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多人都在堵古泗赢,包括前一局吵嚷得最凶的几人,包括大胡子,赔率虽低,似乎大多人都在求稳。
“买啦~!买啦!还有半刻,将要清场了啊!”
“靠~!不堵便被清场?还是不要的好,太丢人了,多少买一些。”
林瑾秋摸出一百块灵石,下了鲍勃赢,反正没玩过,输了也就一百块,不心疼,赢了七倍多,小赚也是乐。
跟她一样心态的不在少数,坐庄的人相当不耐烦,一百块这种小输赢,他们最是不待见。
“名字?”
“林瑾秋!”
那人在一块木牌上一划拉,眼皮都不抬,便将其丢在了她面前。
林瑾秋撇撇嘴,什么态度,大小都是客,装什么大尾巴狼?不满归不满,也没有与人争长短的心思,拿起木牌,便窜入人群中,等着瞧热闹。
她不想与人起争执,关键还是想低调,可偏生事不随人意,总有人要在她低调之时,寻着找她的不痛快。
“原来是个穷小子啊!”大胡子嗓门粗,一句话便引起了无数的侧目:“穿得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有些底子,小子!既然都穷出翔了,干嘛不跟着冯哥发发横财?”
林瑾秋双眼直视擂台,被一熊犬吠上两嘴,权当耳背。总有人想坑宝宝,咱不跟他闹腾。
“哟呵~!臭小子,还装上了,哈哈...!”大胡子显然不想罢休,抬步便跨到林瑾秋的身旁,熊臂一抬,便又勾上了她的肩头。
还抵上了耳畔轻声低语:“小兄弟,你知道吗?冯哥最喜欢你这样鲜嫩的小鲜肉,若是你跟了哥哟!保管你修炼都不缺资源。”
“我靠~!你这个死基佬!”林瑾秋实没忍住恶心,一巴掌将其轮番在地。
“岂有此理,胆敢在我堵战场闹事,来人,给我拿下!”
她这小巴掌一轮,即刻便引起了轰动,能开堵战场的,自然不缺乏大能,嗖嗖两声破空响,便有俩金丹期的大修士,将她二人锁定在了当场。
“前辈,我没闹,是这基佬他调戏在下。”林瑾秋眨着眼,这时候不装萌卖乖,更待何时?
可人家不吃这套,更不听其论理,吩咐着双双拿下,等待发落。
“我去~!这还不讲理了?”
林瑾秋咪*咪眼,怒火冲头,却是愈发的冷静:“前辈,这人一再的出言不逊,你们开门做生意,也不能不讲道理不是?我乃驭兽宗弟子,出门在外,也不可能扫了宗门的颜面。”
“这人欺我在前,前辈既然开堵战场,我便明证言顺的挑战此人,输了该怎样赔偿我认,赢了让我离开可成?”
“好!既然是宗门弟子,给你这份薄面。”那金丹修士皱皱眉头:“不过得按我赌场的规矩来才行,外来修士挑战擂台,必须战满十场,方可离赛,不答应,便传讯让你宗门来取人便是。”
“真他娘的晦气!”林瑾秋直想骂人,可在人家的地盘,不接受也得接受,“前辈,我应下便是,但这人,必须得第一个上台。”
“成!下一场,以你们的战事开赌。”
这事儿便这样给定了下来。
林瑾秋郁闷得不行,斜眯着眼,瞪着擂台,心里却想着要怎样虐残某人。
“呸~!小娘炮,傻不拉几的,帮人打擂台,还让人卖你人情。”大胡子吐了口浓痰,骂骂咧咧:“他娘的,被抓起来,最大的惩罚,也不过就是打擂台,你她娘的还自个儿往上凑,笑死人了。大爷赌我自个儿赢,上了擂台,可别怨大爷不懂疼人。”
林瑾秋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人,她到是没想到还可以赌自己赢,这大胡子到是提醒了她,提着储物袋,便冲到了押注抬前。
“押第三场,林瑾秋胜,十万块灵石。”
还是之前那坐庄人,瞧瞧,无论在哪儿,钱才是大爷,坐庄人那满脸的皱菊*花,灿笑得真能腻死个人。
第二场啥结果,她懒得关注,就算赢了,七百块灵石,她也懒得跑一趟,微微闭目养神,直到那破锣般的嗓音响起,呼上了她的名,方才缓缓睁眼,迈着四方步,便跨上了擂台。
一步三摇晃,柔弱不堪折。
相比五大三粗的大胡子,押注方开始,十之**都在押大胡子胜出。
毕竟十场赛事,她可不想一上场便爆了底牌,白骨棒标准的配置,必须得有,盗天还在沉睡,装不了样,美惠子更不能明晃晃的出现在擂台,化妖大*法,妖力护盾,擂台上就别想了。
计较来计较去,还是只有这一方白骨棒给力。
只要不遇上狠角色,应该够了,实在够不上,认输总成。
大胡子装模着样,拱手抱拳:“冯修见过道友。”
“林瑾秋见过冯道友。”
既然用了驭兽宗的名,怎样也不能先失了礼数,见礼后自然无需客气,都是这熊货给自个儿惹来的麻烦。
抬起大长腿便是一记横劈,又快又准又狠,大胡子都来不及反应,当场就被撩翻在了擂台。
林瑾秋在练气六层便可与筑基修士抗衡,更何况如今三级结成妖丹,这一记自命旋风踢,没几个筑基修士自认能避得开去。
大胡子一招倒地,颜面尽失,反掌拍地,地刺术密集而起,这人土木双灵根,一向自诩不凡,进可攻,退可守,在赌战场,早有了些不小的名头。
地刺术、地缚术相交袭向林瑾秋的下盘,一个翻身御剑,斩向其项颈。
“呵呵,就这速度吗?”林瑾秋轻蔑,都不待正眼瞧人:“仅这些,你可以去死了。”
连着几个灵巧的闪避,都不待技巧的便轻松错开其攻击,脚尖在台上一点,冯修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目标的踪迹。
“搞什么?冯修你个王八蛋,知道你喜欢娘炮,你要敢故意输掉这场比赛,下了擂台,你孙爷爷活拆了你。”
“这不是那姓冯的想让吧?你们看见那小白脸的速度了吗?是你,你能将其锁定了?”
