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娟子含笑道:”我当然没有这么多钱了,是娟子小姐给买的,她还让我告诉你好好照顾凌子,不然她会杀了你的。”
杨萧笑道:“我当然会照顾我的妻子了,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告诉我,我也好谢谢她。”
松岛娟子道:“她有很多事要忙,顾不上来送我们了,我们走吧!”
杨萧道:“走,很久没回家啦!还真挺想家的。”
松岛娟子道:“你坐在车里,出城的时候由我出面,日军不敢查我们的车。”
门外停了两辆马车,一辆无棚装了一车东西,杨萧提剑上车坐入车厢内。
松岛娟子随后上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她不敢想如果杨萧知道她是娟子,会怎么样。二人顺利出城,直奔桃花村。
两间破旧的茅舍,一口生了锈的大锅,一铺烂苇席子土炕,一套破旧不堪的棉被褥,一节没有上漆的榆木米柜,一口少了半沿的大水缸,家徒四壁,别无它物。
目睹这一切,松岛娟子不禁热泪盈眶,心语:“我就在这种地方,和他过日子吗?爱情真的害人不浅啊!”
杨萧看着她道:“文君,你怎么了?”
松岛娟子忙笑道:“没事,一粒沙子眯了眼睛,好了,我们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杨萧道:“好久没人住了,落了很多灰尘,太脏了,你先出去,我来收拾吧!”
松岛娟子努唇道:“没关系,一起来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做吧!”
杨萧温馨的笑道:“那好吧!你用纱巾捂上鼻子和嘴。”亲手解下她脖子上的白纱巾给她蒙好,只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外面,二人忙活了好一阵子,天快黑了才总算收拾得像个家了。
杨萧道:“文君,你躺下谢一会儿吧!凌子快要醒了,我去做饭。”
松岛娟子吃了一惊,她早忘了这件事,心语:“多亏他提醒,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想罢,道:“我还真有点困了,我先睡了,你自己做饭吧!”躺在炕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起来,道:“紫云,紫云。”
杨萧提着菜刀进屋,道:“凌子你醒了,别怕,我在做饭呢!”
松岛娟子柔柔的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记得了?”
杨萧笑道:“这里是我的家,我们刚回来,破破烂烂的真是委屈你了。”
松岛娟子微笑道:“是我们的家才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每天睡在街上,我也心甘情愿,你在做什么菜呢!我来帮你。”
杨萧道:“你会做菜吗?”
松岛娟子笑道:“当然会了,在日本女人不会做菜,是嫁不出去的,来吧!看我的。”
二人谈笑着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杨萧边吃边夸好。
松岛娟子由衷地感到一阵甜蜜和幸福,笑的是那么灿烂,那么勾魂摄魄。
饭后,收拾完毕。
二人便急急火火的倒在土炕上,一边亲*/吻一边脱掉彼此的衣服。
松岛娟子想换个姿势,跪起来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撅给他。
杨萧看了看她不停蠕动吐着暖*/液的粉洞洞,进前抱住她的美臀,上下一阵猛舔,品尝够了她的芳香,才挺*/身将零件儿顶在她的洞口上,上蹭下蹭就是不进去。
松岛娟子酥麻难耐,连声呻之吟,希望他快点进去,可是她扮演的是妹妹柔弱的角色,不敢直说让他快点进*/入,扭动着美臀,娇嗔道:“讨厌,你干什么,嘤……”
杨萧明白她是想要他进*/入了,双手抱住她的两胯,咕唧一声给她猛地插*/进去,紧接着便疯狂的冲*/刺起来。
松岛娟子放声叫喊,无所顾忌,扭动着屁股迎*/合他,很快完全投入到那种醉生*/梦死的旋律中去……
下午,烈日西斜,清风飒然。
柳文君随冯保全的家眷走入桦甸县城,街上同其他城市一样,显得很冷清,马车在冯家大院门前停下。
冯保全第一个下车,跑上前,满面欢颜道:“姑娘请下车吧!到家了。”
柳文君下车看着院门,微笑道:“不错,看样子院子不小啊!麻烦东家给我找间清静的房子。”
冯保全笑道:“好好好,没问题,姑娘就住在后院小楼上,绝对不会有人打扰,请!”
