克男说:“您是,白老爷子的亲信,那些东西见了你当然会礼敬三分,可是我们不一样,我们只是小人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当做晚餐了,求你了,还是让我们别进去了吧?”大金牙犹豫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以前有几位兄弟进去,就无缘无故失踪了,诡异的很。他大金牙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跟随他多年的兄弟也是感情深厚的。于是大金牙说:“好吧,一会你们就在外面等着,我把这小子押进去就回来。”
大金牙看了我一眼无奈道:“又是一个即将死之人。”另一个夹克男小声对着大金牙说:“老大,听说他得罪了下面的,还弄死了几个厉害角色,我看这小子也不怎么地呀?”大金牙瞪了他一眼,责备道:“不该问得就不要问,白家的规矩你们不懂吗?不想惹火上身,千万不要胡说,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能说,说不定那些东西躲在哪?”
几人听大金牙一说,赶紧都捂住嘴,不在说话,同时还左右看看,瞬间感觉整个车子内阴森下来。他们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现在才终于弄明白他们为什么抓我来次,原来白华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这个狡猾的家伙,真是一个天衣无缝的伪装者,先前还觉得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现在看来,他和林婉描述的一样,也是一个心狠手辣和奸诈畜牲。
这次被他们抓住估计在劫难逃了,老梅也没办法通知,林妹妹上次的伤势还没好彻底,看来这次我算是走到头了。
车子行进了一阵土路,我坐起来后,大金牙还以为我被车子颠醒了,让人去掉我嘴里的海绵团,笑着说:“兄弟,你的心还真是大,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真是不简单呀?”我伸了个懒腰,笑着说:“这位大哥说笑了,我也就是困了而已,不就是一幅画么,你们白二公子如果喜欢,大不了我送给他,他是不是得感激我呀。”
大金牙冷笑道:“白家的实力,什么得不到,会看上你那张破画,那才值几个钱?”
我假装惊讶道:“不是要画,那要什么,不会是要我的小命吧?”听我这么一说,大金牙侧过脸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不在说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行到山下不远处,慢了下来,缓缓地停下来。一阵嘈杂的脚步随之传来,好像有七八个人之多。我透过窗子看出去,果然又是七个戴墨镜,穿着同样衣服的夹克男,跑过来将车子围住。
大金牙下车后与他们一交接,然后打开车门把我押了下去,我下车一看,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庞大废弃厂子,是那种老式楼板和木头结构,到处都弥漫着浓烈的刺鼻味,这以前应该是一座造纸厂。
新来的几名夹克男将我接过去押着,走在最前面,大金牙向着他那几个兄弟挥挥手,让他们上车去等,自己转身跟在我后面朝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