“嗯!可是你看他那柔柔弱弱的,不过是占了速度的优势,冯修土木双属性,刚好能控制他人速度所长,这王八蛋,怎么一遇上娘炮,便成软脚虾了。不管了,老子足足买了一万灵石赌他赢的,他要敢输,下来弄死他。”
......
参赌者热情高涨,大多都在为冯修摇旗呐喊,可接下来数声“啪啪...!”脆响,彻底粉碎了那些赌徒的希望。
林瑾秋是打定了注意,要好好的折辱这货一番,好死不死的都怪他这张破嘴,若不是其胡说八道,胡搅蛮缠,她至于登上这擂台与人打生打死吗?
一记耳光连着一记耳光,大胡子避之不过,躲之不急,都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招式,竟然封住了他体内的灵力,强壮如牛,被封了灵力,也不过是莽夫而已。
满嘴黄牙,已不多剩,脸肿胀的犹若蒸发饱满的馒头,包着满口的血沫渣子,含混不清:“小娘,杀赢不过头断地,你...!”
简单的几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刚想张嘴认输,林瑾秋诡异一笑,捏掌成拳,灵力尽数涌上拳尖,轮圆了。
“砰砰!”连着两记重拳,便废了这货的丹田。
自取其辱,好多人没那自悟自悔的心性,怨怪、迁怒尔尔,留其人,便是给自身留下祸患。
她不是圣母,没那么大的度量容人,若不是擂台规则,连小命儿也不会给他留下。
起身拍拍掌,便要跳下擂台。
“道友,还有九场要战,不可擅自离开擂台。”又是那破锣般的嗓音,直扰得她耳朵不得清净。
小指揉耳,抬眸望向其人:“道友,我去下个注而已。”
“不用道友亲去,将注牌给我,自有人给你送过来。”
“好吧!下一场,赌林瑾秋胜,灵石都在押注台,之前赢的连本全押。”
“好!”
那人说话,全没表情,动作到是很快,片刻便将注牌送到了她的手中。
“林道友,还有半刻钟供你恢复灵力,你下一场对战之人,乃是散修七狼的鲍勃。”
“又是散修七狼?”林瑾秋疑惑,听着耳熟的紧,红狼真人?他们可有关系?得问清楚了,擂台赢不赢的关系不大,步前辈对自己可是有救命之恩,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债呢。
林瑾秋朝司仪抱拳:“道友,下注结束,便开始吧,没多大耗损,无须恢复。”
这人总算是又了一些表情,撇撇嘴,并未多言,望向押注台,确认下注已经结束,随即拉开了破嗓门,宣布比赛开始。
“鲍勃见过林道友。”
这鲍勃给她的感觉很是不对,浑身上下洋溢着杀伐之气,印堂黑气沉沉,眼圈殷红,唇泛白沙,无不显示着入了魔怔。
“道友,可识得红狼前辈?”
鲍勃皱眉,随即变得阴沉:“别套交情,擂台上只有输赢、生死,不打自个儿滚下去,让你宗门来人取保。”
林瑾秋拉扯了下嘴角:“打~!能不打吗?”
“林瑾秋见过鲍道友。”
话落脚尖连点,分秒间便做出十八次闪身,擂台上残影道道,“砰砰...!”之声连绵不绝。
擂台下一片惊呼之声。
“天啊!鲍勃今儿是怎么啦?一上来,便是大招,十八连斩啊!”
“那小白脸了不起啊,十八连斩,从不落空,竟然让他全部给躲了过去。”
“可我觉得,这场比武,鲍勃胜率极大,小白脸多半会狼狈认输,嘻嘻,还好我押的是鲍勃胜,押娘炮的多半会哭死。”
再观擂台,沟壑道道,无密密麻麻的巨大豁口,不由得便使人内心有些发紧。
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他说的没错,这是擂台,再想留手,怕是反而会伤及自身。