柳文君随他入院门,穿廊过厅直入后院,一座粉红色的二层小楼呈现在眼前。
冯保全依旧笑道:“姑娘上楼休息,我马上叫人送茶来。”
“多谢了。”柳文君说了句,举步登上楼梯,直入楼门,房中摆设皆是女子用品,软床丝被,珠帘双挑,很是优雅。
她顿时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倒身躺在了床之上,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她所经历的一切,松岛凌子还不知道,应该写字告诉她。
此时、正好一个侍女送上茶来,忙叫她去找来笔墨纸张。侍女走后,她扶桌写道:“凌子妹妹、我已经制*/服了大胡子,他不再敢有轻薄之举,请安心在此养伤,这里是大胡子的家,短时间内是安全的,文君留字。”
夜幕降临,松岛凌子醒来,她首先发现手中的字条,展开看完,安下心来,小楼的优雅令她精神爽朗,心情甚为舒畅,坐在桌旁提笔写道:“这个地方很好,我很喜欢,我好想见紫云,文君姐知道他在哪里吗?明天晚上写信告诉我,凌子留字。”
二人就这样每天以书信通话,不知不觉已半月有余,枪伤已经痊愈,可是又来了一个新的问题,她们都发觉怀孕了,而且肚子特别的大,令二人不知所措。
松岛凌子写道:“文君姐,我们怀孕了,怎么办?”
柳文君写道:“我们不知道紫云在哪里,现在去找他多有不便,还是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他吧!”
松岛凌子写道:“也只好如此了,挺着个大肚子,我可不敢出去。”
这日上午,冯保全闲着无聊,走上小楼,柳文君正站在窗前远望。
冯保全敲门道:“柳姑娘,在屋里吗?”
柳文君回身道:“冯老爷请进!”
冯保全入门含笑道:“柳姑娘这些日子住得可习惯,有什么需要姑娘尽管说,我马上叫人去拿来。”
柳文君微笑道:“冯老爷,小女子正有一事想跟您说,您也看到了,我有了身孕,这兵荒马乱的出去找我丈夫,实在是多有不便,您好人做到底,就留我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我会按照住客栈的银子计算给您,还请您行个方便如何?”
冯保全笑道:“嗨!还算什么银子啊!姑娘若不嫌弃,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个小楼本来是给我女儿建造的,现在她不在家,空着也是空着,姑娘尽管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柳文君柔美的一笑道:“您的女儿今年多大了,她去了哪里?”
冯保全面色微寒道:“小女今年十八岁,唉!不说也罢,反正也就那么回事,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儿,能活着有口饭吃,已经是万幸了。”
柳文君柳眉微蹙,问道:“她叫什么名字,到底怎么了?我这个人喜欢管闲事,不弄清怎么回事,心里头不舒服,您还是把话说完吧!”
冯保全叹息道:“那好吧!我说,去年正月,驻军吉林的藤田大佐来桦甸办事,在街上看见了小女小玉,强行娶她做了小妾,还让我们一家都搬到吉林去,当今东北都是日本人的天下,我们一些生意人哪敢不从,于是我就留了几个人看家,老婆孩子都随我去了吉林,还不到一年,当地的老百姓见我常和日本人来往,就骂我是汉奸走狗,我害怕被游击队找麻烦,就带着全家老小连夜逃了回来。”
柳文君呆了一下,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群日本鬼子实在可恶,冯老爷请放心,将来有机会我一定把小玉姑娘救出来。”
冯保全笑了笑道:“姑娘的好意,冯某心领了,我们可是得罪不起日本人啊!小玉反正也已经是人家的小妾了,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就由她去吧!”
柳文君正色道:“冯老爷说的有道理,我会小心行事的,决不会连累冯老爷全家。”
此时,冯保全的小舅子刘三走上楼梯,只见他生得尖嘴猴腮,瘦弱枯干,一副尖酸刻薄相。向楼上张望着,露出一口大黄牙,道:“哎吆吆,是谁在说话像百灵鸟唱歌一样,姐夫你啥时候也懂得金屋藏娇了?”
冯保全连忙出门把房门关好拦住他,道:“刘三,你来干什么?走走走,我们去前院。”
刘三向楼上望着,道:“楼上是谁啊?我上去看看。”
冯保全拦着道:“人家一位姑娘,你看什么,下去下去。”
刘三道:“别急,我就看一眼,一眼就行。”
冯保全道:“别扯蛋了,快下去。”
刘三斜眼看着他,道:“姐夫,你别这样,我又不会抢你的,就看一眼,多看一眼我刘三都不是人。”
柳文君开门,微笑道:“冯老爷,不要拦着他了,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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